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哑巴新娘》
褚休为了今日殿前放榜,昨天才刚洗的头发,今晚心急就没再慢吞吞的解开头发再洗一遍。
她把热水倒水盆里,拿着巾子上下擦洗。
前后不过半刻钟,她就穿好棉布里衣撩开隔挡的帘子进了里间。
“念念,我问你个事情。”褚休脱下来的衣服都放在净室里,明天起来再洗,这会儿就拎着水壶跟木盆进来。
水壶放在梳妆台上,木盆放在床尾的盆架上。
于念脑袋从床帐里面探出来,疑惑的抬眼看褚休,“嗯?”
要问她什么事情?
她每天留在家里除了跟张婶春桃一起研究些吃食,也就用手蘸水在桌面上把褚休教她的字写上几遍,别的哪里都没去过,秀秀能有什么事情需要问她?
褚休下巴示意隔壁,一本正经,“你还记得忠义侯府门口挂着的灯笼上写的是什么字吗?”
于念跪坐在床边,注意力被分散,双手无意识松开床帐搭在腿面上,闻言真认真抿唇回想起来。
她眼睛一亮,记起来了,“萧。”
她先前见过那轿子上的灯笼,那字跟挂在忠义侯府大门匾额下面的灯笼上的字一模一样。
都是萧字。
于念昂脸抬头才发现褚休已经搁下木盆走过来,也不说话,眼睛一直往下看。
于念后知后觉,顺着褚休目光朝下,看见床帐被她无意识松开后,脸滚热,立马双手攥紧床帐将自己重新用帐子遮挡住,只把脑袋露在外面。
褚休笑起来,“我都看见了,再藏也晚了。”
于念把她上午塞给她的大红绸花系在身前里衣外面,穿肚兜似的,两条带子一条系在脖颈后面,一条系在腰后。
到底是脸皮薄,她里头还穿着前些日子新买的粉色绸质里衣。
虽不是上好水滑的绸缎,但也不是褚休身上洗到毛躁的棉布,料子摸着很是柔滑,穿在身上睡觉也不闷热贴身。
一共买了两身花了快一两银子,全按着于念尺寸买的,留她替换着穿。
如今红绸花系在粉里衣外面,娇俏又粉嫩,好看的像是一份精致的粉色锦盒打了红绸花的结,就等着褚休扯开带子看“包装”下面的礼物了。
于念,“……”
于念软绵绵抬眼瞪褚休,怀疑她刚才是故意的,随意拿个问题考她,让她放松警惕松开手。
褚休双手轻扯床帐,弯腰低头亲于念的额
头鼻尖“打开我看看。”
于念不好意思双手攥的有些紧咬着下唇红着脸颊秋水眸子里全是笑意调皮的朝上对着褚休的唇瓣小声吐气“不给。”
“哦~娘子要是不吃软的”褚休双手熟练的往下撑在床沿边手一撩开底下床帐就摸到于念的膝盖上“那我也是有些力气跟手段的。”
于念就一双手顾得了床帐的上头就顾不了床帐的下头。
褚休手掌盖在她腿面上的时候于念眼睛睁圆低头往下看这才想到床帐跟门不一样从下面也是能摸进来。
褚休双手往上握住于念的腰肢于念已经软了身体双臂抱着怀里的红绸花往后一躺扭身挣开褚休的控制脚蹬床单往床里面躲。
她松开床帐从床前让开褚休顺势脱了趿拉着的鞋膝盖往上跪整个人都进了帐子里。
床帐在身后合上褚休跪坐在床边看自家明媒正娶这会儿又“顽强抵抗”的媳妇。
她抿唇笑搓热双手挽起袖筒演起坏人“绑了红绸花就是我的人今晚要不要从了我?”
她伸手去捞于念。
于念鲇鱼上岸似的扭动曲着双腿左右摆动去挡她的手。
嘴里还软声喊着“不要~”
她越是不要褚休感觉自己越兴奋酒量极好的她这会儿头回感觉到酒劲上头是什么滋味浑身热血沸腾热意在体内乱窜精神的能摁住两头猪何况娇软易推倒的于念。
褚休双手握住于念的脚踝分开轻巧的往腰腹后面一拉。
于念身上里衣料子顺滑她整个人顺着力道丝滑的往前滑动从原先的躲着褚休变成双腿分开夹着褚休。
于念“……”
两人距离瞬间贴得极近。
于念红着脸默默抬腰扯自己身后被蹭到背上的里衣皱眉控诉“衣服不正经。”
褚休虚压在于念身上撑着双臂笑着低头问她“那你正经吗?”
谁家正经的小媳妇今晚穿成锦盒模样等她回来拆礼物啊。
于念耳朵热的不想听褚休说话也说不过她双手往上一捧仰头亲褚休的唇瓣手臂环着她的肩将她拉了下来。
“越来越无赖了。”褚休咬于念的下唇。
于念眼睛弯弯双腿剪刀似的剪住褚休劲瘦的腰肢。
褚休刚洗漱过
丝上沾染的酒气也在酒味轻淡不刺鼻。
奈何于念酒量一般光是离得近了轻轻嗅着都微醺的红了脸颊迷离了双眼。
她伸手扯开褚休头上的发带任由褚休满头长发瀑布般披散下来如同黑色羽被遮住褚休清瘦的后背也顺着肩头落在她的脸边。
于念勾着褚休的长发在指尖缠绕抵在鼻尖轻轻嗅“酒。”
褚休亲她嘴角吻顺着下巴往下于念迎合的扬起脖子发出低哼声。
褚休“刚才没洗头发晚上干的太慢了。”
褚休手搭在于念腰上顺着腰线攀爬手指藏在红绸花下面搭在了高处揉皱了那丝滑的料子“我怕你等我等睡了。”
于念往她怀里躲双腿往中间并拢。
褚休腰被箍的更紧低声问“酒气是不是太重了?”
她怕熏着于念自己抬手捞起头发嗅了嗅“我把头发挽起来要不去洗个头再来?”
早知道坐马车的时候就不抱着于念腻歪了而是学裴景脑袋伸到车窗外头被风一吹头发上沾染的酒气就散的差不多了。
褚休想着壶里还有热水兑点凉水也能凑合着把头发涮洗一遍。
于念见褚休双臂撑着自己身边真要起身小腿交叠搭在一起重量往下压在褚休腰背上“不重是热闹。”
她虽然没去琼林宴但通过褚休身上带回来的气息感受到了这份属于秀秀的热闹好像她也置身其中参与了。
于念心里软软热热丝毫不觉得酒味重要不然褚休喝完酒上马车的时候她就不会任由褚休把她压在车壁上亲的忘我又无声。
于念眸光落在褚休嘴角手指轻点她唇瓣“这里呢?”
褚休眼里带出笑意伸手捏了捏于念的下巴低声说她“馋。”
褚休又虚趴回去手肘在于念肩膀两边撑着身体手指轻轻捏揉于念耳垂垂着眼轻声说
于念“勉为其难”辛苦嘴里香舌在褚休嘴里走那么一趟。
检查褚休的牙齿搜刮着那点残留的酒气。
气息交织褚休呼吸滚热手滑到于念腰侧指尖一卷就将带子轻巧的扯开。
床帐开合褚休伸手将搭在床边矮凳上的红垫子拿进来取而代之放上面的是揉成团的粉色里衣里裤。
灯台上的油灯还没吹
灭,就放在高处,火苗摇曳往上,光亮昏黄,映着无风自动的床帐。
于念洗完澡,里衣里面就没穿肚兜,这会儿里衣剥掉,只剩大红绸花代替肚兜绑在身前。
绸花红艳蓬松,大大的一捧,堪堪遮住上面跟下面,露出于念纤长雪白的四肢。
红色映衬下,于念原本就白的肌肤更赛冬季初雪,艳丽的如同白雪红梅,妖冶绽放。
于念低头看,第一眼就看见绸花下面的雪白饱满跟蔓延到深处的缝隙。
她羞红了脸,双手不知道是往怀里捂还是往腿上遮。
没了里衣,这样绑着红绸花好像更不正经了。
书里李月儿哄主母开心的时候,都没只穿着条红绸花,像个礼物似的,等人拆开。
于念实在羞臊,又不能往前一趴将脸埋在枕头里,最后只得选择双手捂脸,跪坐在床尾,任由褚休在床单上将红垫子铺好扯整齐。
“念念。
褚休喊。
于念眼睛从手指里露出缝隙。
褚休笑着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床尾牵了过来。
褚休跪坐着,于念几乎跪坐在她腿面上,双手搭在她肩头。
于念被褚休仰头盯着看,脸皮薄又热,学着褚休转移注意力,“萧?
秀秀怎么会无缘无故问自己这个字?
褚休手指做笔,在于念雪白的腿面上轻轻滑动,“对,萧。念念你会写这个字吗?
于念点头,没有犹豫,“会。
她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学了这个字,看见的第一眼就认识,如今真让她写的话,她好像也记得字的比划。
于念说完没听见褚休开口,疑惑的低头垂眸,就瞧见褚休正用鼻尖专注的拱着她怀里的大红绸花,唇往她腰腹上贴,试图往上。
小狗看见肉骨头的时候,除了吃跟摇尾巴,的确分不出耳朵去听别的。
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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