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在将军府当厨子》
“你觉得方千金的女儿是谁杀的?”李景瑜狡黠一笑。
齐竹见被茶水呛住,道:“你没有证据。”
“很快就会有了。”
……
程曦窗醒来时,外面的天都是黑的,罗余早已为她换好药歇息去了,整个府上都是老弱的人,只有齐竹见一名壮丁守在程曦窗的房间内,坐在窗旁,顺着月光微微眯眼,虽然疲惫,但并没有休息的意思。
“这次睡了一天一夜,睡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看来半死不活的兔子马上就可以蹦哒了。”齐竹见听到程曦窗挪动被褥的声音,好一会才睁开双眼,但并不回眸看她,眼眸中划过一道转瞬即逝的月华。
“你是夜猫子吗?半夜不睡觉,来我房间做什么。”程曦窗警惕地裹紧被子,问道,“我早就知道你留下我是为了折磨我,但是看在往日我给你做饭你却没给钱的份上,还请您给我个痛快。”
齐竹见听完后只是微微一笑,但并不多言:“我没有无缘无故给人痛快的习惯,如果有其他需要就唤我。”
程曦窗疑惑地看着正在吸收日月精华的人,在心中发问:“难道我穿越到的不是古代,而是修真界?”
这年头还有人不睡觉在别人房间里看月亮的?
程曦窗试探性地问道:“齐将军,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齐竹见:?
他回头看到胡思乱想的程曦窗像只小兔子一样竖起耳朵,忍俊不禁地说:“你又在想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好好休息。”
程曦窗道:“你到我这来。”
齐竹见将信将疑地坐到程曦窗旁,在她的示意下,程曦窗多余的一条被子盖在齐竹见身上。
“看你的样子比我还憔悴,赶紧睡觉吧。”程曦窗鼻息的暖流吹进齐竹见的耳中,让他感受到片刻的安心。
外面的乌云阵阵,恐怕又要下雨。
齐竹见只觉得仓皇的鸟叫声越来越远,心也渐渐柔软起来,他靠在床脚,疲惫涌上心头,不由分说地侵蚀四肢百骸,终倒在温柔乡下。
梦的初始不再是恐怖的场景,而是渺茫大雪中正在温泉沐浴的程曦窗,她嫣然一笑地招呼他到她身边来,心中欲望抚上他的手,让他不自觉想触碰她盈盈一握的腰。
程曦窗娇躯一扭,细软的手却率先握住了齐竹见的手。齐竹见蹙眉,道:“怎么手这么凉?”
当下便握紧程曦窗雪一样冰的手指,靠自身的温度帮她取暖。
程曦窗笑笑,在他的耳垂边吐出一团热气:“齐哥哥可真好,我此身惟愿你一人,与我共渡半生风雪。”
齐竹见微愣,看着她耳垂上的痣逐渐发红,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很快绷断,他把程曦窗压进温泉中,霸道地侵占她的空气。
程曦窗唇角上翘,透过温热的水汽,她耳垂的痣似真似假,一只玉手洒下一团看不清的黑褐色粉末,还伴随着一股气味,齐竹见还没仔细闻,便倒在了虚无中。
程曦窗询问老李:“他到底生了什么病,还需要用安神的药?”
老李看着手还露在被子外面的齐竹见,叹道:“既然他不愿意告诉你,那我也不好回答,你还是去问他吧。”用手调整了被子的方向,让被角包裹住齐竹见的手。
顿了顿,他又说:“不过呢,这个药我也只能趁这个时候给他用,平常休息他也十分警惕,旁人想动手脚,根本难以近身。”
老李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打着哈哈把一小瓶药粉递给程曦窗。
程曦窗接过后,有些生气。
不告诉她到底是生了什么病,还让她拿药治齐竹见,天理何在?
她把药瓶放进怀里,不服气地躺在床上。
齐竹见好不容易在梦中讨了个清静,又被奇怪的梦惊醒。
醒来时,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他取下被子,叠成方方正正的形状放在一旁,程曦窗静静地躺在床上,让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他屏气凝声,听到程曦窗鼻息中有规律的呼吸声后,才抚着胸膛长舒一口气。
还好,是梦。
屋外雨声潺潺,檐角的鲤鱼被乌云压得失了光彩,被雨水浸湿后颜色更加灰暗。
罗余送来早餐和中药,打开一条门缝鬼鬼祟祟地往里看。
齐竹见也在门内看着她。
她惊得胳膊使力,门撞在墙边,发出巨响,舌头压住喉咙里的一声尖叫,盘子一高一低,碗筷就要往地上倾倒。
齐竹见眼疾手快地扶住一边的盘子,碗里的汤水只是洒出几分,并没有发生最坏的结果。
程曦窗转醒,慵懒地发出一声呻吟。
罗余急忙道歉:“不好意思啊曦窗,我办事不利。”
程曦窗茫茫然睁开眼睛,还处于懵逼的状态。
齐竹见接过盘子,道:“没事,我来端给她。”
罗余本就有心搓成二位变为一对,急忙朝程曦窗使眼色,然后福了福身子急忙退下。
程曦窗疑惑地看着罗余,她眼睛进沙子了?
她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更快一点清醒,齐竹见端着稀饭走了过来。
程曦窗扭头道:“怎么天天吃稀饭?我不要。”
齐竹见道:“等你好了以后再说。”
程曦窗抿了抿嘴唇,让齐竹见忽然回忆起梦里在温泉里的程曦窗。
淡粉的嘴唇,抿了以后更红了,只是现实中是不满意的下撇,而梦中是娇媚的上扬,让人看了就……
齐竹见倏忽端来一个床上的小桌子,又把盘子放在上面,声音有些急促:“我出去一趟,你慢慢吃。”
程曦窗一脸问号地看着立刻走远的齐竹见,又警惕地看向身后,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和鬼影,脑海中的问号分裂成更多的问号。
罗余鼠头鼠脑地钻进来,拿起手中的盥说:“赶紧洗漱,然后吃些东西。”
即使再愿意躺平的人,也不愿意一天到晚都躺在床上。
她懒懒地抬眸,看向春景,道:“我想去踏青。”
罗余道:“你走几步就会扯到伤口,怎么出去?”
程曦窗百无聊赖道:“那就给我找个轮椅,把我拖出去。”
罗余摇头,道:“你要是出去了,老百姓的鸡蛋和大葱可就要往我们脸上扔了。”
代王操控舆论,把矛头指向程曦窗,说她仗势欺人,还装疯卖傻不承认罪行,现在只要是个人都要骂上她两句。
但罗余不敢对程曦窗说,只能模糊其词,说是代王的亲信在外面不给他们好脸色。
程曦窗歪着脑袋,问:“如果需要一个人身败名裂,以至于无法在社会上生存,你知道最简单的事情是什么吗?”
罗余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接过她的话:“把那人的亲朋好友都杀了?”
“不,杀人虽快,但终究会失民心。最好的办法就是,制造关于那个人的谣言,广为传布,以至于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家人亦百口莫辩,甚至因为谣言穿得越发真实也逐渐不信任那人,而其他人很可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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