《穿进男频文后要杀死恋爱脑》
“噗——”
她身上结的冰簌簌落下,在地上碎裂,凄凄冷冷,无助地照着裙角。
一汪殷红,好似一张巨网,粘稠的勾住碎冰,在清白间,成了一只只猩红的眼,望着涂惟灵。
林芥的担忧全然印在脸上。
涂惟灵接过林芥递来的帕子。
脸上失了血色,有些虚弱:“林师姐,有补气血的丹药吗?”
“有的你稍等!”林芥素手翻飞找出赤血丹,给涂惟灵喂了下去,“现下感觉如何?可觉气海翻涌?”
涂惟灵感到身上轻了许多,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血液的流动速度有些变慢,耳边林芥的说话声也放慢了很多倍。
林芥的银针已探至少阳穴,涂惟灵但笑不语,任由她施针。
“还行。”她并没有把身体的变化告诉林芥。
林芥仔细翻着医书,照理来说,这枚丹药服下之后寻常凝气境的修士,他们的五感会变得更加敏锐,身体变得更加轻盈,辅以内功心法便可一举突破聚心境。
涂惟灵能在短期内提升至凝气境后期,想来天赋应该不差,根骨极佳,怎的反应如此剧烈?或许她本身便与这丹药相冲?
“真的毫无变化?”林芥不甘心继续问,“这可是我养了好几年的上品灵药。”
不是没有变化,而是这样的变化太吓人。
林芥随后又检查起了她的全身。
涂惟灵这条乖巧又结实的咸鱼,被她翻过来覆过去。
烛影摇曳间,林芥笔下的骨骼经络图渐成。
“林师姐,你不去当画家真的可惜了。”涂惟灵懒懒地撑着头。
林芥给了她一记眼刃,认真继续手头的工作,她目前就涂惟灵这一个活体,可不得详细记录。
检查完后,林芥给了她一瓶补气养心的丹药。
涂惟灵有求于人时嘴巴最甜:“林师姐,你有没有闭气的丹药?”
林芥问:“你要这个做什么?”
她一边问一边还是老老实实地翻找起来。好在林芥平时炼丹总会多准备一些试验品,手上这几枚便是陈了不知多少年的避水丹。
“刚炼好时大概能在水下呆十二个时辰,眼下不知道了。”
涂惟灵接过谢道:“谢谢师姐,这些足矣。”
林芥眨了眨眼,很是感动,涂惟灵现在已经信任她到这个地步了吗?
涂惟灵拿过丹药就走,丝毫不知自己在林芥心里的地位早已超越了伴她多年的小鼠。
天色已然暗了,对面风云楼的格子间里一盏盏亮了起来。
窗上的雕花沾了几缕月光,涂惟灵已然能看见麒麟云海纹样,黑影在那面挂了画的墙上晃了晃。
她将目光锁在了那百丈外的楼阁之上。
山风乍起,吹得云海翻腾。
对面窗纸上的人影倏地一僵。
“吱——”那人似乎是察觉到什么,砰然合上了窗。
窗棂前几片青瓦震落,跌入万丈深渊。
涂惟灵站在墙后,心脏重重地跳了两下。
她抬手轻甩,昏暗莫测的房内点起烛火,方才亮堂。
早在半刻钟前,涂惟灵便一直观察着风云楼男主那间屋子,她发觉自己的视力好了不少,甚至能看清百丈之外挂画上的细节。
那是一幅乡野山居图,栩栩画着几棵歪松,几块良田,一处矮房。
她洗漱完回到床上,将储物袋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清点:一袋灵石、几叠通讯符、一本从石阶上捡来的书简,一袋被馋猫偷吃一半的粽子糖。
涂惟灵大剌剌地躺在那儿,百无聊赖翻书。
还以为吼山石给她准备了什么上古秘笈,结果那破旧的书简上空无一字,并无特别之处。
她闭眼沉思,抓了粽子糖一颗一颗往嘴巴里蹦。
根本静不下来。
“哥哥!”
“这间房实在是太小了,我住不惯。”
“每间房的规格都是一样的。”
“床垫太硬了!”
“蚕丝垫在你左手边的衣柜里。”
“屋子里的熏香我也不喜欢!”
“宣祐笙,事不过三,屋子里没有熏香只有你最喜欢的文心兰香。”
涂惟灵被吵得睡不着,索性就起身去了窗台。
两件屋子的窗台仅隔着花窗,隔壁屋的房门落了锁,涂惟灵不过一个翻身就跳了过去,安稳落地。
接近男主还是有些困难,但是可以先接近女配,打探消息,况且宣祐笙这人实在有趣。
白天这两个房间格局还相差无几,如今便是天翻地覆,窗台还是同样的那片月光,只不过被满地的奇花异草给围住了。
“何方宵小,竟敢闯入本小姐的玄玑阵。”话音未落。
那灵蔓从花盆中刺出,涂惟灵轻松避开那三道机括,却不料地板突陷奇门遁甲,一个愣神,那些枝叶便将她绑住,并无伤人之意,玄铁锁链从天而降,一道道锁重重扣上,布下天罗地网。
涂惟灵故作懵懂:“小姐,是我。”
“机厄阁第九层阵法,纵是飞鸟也难脱身。”宣祐笙双手抱胸,轻蔑一笑,“你来干嘛?”
涂惟灵双手都被束缚住了,只能吹吹刘海毛,无奈道:“看你的房间花开得不错。”
驴唇不对马嘴,涂惟灵惯会转移视线。
宣祐笙心生邪念,偷笑了一下:“你如此喜欢,那就跟我换。”
涂惟灵:“那你先帮我解开。”
宣祐笙那鲜妍的裙摆像朵花一般漾开,她从耳后发网取下玲琅的工器,一环一环地解开锁扣,动作轻巧熟练,所有机关都听命于她,三声叩响后,道道落下。
别忘了,宣祐笙可是破格进入奇工家,机厄阁中最年轻的机关师。
她因解下上古遗宝千蛳变而扬名,十三岁就被收入山门,如今已是机厄阁长老天下第一甲师的首徒。
宣祐笙将六阔刀斜插入云髻,寒光印着眼色愈发凌厉,她轻轻拍了拍手,神色懒懒地靠在那榻上,长腿交叠着,轻蔑地勾了勾唇:“喂,我可是奇工宣祐笙,你是哪家的?小、毛、贼。”
涂惟灵忽作鸽子翻身,掸掸膝上的灰:“草堂参诡,涂惟灵。”
草堂?宣祐笙上山四年,只是听说,那儿住着傻子,从没碰见过那里的人,听起来怪穷的。
今早两人的见面并不算愉快,涂惟灵尴尬一笑,摸了摸炸毛的后脑勺。
她笑得憨傻:“你手真巧。”
宣祐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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