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二五仔想攻略我》
安抚好了小伙伴,青稚雅联系上叶酌,已然是后半夜,叶酌仍伏案于桌前,消息秒回。
【你家那位哄好没,有情报别见外啊,都是自家人。】叶大小姐也是无奈了,作为东域的地头蛇,她家情报还比不上一个正魔两头混的情报贩子,叫人情何以堪!
暗卫到场后发现晏止欢已然停止呼吸,初步检查死因为咒杀。
一个出身咒术世家的咒师死于咒杀,太奇怪了。
毫无头绪的她只能再次求助到小伙伴这儿。
青稚雅斟酌着词句,敲到一半,传讯牌就被边上人拿了过去。
梅鬼华找到拨号键,干脆利落地打了过去。
叶酌秒接,“喂,小丫,那位少爷愿意多说点了吗?”
“是我。”梅鬼华也不多废话,直接把手中晏止欢的详细情报传了过去,“晏家龌龊事不少,晏行歌未必不知,好好查查身边人吧,浮生剑主。”
耳中传来忙音,那边竟然直接挂断了。
叶酌微妙地从最后的称呼中听出了嘲讽,阴阳怪气的语调,像极了清平乐那帮小妖精的茶言茶语。
她盯着暗淡下去的屏幕好几秒,转头对着墙壁露出一抹狰狞的笑——不查是因为我不想吗!
“大小姐,吃点夜宵垫垫吧。”门外传来规律的敲门声。
叶酌深吸口气,摆出平常表情,微笑道:“门没锁,进来吧。”
房门被无声推开,温润如玉的青年稳稳端着托盘,眸光在看到窗边支着下巴望向自己的女子时,不自觉柔和了几分。
他将清淡的小食与温水摆到边上几案,缓声道:“熬夜对皮肤不好,若无要紧事还是早些歇下为好。”
叶酌欣赏着对方体贴入微的动作,晃了晃翘起的小腿,示意他坐下。
二人相处极久,几乎叶酌一个动作,晏行歌就明白她需要什么,当即顺从地坐在了对面。
然而他又恪尽下属本色,坐姿端正,脊背挺拔如松,臀部轻轻挨着椅面,只占用了一半座位空间。
“你跟我多久了?”叶酌歪头,盘结松散的发髻滑下来一缕,俏皮地落在脸颊畔。
因为是在卧房办公,所以穿得有些随性,晏行歌往常多是送完东西就走,没料到被留下来谈心,一时之间眼神飘忽,不知道目光该落在哪边,最终规矩地垂下看地。
“回小姐,九十九年零九个月一十三天。”然而回话依旧一丝不苟,一如他外表,如玉君子,谦且慎焉。
叶酌的目光划过他清风晓月般俊雅的眉眼,叹息道:“晏家的事,你参与了多少?”
晏行歌缓缓抬起眼,那双春泉般清透的眸中倒映出她的身影,最终化作清浅的笑,“全部。”
“······”叶酌的大脑一片空白。
即便做好心理准备,可依旧被他的坦诚与话语内容震惊到了。
然而作为震木王府的大小姐,她必须稳住心神,“那就说说吧。”
其实叶府并没有查到多少,多数情报还是梅鬼华提供,如果这是一部探案话本,那他们是跳过所有线索,直接拿着剧本跟幕后黑手对峙。
“这要从很久前说起。”晏行歌姿态从容,温文尔雅仿佛刻进骨子里,“大小姐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叶酌怔了怔,“不是叶府嫡系选伴读吗?”
“不是哦。”晏行歌低笑,轻声呢喃,“你果然没有注意到啊。”
青年神色淡淡,温雅的气质如潮水般退去,顷刻间陷入某种厌倦的情绪,分外割裂。
叶酌盯着他的脸凝视半晌,依旧没有半点印象。
初春三月,雨淅淅沥沥地下,鞋面踩在雨水覆盖的青石板上,发出“啪叽啪叽”的响声。开始只是绵绵细雨,然而随着几道惊雷划破天际,雨势越来越大,最终连成一片珠帘样的银白水幕。
街上行人几乎绝迹,大门紧闭的晏家大宅内灯火通明,房檐下乌泱泱站满了人,阴沉沉的目光一错不错盯着院中少年们。
分明是流着相同血液的亲族,可他们的眼神却充满了凶戾暴虐,在这雨夜里更衬阴冷。
“老规矩,十人胜,败者——若还活着的话,连同你们的母亲,贬为血奴。”高高在上的晏家家主眼神睥睨,家老们分列左右两边,目光灼灼盯着大院内百余名少年。
晏家最具权势的团体站在大开的正屋门前,挡住屋内投射向外的唯一亮光,蜿蜒而下的台阶层层叠叠,雨水击打在石阶上,朵朵绽开。
这些少年俱是晏家子,有妻妾之子,有外室之子,亦有人生母不详,然而无论生母是否有名分,他们都逃不了同室相残、养蛊式争斗的命运。
不只是他们,那些在堂下围观的叔伯们,也都曾经历过这般血腥筛选,许是同样无法反抗命运全系一场比斗的惨烈族规,围观的长辈们兴致勃勃,甚至开了赌盘凑趣。
“我赌那黄衣服的小子。”
“嘿,今年族长的儿子也参赛了吧?我赌他!”
“你说哪个?”
“当然是正房夫人生的啦,难不成还能指望血女的种?”
“也是,晏行歌的母亲虽出生小家族,可总比凡女强。”
“瞧你说的,咱们这族规,哪敢娶高门大户的女子?大家不都是在平民跟小家族里挑老婆嘛~也是好笑,这些下层人竟将此当作向上爬的通天梯,也不想想,煊赫之家选小门小户,图啥?”不图资源交换,只能是图命了,这些年她们往家里搂的,也够买命钱了。
“也不都是个死,搏一搏,差不多十分之一的概率,活下来,可就是家族未来的中流砥柱。”烟杆抖了抖,缥缈的白烟流经过肺叶再被吐出,寒风吹拂,了然无痕。
“这些女子都是自愿嫁进来的,倒是可怜我们呐,未必乐意投胎此地。”
廊下气氛轻松,男人们的窃窃私语伴随着吞云吐雾弥散在风雨中。
场内,劈头盖脸的大雨淋得人眼睛都难睁开,百余名少年少女姿容狼狈,他们中修为最高的也不过练气圆满,弱一些的才练气期一二层。
然而强者未必胜,弱者也有弱者的生存之道。
“喂,晏行歌,咱们联手吧,弱鸡们打算联合起来先把我俩消耗掉。”场上的另一名练气期圆满发出邀请,晏行歌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
十个名额并不多,往年也不是没强者被率先踢出局的先例。
“加我一个,还有我妹妹。”晏止欢拉着名身形瘦削的小女孩,壮着胆子凑上前。
少年看了眼两人,目光在两边游弋,调笑道:“晏行歌,这不是你那野种弟弟?怎么还有个妹妹?”
血脉混乱在晏家不是什么劲爆消息,为了开枝散叶,这群人什么事没干过?
有名分的女眷还受尊重些,没名分的,像家里丫鬟、外头妓子,多的是知母不知父,反正晏家乐得多些子弟投入炼蛊场。
而血女因有提供血液作为施咒媒介的特殊用途,一般是不允许族内子弟乱搞的,不过毕竟是“一般”而不是“绝对”,故而像族长、族老之类位高权重者还是可以践踏下这条无关痛痒规则的。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知道晏止欢乃族长之子,而他身边那女孩身上却名不见经传,因为很可能是其他晏氏子弟的种。
“我没意见,晏行歌你怎么看,要带着吗?”少年满脸看好戏的表情。
晏行歌皱起眉,低声喝道:“晏留白你闭嘴!”
随后,他看向紧张望过来的兄妹二人,微微沉吟,问道:“名字?”
“晏止欢,晏停绪。”晏止欢已然察觉到周围望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连忙道:“我擅长惑心咒,有把握鼓动他们内斗,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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