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独宠皇贵妃》
谷雨小心翼翼,珍重无比地把《千字文》抱在怀里,深一脚浅一脚回小跨院。
经过茶水房,博尔多钱三保他们都在。与以前不同,常明拿着账本在核计茶叶数量,博尔多神情萎靡,德昌不在,钱三保与孙多贵都低头耷脑,战战兢兢立着。
见到谷雨进屋,一直低着头的钱三保猛然朝她看来,神情怨毒到几近狰狞。
孙多贵与博尔多倒还好,掀起的眼皮又耷拉下去,像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放弃。
常明这时丢下他们几人走过来,不经意扫过谷雨怀里的书,笑容满面道:“谷雨姑娘,你受伤不方便,且先回去歇着,这里有我们当差呢。”
谷雨说是,离开茶水房转进夹道,双手将书在胸前按了按。
夹道两旁树荫的绿意映在青石地上,风穿堂而过,树荫随之摇曳。她的脚步跟着变得轻快,那些伤痛亦变得完全不重要了。
从头到尾,她都没看博尔多钱三保他们一眼。
她并非不在意,只在此刻,与读书识字相比,他们一文不值。
小跨院安安静静,粗使婆子不知去了何处。谷雨进屋,抱来布垫在海棠树下的石凳上摆好,再伸手折断一根树枝。
挪来挪去在布垫上坐舒服后,谷雨翻开书,用树枝在地上,专注认真地划着先前胤禛教的字。
“姑娘,姑娘!”突然,粗使婆子惊慌不定从院外跑进来,噗通一下跪在谷雨面前。
“姑娘,求姑娘饶恕啊!我并非有意害姑娘,都是没法子,是钱三保拿我儿的性命威胁啊!”
粗使婆子砰砰地磕头,眼泪鼻涕糊满了脸。谷雨怔怔望着她,半晌都没回过神。
马尔赛与苏培盛两人进来,见状苏培盛顿时懊恼地道:“带走!”
跟在他们身后的护卫,涌上前把粗使婆子往外拖去。谷雨定定她惊恐绝望的眼神,树枝几乎嵌进掌心中。
苏培盛笑着道:“姑娘可是吓着了?”
谷雨起身屈膝福了福身见礼,手下意识扯着衣领,低低问道:“苏爷爷,她可是要被处死了?”
苏培盛一愣,与马尔赛对视一眼,笑道:“谷雨姑娘,我们只管照着爷的吩咐办差,如何处置,还得爷说了算。不过,汪氏陷害姑娘,被姑娘抓了个正着,约莫是难逃惩治了。”
谷雨没再做声,是她自不量力了。
苏培盛他们忙着办差,从门房屋中搜走粗使婆子的东西后离开。
小院重新归于寂静,谷雨松开衣襟,仰头拼命喘息。
她仿佛看到前世的自己,无助,绝望。
苏培盛与马尔赛走出院子,商议几句后,各自前去忙碌。
已近午饭时辰,苏培盛赶回书房去伺候,他提着衣袍下摆跑上台阶,戴铎恰从抱厦出来。
“老戴,爷空着了?”苏培盛与他打着招呼问道。
“书房这会子没人。”戴铎手上拿着名册,心神一动,拉住苏培盛道:“皇上前去秋狝,眼见就要启程了。爷先前将我叫进去,说是这次随行人数多了些。除去太子爷,大阿哥三阿哥他们皆只带了三五人随行,让我也将人数比对着几位爷一并减少。”
苏培盛道:“三阿哥倒有可能,大阿哥身边的人指定少不了。”
戴铎道倒也是,愁眉苦脸道:“爷既然有令,肯定有爷的道理。且爷向来勤俭,不喜铺张排场,跟着皇上出行,身边有可靠的人听差跑腿就足矣。马尔赛是护卫总管,他必须得去。爷身边伺候的人,你与王管事必选其一。爷离不得你,我将你的名字放了进去。像是我们这些笔试贴,我起初是安排沈竹前去,傅鼐与我都嫌马颠簸,跟着跑马吃一嘴的土,只有他喜欢骑马赶路。”
苏培盛觑着戴铎的反应,道:“怎地,爷将沈先生的名字划去了?”
戴铎道:“爷说沈竹成日喜欢跑马,怕他到草原上忘乎所以,让他与我一并留在府中,换成傅鼐前去。加上禾穗青兰姑娘,差不多人手就够了。爷称人还是多了,让我再重新选过。唉,就这点人手,还能如何选呢?”
苏培盛笑眯眯道:“老戴你这就为难我了,爷的想法,我身为奴才也不敢随意揣摩呐!”
戴铎暗自骂了句老狐狸,茶水房与各处当差的下人奴才,被他们查了个底朝天。博尔多的位置换成了常明,茶水房就剩下德昌与谷雨。
见苏培盛嘴比蚌壳还严实,戴铎只能作罢,回去西厢值房重新拟名册。
苏培盛进去书房,胤禛正在认真描红,头也不抬问道:“都查清了?”
“回爷的话,博尔多钱三保他们都交代了,贪腐了不少东西,茶水房的茶叶,底下人的月例,吃食,连着不在爷跟前伺候的粗使奴才,他们四季衣衫的布料都要裁剪一截下去,好些人的衣衫都不合身。奴才与马尔赛先前刚从谷雨住着的小跨院出来,将陷害谷雨的汪氏带走。汪氏跑去谷雨面前磕头,谷雨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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