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兄战死后,咸鱼杀疯了》
“怎么回事?”示意知雨带着整理床铺的丫鬟出去,云缨皱着眉头连忙问。
“不知不觉死于书房中,还是震断心脉而死。”云冬立马回。
看自家小姐眉眼越皱越深,又连忙往细节了说:“昨日小姐和叶公子离开近一个时辰时,属下还和扶风去屋顶翻了瓦片查看,王大人在书桌处还写着什么,后再过半个时辰多,书房就息了灯,一直天微微亮,王大人府中的管家来唤人起床,才发现人已死在了书房中。”
“中途一直没有人进去?”
“是。”
那怎会是震断心脉而死?这是高手一掌打在死者心口才能做到的事,没有人进去,又怎会做到?
云缨在屋里来回走动,脑海如风暴一般想着各种可能?
片刻后,突然停下,她想到了一种情况,但这种情况现在证实不了。
云缨克制着心中想要立马查探的冲动,把想的点回归于谣言本身。
王邱实死了,还是震断心脉而死,若她是最终背后之人,接下来会怎么做?
如若王邱实没准备后路,那这背后之人是不是就断在了王邱实这点?若准备了,将军府......不,最终背后之人能把人无声无息灭了口,就不会让王邱实还有后路。
她要怎么做?才能让这谣言的破除对将军府最有利?还有最终背后之人会不会在她告上去后反咬一口?
时机?让皇上对将军府产生更大的恻隐之心?
对,就是时机!就是皇上更大的恻隐之心!还有百姓们的共情!
云缨目光一冷,立马看向云冬,“去传云十一。”
“是。”
来人很快,不过是三四分钟的时间,云缨思绪也很快,在见着人就于脑中有了大概的安排。
“去找云三,让他们撤出郎中府,于今晚再探查郎中府书房,特别注意是否有暗室的情况,而后让云十六他们时刻准备把叶公子院中那人交于朝廷,记住,只有皇上派来的人,才能交出,另外六人也是如此。”
“是。”
等云十一离开,云缨看向外面,“来人,传管家和云朗。”
在外的知雨,回了一声“是”后,立马吩咐一丫鬟去传人,而后吩咐另一丫鬟把洗漱热水端来时刻备着。
云缨走向书桌,吩咐云冬研墨,取出两张信纸,分别在上面快速写下两行字,吹干折起递给云冬。
“这张立马送去给屠五爷,确定他回复可以后,再把这一张送去给叶清安,亲自交给他本人。”
云冬接过,回:“是。”
给叶清安的虽是两行,但其实只有十二个字:欲告御状,借院一用,即时可撤。
意思就是告诉叶清安接下来的事,她要把他从中摘除。
昨晚回将军府的路上,云缨就随口问过叶清安,这院子明面上可属于他?知道不属于后,云缨就于心中打算在后面把他摘除。
只是此刻计划提前了,她就提前告知。
至于给屠五爷的两行,则长了很多,主要就是请屠五爷在将军府今儿大门打开之际,就把她要告御状之事尽全力传遍于京城百姓口中。
待云冬出去,云缨又写下一张信纸,折好后走向屋外,交给在外候着的云朗。
“即刻送去崔府,亲自交给崔大人。”
“是。”
看着人走过角门,云缨才收回视线,看向云福,“福伯,派人告知我阿娘、姨娘、大嫂,于卯时五刻集于祠堂。”
微微停顿,云缨目光一凛,语气加重,“与她们说云缨要请父兄牌位,倾将军府之力于皇宫门前告御状,诉将军府冤情!”
云福顿时瞳孔一震,瞪大眼睛看向云缨,嘴巴微张着想要问什么?但触及云缨的目光,又硬生生忍住,快速回:“是。”
边回屋子准备洗漱,云缨边吩咐知雨,让她安排人去小厨房告诉知雪,她的早点不用再做,另给她大嫂做一份,待会儿放于马车中。
洗漱完,见了她师父一面,云缨就去了祠堂,一一上完香也才卯时四刻多。
看着她父亲牌位沉思片刻,就见她阿娘领着苏姨娘和她大嫂进来。
“阿缨,可是王邱实出了事?”一见着云缨的身影,崔氏就立马问。
“嗯,他昨晚死了。”云缨回。
看她大嫂和苏姨娘蹙眉一脸疑惑,云缨又快速朝她们解释:“市面上对将军府的谣言,其背后之人是兵部郎中王大人,告御状之事,昨日已与阿娘商量过,只是王大人之死让这事提前了。”
而后又看向自家阿娘,“阿娘,这事到了这般地步,将军府必须让皇上对将军府有更大的恻隐之心,所以必须走请父兄牌位这一步。”
听到王邱实被灭了口,有点恍惚的崔氏瞬间回神,她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只是......崔氏看向安晴。
担忧了一天,虽不明白云缨其中的细节安排,但通过云缨这几句话,已明白需要她们做什么的安晴,在接收到自家婆母的眼神,立马上前拉着手安抚道:
“阿娘,我无事,孩子......”
稍一停顿,安晴另一只手扶向已微微凸起的肚子,“孩子很坚强,若是知道这些,想来他(她)也希望能为他(她)祖父、父亲、叔父们讨公道。”
“阿娘,我已请师父即时时刻注意着大嫂。”云缨紧随也道。
倒不是云缨狠心,而是怀有将军府少将军唯一遗腹子的大嫂,会让这层筹码抵上她们所有人的一半。
崔氏咬了咬牙,“好,既如此,阿缨尽管放手去敲那登闻鼓,将军府每一个人都同在。”
“对,将军府每一个人都同在。”安晴和苏姨娘也异口同声道。
*
或许因为太早,又或许是经过一晚上的平静,百姓们反应过来多想了一些,将军府大门打开时,门前并没有出现要对将军府砸烂菜烂叶的情况。
只有少许人或许好奇将军府对于谣言会如何处理?就早早守在了将军府门口。
看着这府邸的大门缓缓打开,守着的人略有些激动地开口喊着:“出来了”“将军府的人出来了”。
但下一瞬,他们就哑了声音,个个瞪大眼张着嘴看着从府中走出的人。
将军府如今在京城的所有女流,身着素衣,一人抱着一牌位出来!每一个人都站得笔直。
他们不知怎么形容这一场景,只能瞪大眼下意识噤了声,而后心中不由自主起了一丝悲切。
悲切又让他们在触及她们看过来的视线时,不由自主低了头,而后又忍不住疑惑抬头。
云缨自是瞧着了这些人的神情动作,也没让这些人等太久,看管家安排的马车和马已到了一旁候着。
云缨把手中父亲的牌位,端端正正再往上一点,平静的目光转为肃穆,犹如即将赴入战场的将军一般。
沉声喊道:“市面于将军府之言,皆为谣言,我将军府满门忠烈,上对得起朝廷,下对得起百姓,云缨是为云北鸿大将军之女,定不放任这脏水泼于父兄之身,今日就携父兄于皇宫门前,敲登闻鼓,替父兄告冤。”
话语喊罢,不管这些人的吸气声以及震惊的神情,也不管人群中悄悄退出各奔四处的人,转身就朝前头的马儿走去。
待她师父扶着她大嫂上了马车,又等她阿娘和姨娘一左一右抱着牌位坐于赶马车的云冬旁边,云缨才一手抱着牌位,一手抓着缰绳跳上马。
“哎,这是发生了什么?镇国大将军府的夫人和女郎怎都抱着大将军他们的牌位出来了?”
“哎...造孽啊,听说是因为昨日谣传的事要去告御状呢。”
“什么?昨日那些话是谣传?可听着像真的啊,不是说边境都传开了吗?”
“哎哟,这那能确定啊?都说边境传开了,你们亲耳听见啦?”
“那谁不是说是边境来的亲戚说的吗?”
“嘁,那人亲戚你们又亲眼所见?要我说啊,大家就是听风是雨,什么都不知道就乱说,你们看看人家将军府都只剩下女流,也还要去告御状为战死的大将军他们告冤,我看啊昨日的话语就是谣传。”
“这不是才去告吗?还没有结果呢,你这小子怎么就确定了是谣传?”
“嘁,以为我是那无知之人啊,是不是谣传去看看不就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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