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
字母你媳妇在我老婆这儿。
柯愫澄的嘴唇险些被靳宥司咬破。
她觉得靳宥司大抵是疯了,他微凉的嘴唇直接砸上来,连反抗的机会都不给,舌尖便轻巧地滑入。
嘴里像是被塞入了一颗碳酸柠檬糖,气泡在口腔里噼里啪啦的炸开。
柯愫澄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只觉脑中闯入了无数只蜜蜂,嗡嗡一阵响,思绪在这一刻完全停滞。
她尝到他口腔里清冽的味道,混杂着一丝甜滋滋的酒精。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鼻尖萦绕着的檀木香,以及薄荷味的烟草味让柯愫澄有种窒息感,她发现自己压根儿不知道如何换气,被他毫无章法的深吻弄得有些难堪。
想逃走,却被靳宥司轻松拽了回来,整个人重新被他圈入怀中。
他的一只手扣在柯愫澄后脑勺,另一只手把在她细腰,完全无视掉她的挣扎,任由她咬在舌尖。
这一刻,柯愫澄笃定靳宥司就是有点变态心理,猝不及防的亲上来,没有丝毫伪装的控制住,不存在由浅入深,含住唇瓣发狠的吮吸,就像是一头猛兽。
柯愫澄弄不明白,是刚刚的哪几句话激怒了他?从来都游刃有余的他,不应该懂得男女之间的你情我愿吗。
所以当靳宥司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时,柯愫澄完全无法与之抗衡,她不过是按照原本的计划行事,可他未免过了头。
不乐意的情绪肯定是存在的,或生气冷暴力,或反客为主玩一场有趣的PK赛,可他哪一种都不选,偏偏选择强吻,有这样玩的吗?他简直太犯规了点,这完全超出了柯愫澄所能承受的范围。
不知缠了多久,柯愫澄的舌尖和整个嘴唇被亲得火辣辣的疼。气不过就想抬腿撞他命梗子,尝试好几次都没成功,最后发狠往他脚上踩,白色的球鞋被踩出好几个脚印,两人的嘴唇却还是撞在一起,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柯愫澄烦了,他怎么都亲不够啊。她用足力气将人推开,脏话还没飙出口,嘴唇又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柯愫澄承认,靳宥司的嘴唇的确很软,也好亲,味道让人着迷,但这是重点吗?她无法忍受靳宥司这样的粗举,再次狠咬在他的舌尖,看到他轻皱的眉,已经略微停顿的动作,她终于找着机会,再次猛地将人推开。
“你疯了!”柯愫澄有些失态。
唇上还留有余温,她眼神冷冽,蹙着眉往后退了一步,
整个人抵在机车上,如果可以她甚至想直接逃跑,可是后面没有退路可走,只能尝试去摸索还插在锁眼里的车钥匙。
靳宥司有所察觉,她就想逃走了,只是亲个嘴而已,能逃去哪?短暂的逃离又有什么用呢。
他唇角小幅度的扯了下:“再说一遍。
“什么?她被亲糊涂了,这会儿还在不着痕迹的喘着气。
反观靳宥司,他抄兜站在原地,语调闲散道:“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我听听。
柯愫澄瞬间明白过来,脸色不由得更冷几分。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断了见不得人的火包友关系有必要重复好几遍吗?还是他就是欠骂,想再听人飙脏话,骂他脑子抽了,居然敢上嘴,是不是忘了他们最开始签订的协议。
见迟迟没有回应,靳宥司抬腿向前迈了一步,特自然的伸手去牵柯愫澄那只正在做坏事的手。
说话的调调有些暧昧不清:“是我的哪种人设骗到你了吗?
此时手腕已经被牢牢扣住,柯愫澄没躲掉,甩了半天没甩开,她脱口而出一句艹,警告他:“放手。
靳宥司的情绪看上去稳定许多,大抵是因为在这一轮的游戏当中,他站到了主导位。
他只是盯着她看了两秒:“是你先招惹的我。
话语刚落,不给柯愫澄任何逃跑反抗的机会,靳宥司拔了车钥匙,揣进兜里,随后将人狠狠拽着往酒店大厅走。
柯愫澄知道一旦进了酒店就没完没了了,她这次过来的目的不是和他上床,是断绝关系,谁知道他会突然上嘴啊,现在还想强迫人跟他滚床单不成?这样的行为也太恶劣了。
柯愫澄不可能同意的,她奋力的想抽走手腕,不成后改为用拳头狠狠锤:“靳宥司你有病吧。
他没有因为柯愫澄的捶打而松手,转过身看着她,眸色稍沉:“是我对你太温柔了?
柯愫澄有些不明所以,就听到他紧接着说:“所以早该知道的,你就是有点字母属性。
也就这么一句话,彻底把柯愫澄惹火,不再管过路人会不会盯着看,她直接骂出了口:“**才是字母。
靳宥司的语气有些欠,唇角的笑意让人看不顺眼:“那为什么每次掐脖子你反应都那么强烈?
柯愫澄听不了这些昏话,不再回应他的任何一句,拳头就要往他脸上砸,却被他轻轻松松挡掉,并将其攥进手心。
柯愫澄想不明白,自己练了这么多的空手道,为什么轮到和他对打就完全使不出来,就连最简单的过肩摔,还是在对方同意的情况下才能成功进行,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自己居然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柯愫澄实在受不了这打击,咬牙切齿:“靳宥司你滚行不行啊。”
靳宥司不介意被骂,反而越骂越起劲,见拽不动柯愫澄,他干脆不拽了,直接将人扛到肩上,不管不顾的进入酒店大厅,往电梯间走去。
前台几个眼熟的接待看到这一幕,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反应过来经理会看监控,只能强行保持平静,偷偷递眼神,直到粗话声彻底消失。
三个接待依旧面带微笑,两眼目视前方,但嘴上却没闲住。
“我靠,我没看走眼吧。”
“我就说他俩关系不简单,前段时间你休假那会儿,天天同进同出。”
“我挺好奇的,你们说他俩是不是男女朋友啊,我看着不太像。”
“那能是什么关系,难不成是火包友?有钱的小年轻就是玩得花哦。”
“那不得,少爷那反差感,是个女的都走不动道。”
短暂密闭的空间里,被扛在肩上的柯愫澄,因为长时间保持倒立的姿势,脑袋有些充血。
她用力捶打靳宥司的后背,嘴里骂着:“**赶紧放我下来。”
靳宥司扭过头,眸色阴冷,看着奋力挣扎的柯愫澄,她似乎太高估自己,又或者说,她应该再坚定一点,牢记那句老话,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既然都知道是在立人设,那干嘛大着胆子过来提断关系的事,人都送到面前来了,不就是羊入虎口,更方便关起来吗。
靳宥司收回视线,目视前方,语调不紧不慢:“少说点儿话,等会儿没力气了。”
这话里的浪荡让柯愫澄特别不爽,她就知道进了酒店准没好事,他是觉得自己好欺负还是怎么着,难不成要强了不成。
憋了一肚子火,她吼出声:“我没说要跟你做,我俩已经不是火包友关系了,你凭什么绑我。”
靳宥司并
不搭理她,任由她骂骂咧咧,什么粗话都说了个遍,也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后背是否已经被她捶得通红,她喜欢打就打吧,反正等会儿他的巴掌就该拍在水蜜桃上了。
电梯到达楼层,随着叮的一声响,门向两侧缓缓打开。靳宥司扛着柯愫澄踱步到套房前,刷卡进
入后直接将人丢到了沙发上。
终于找到支撑点的柯愫澄,不放过任何一次逃跑的机会,哪怕头晕乎到站不稳脚,她也强撑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往门口的方向跑,可这里是靳宥司的地盘,再怎么跑也会被抓回来。
在柯愫澄的手腕再次被拽住时,她尝试过肩摔,成功了一半被靳宥司拦腰抱起,重新按回了沙发。
柯愫澄看到,靳宥司一手控制住自己,另一只手在茶几上摸索,最后拽出一根数据线,动作迅速且娴熟的将其,帮在自己的手腕上。
她瞪大了双眼,靳宥司是不打算要这根数据线了吗,怎么系了个死结啊,柯愫澄尝试去解,却发现手指压根儿够不到那个结。
忍无可忍之际,她破口大骂道:“**是变态吧。”
做完手头上的活儿,靳宥司轻抬眼皮,半开玩笑道:“你真当我是什么好人了?”
柯愫澄当然知道靳宥司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想过他居然这么玩啊,要早知道他这么变态,直接在网上断关系不更方便,但现在的情况是她下错了棋子,把自己玩进去了。
柯愫澄气不过,她觉得自己被骗了:“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曝光出去。”
这话的威慑力明显不够,靳宥司有些好奇,柯愫澄是怎么做到顶着张不好接触,玩得特野特花的脸,说些毫无伤害力的脏话的,她说的那能叫脏话吗。
靳宥司没忍住,在这么严肃的情况下居然牵起了一边的唇角:“特别乐意,早不想装了。”
听到这话,柯愫澄心凉半截,拧着眉:“你演戏给谁看呢。”
“你不是挺喜欢演戏的吗?”他的回答意味深长,让人琢磨不透。
要不说靳宥司懂得伪装,在学校立了两年的人设,从来没有人拆穿或者怀疑,不就是仗着他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漂亮脸蛋吗,牛逼个什么劲啊。
柯愫澄不想跟他扯这些没用的,将被绑住的手举起,再次警告:“你给我解开,这次我不跟你计较。”
“您计较好了。”说着,他掐住柯愫澄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同自己接吻。
嘴唇黏在一起的一瞬间,柯愫澄很明显的感受到,这次的吻和先前的那次有很大的区别,在酒店楼下亲的那几下是不讲究一点技巧的,更多的是发泄,而现在,由浅入深细细的勾勒摸索,唇齿交缠,靳宥司唇瓣的温度仿佛带着一股微弱的电流,刺激着柯愫澄身体里的每一
个细胞。
直到脸涨得通红靳宥司停下盯着柯愫澄有些湿润的眼睛:“不会呼吸?再憋着要出事儿了。”
柯愫澄并不承认自己是新手明明在偷偷喘气但嘴还是硬:“我没憋气。”
靳宥司的手背覆上她脸颊感受到灼热的温度他轻点头非常配合的嗯了声:“我憋了我不会。”
他话音刚落柯愫澄便料到他又要继续亲立马抬起被绑住的手将嘴唇挡了个严实。
靳宥司并不在意不给亲嘴就亲别的地方好了。
柯愫澄都来不及反应靳宥司的嘴唇落在了耳畔他张嘴轻舔慢咬弄得柯愫澄喉咙里忍不住的溢出声音。
浑身上下的血液尽数涌到头顶
嘴唇挪到了它该待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柯愫澄被吻得缺氧整个脑袋放空渐渐忘记抵抗条件反射般地回应他。
这么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在没有灌入任何酒精的情况下和靳宥司发生亲密接触正因如此感受才会这般强烈其中包括痛感。
柯愫澄当然知道法棍面包的硬度和耐用性她早就见识过可谁又晓得靳宥司他吗的在这方面也能装啊他先前有多能忍这次就有多凶猛。
可柯愫澄又怎会忍受这些两人就跟有仇似的一张嘴没停下来。
一个拼了命的骂一个猛猛的亲。
骂不过被堵住嘴就挥拳打打不过被翻来覆去的弄柯愫澄真想上手把法棍面包掰成两半。
不知道第多少个回合靳宥司终于一剪刀把数据线给剪断以为可以自由了谁曾想他又拿了条领带过来。
柯愫澄被激怒:“怎么还绑没完没了了吧。”
“那玩意儿勒着手疼。”领带软可以玩一晚上。
边说着往上轻轻一推双手被举过头顶。
柯愫澄算是发现了靳宥司不仅喜欢吃草莓尖尖还爱上了水蜜桃为了测试水蜜桃的成熟度他拍了又拍。
“********啪啪……”
柯愫澄吐槽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她实在是无语了!
“**当是选西瓜呢有你这么玩的吗。”
靳宥司不理会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忍无可忍到柯愫澄把毕生所学的所有难听的脏话都骂了个遍结果不仅没有骂退反而激起了更深层的欲望
。
靳宥司又不是不了解她嘴上骂得特别凶但又忍不住迎合。
来来**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一顿收拾。
柯愫澄彻底没劲了趴在床上被子盖住半个身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肩膀。她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耷拉着眼皮看向阳台的方向。
靳宥司光着上半身踱步到阳台前将玻璃门推开一半顺手拿了桌上的一盒烟从里头抖出一根咬在嘴边。
打火机点燃烟头周身烟雾缭绕映着他清冷的脸庞。
柯愫澄还记得靳宥司之前说过他没有抽事后烟的习惯那现在算什么?
她冷不丁一句:“事后烟?”
靳宥司并没有应她的话
就听到柯愫澄紧接着说:“给我来一口。”
兴许是有一丝轻微的诧异他偏头看过去神情变得复杂眉头一皱直接掐烟套头穿上上衣。
见状柯愫澄哼了声特不服:“小气鬼。”
正要闭眼看到靳宥司就要往床这边来她快速叫停:“我不跟你睡。”
靳宥司才不管那么多已经掀开被子坐上了床:“累得不像话了老实点儿睡吧。”
柯愫澄就不是老实听话的人她在温随面前装一装就算了轮到和靳宥司对打不拿出点真本事怎么与之抗衡。
她已经爬坐起来:“我不累我要回家。”
靳宥司不讲废话直接将人推倒躺下大手覆上她的眼睛:“行你先闭眼。”
五秒钟不到靳宥司将手拿走忍不住轻嘲:“不累。”
隔天柯愫澄睡到了自然醒醒来时已经下午两点。
此时套房里只有她一个人估摸着靳宥司应该是回学校上课了。
这么说起来昨晚怎么就留下来睡了一觉的?柯愫澄完全想不起来记忆停留在靳宥司抽烟那一幕然后他这人还怪小气的头一回想尝试烟的味道他居然不给。
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完柯愫澄便出了门。
今天下午三点约了做美甲原本中午还打算和黎荔去外滩那边吃个饭现在看来是去不成了。
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全黑机车停在了大学城附近的一家名为一支独绣的美甲店门口。
美甲店设在二楼一楼是卖女装的。
柯愫澄将车停好拔了钥匙拎着头盔上二楼。
推开门帘面对着的就是
服务台,此时美甲店的女老板正坐在里头边嗑瓜子,边和同事以及顾客聊天,话题围绕着店内投影仪上面播放的古装偶像剧。
柯愫澄瞟了眼屏幕,此时剧情刚好进入到高。潮阶段,一个接一个的反
转让人完全挪不开眼,好几个美甲师的手甚至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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