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知我心》
躲他?她怎么会?林云清还有任务在身,自然是不会躲着他。而且,她也不是不敢面对的人,她做了便不会遮掩畏惧。只是,此情此景似乎说什么都不合适,于是林云清只能沉默着,尝试梳理脑中仍旧乱成一团的思绪。
魏策见林云清似是不想理他,转身离开。可走了两步,却又停下,背对着林云清,再次开口。他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喑哑,却又无比郑重:“云倾,我心悦你。”
林云清顿住,这句话与魏策心绪激动时脱口而出的“肖想”不同,多了几分郑重之意。听到这句话,林云清呼吸有一瞬的停滞,她茫然地看向窗外的月亮,却听魏策又道:“今日这些……不是逗弄,也不是一时兴起。”
魏策垂下眼睫,手缓缓抚上胸口,感受着心中蓬勃爱慕之意,放缓了声音道:“我其实……早就想这样做了。”
二人背对而立,林云清手指轻绕着衣带,感受唇上残留的热意和酥麻,垂眸静听着魏策坦白心迹,并未做声。
良久,魏策仍旧没等到林云清只言片语,只留下一句好好休息,转身离去。
林云清静静站了片刻,待听到院外传来的关门声,不由得叹了口气。手轻轻一挥,燃起室内烛火。
林云清咬唇坐到了镜前,方觉得刚才没有燃灯是极正确的,自己如今的模样实在狼狈。发丝凌乱,脸色绯红,唇已然肿了起来,眸中带着水意……不妥当极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林云清望着镜中人,压下心底的几分燥意。事已至此,既理不清心思,就暂且放放。魏策竟将话都说开了,那她便不能错失这个机会——带魏策回上京。
林云清暗暗回想着自己的计划,脑中转的飞快。
希望,届时是二人同行,而非押解。
午后天气晴好,老许半阖着眼坐在摇椅上晒日头,手指轻轻叩着扶手。近日他有些见老,本就沟壑遍布的脸,更显沧桑,头发也花白了一些。心里装着事,这日子自然也就过得不舒坦,人有些疲惫。
但今日却不同,老许明显心情不错。在听完下面传来的话,更是睁眼露出个颇有兴味的神情。“哦?你是说,那两个老东西病了?”老许停了摇椅,感叹道:“我们云倾仙使,竟没告诉教主,而是悄悄寻了大夫给人瞧病。”
她竟没有告诉魏策,这是个好消息。
“你懂什么?这是心疼人呢,觉得自己能处理。”老许摩梭着断指,呵呵一笑,眼睛转了几圈,继续问道,“可确定了?是真病了吗?”
“千真万确!属下可是蹲了许久的,两个人都病了,那姑娘看得紧,属下不放心,听墙角听了许久呢,错不了!”那人个子极高,点头哈腰显得有几分滑稽,这正是常去孙家小院闹事的那人。
“好!做男人呐,要怜香惜玉。那咱们便体谅一下她,等——”老许眼珠子转了转,咧着黄灿灿的牙笑了,这笑却阴森森的,看得人心里直发毛,“就等法会那日,去给她添把火。”说完,拿起一旁的锦盒,扔给了那男人。
男子接过来,打开一看,只觉这东西似乎在哪里见过,抓抓头,不得其解得看向老许:“许老,这是?”
“这可是我们仙使的宝贝,可惜……找了好几个人都不会用。”老许视线投向那盒子里的火折子,这便是他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弄来的林云清的随身“秘宝”。
她火戏耍的好,便全靠这个。
不过她竟这么沉得住气,丢了这许久,丝毫没有声张。倒让他高看一眼。不过即便再沉得住气,也是个女人罢了。
老许笑了笑,口中道:“不会用也不妨事,你到那日,去给那院子添把火,把东西扔在那里便好。”
说完,老许从摇椅上起身,负手望向孙家小院方向,冷哼一声,道:“我倒想看看,待我们教主发现自家人是被自己相好的害死,会是个什么表情。”
林云清刚去巡视了一番鹄族人和小奴的练习,万幸这些人都学得很快。掐指一算,法会日子将近,她紧锣密鼓地准备着计划,为的便是能在那一日做点声势浩大的阵仗,埋下祸患,钓出背后之人。
林云清于脑中疏离着计划,转头便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方闪过。
“老坛大哥!”林云清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向前方,老坛翁已迈出几步远,生生顿住,回头看了眼林云清,又折返回来。“嘿嘿,云倾妹子,刚刚走得急,没看着你。”
老坛翁摸着头,笑着解释。
林云清但笑不语,走向老坛翁。待二人离得近了,她打量了一番四周,压低声音,有些犹豫道:“老坛大哥,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老坛翁顿了顿,观她这幅神情,便也看了看四周,随即低声应道:“妹子你说,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林云清却显然有些犹豫,她再次凑近一些,轻声道:“老坛大哥,你知哪里有祖传手艺的机关匠人吗?”
老坛翁倏然抬头,看向她。老坛翁神情微顿,张了张口,迟疑道:“这个……我还真是不太了解。”
林云清叹了口气,似乎并没指望老坛翁真的能给她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语气里带上一丝了然和低落:“多谢老坛大哥,这确实难找一些……我自去找找吧。”
“云倾妹子,问这个做什么?”老坛翁顿了顿,压低声音问道。林云清神情却似有顾虑,迟疑着并未立即回答。突然,她耳廓一动,顿了顿,方吞吞吐吐得回道:“不瞒你说,老坛大哥。我……丢了个东西。”
“什么东西?”老坛翁紧盯着林云清,压低声音问道。
“我说了,你可别告诉别人……”林云清咬唇,眸中是浓浓的顾虑,“是我师傅传给我的火戏秘宝。没了它,后面法会可有些难办了。”
老坛翁错愕地看着林云清,轻声问道:“可记得何时丢的?”
“最近实在事忙,我也是这几天才发现的。”林云清叹了口气,心事重重道:“多谢老坛大哥,我再去找找。也劳烦你帮我留意一下。”说罢,她望着老坛翁的双眼,轻声道了别。
老坛翁点点头,站在原地,心事重重地目送林云清离开。
林云清走了几步,转过弯,脚步放缓,一抬头,果然便看到了负手而立的魏策。刚刚她没有听错,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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