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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唤我一声小叔》

49. 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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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江朝朝嫌他身上的玄甲太硬了,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哄着他把甲卸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这个绵长的吻才结束。

江朝朝能够感觉到,他身体里的力量,还很磅礴,半点没有这几个吻消减。

他如今的这个情况,是断不能出去行走的。

她眸光一转,扯开他的手,从他腿上下来,说:“惊鸿哥哥,你等我一会儿啊。”

看着她利落起身、半点没有留恋就往外走的模样,褚羡当真觉得自己是个被她用完就丢的物件。

他皱眉,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问:“你去哪儿?”

江朝朝莫名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些许慌乱。

“刚刚亲太长时间了,我有点口渴。”

她随意寻了个借口,却一眼被褚羡看破。他面上一热,指着桌案上的茶壶,说:“这儿有。”

江朝朝:“这都是好久之前的了,早都冷了,我想喝热的。放心啊,我很快回来。”

她再三保证之后,褚羡才放她离开。

江朝朝小跑至门口,拉开一条缝隙,对着外面喊道:“浣珠,煮壶热茶来。”

浣珠:“好。”

“哎,等等。”

江朝朝冲浣珠招了招手,待她靠近,又凑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纵褚羡极力屏息,也听不清她同浣珠说了什么。

随即,他听到浣珠忐忑说了句:“小姐,这...这不好吧?”

连郡主都不叫了,显然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才让学了好几个月宫廷规矩的人连称呼都叫错了。

江朝朝:“我是小姐,你是小姐?听我的,快去吧。”

这句话,褚羡倒是一字不落收入耳中。也正是因为这句话,让他的心里生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就像之前在战场上,凭直觉感知出前方有埋伏一样。

他想逃,想要即刻离开繁宁殿。可奈何他的身体不争气,依旧不利行走。

没一会儿,江朝朝端着茶壶进来。

她走了没两步,身后传来咔嚓一声的金属碰撞的动静。

有人从殿外落了锁。

她刚刚就是在和涣珠谋划这件事情。

“你...外面...”褚羡当即站起身,眼眸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我让浣珠寻了把锁,把殿门从外面锁上了,待明日清晨再打开。”

见她这么直白,他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况且,依着她的性子,就算是他说再多,她也是不会放他出去的。

涣珠又跟她一起长大的情分,除了她,谁的话也不听。

他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江朝朝端着托盘走到他面前,褚羡接过,转身放到了桌案上,还顺手给她倒了杯茶,说:“不是渴了吗?喝吧。”

江朝朝根本不渴,可当他把茶杯递到她手上时,还是心虚抿了一口。

他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茶,重新坐回去,理了理褶皱的衣袍,依旧很明显。

“你不闹着要出去?”她问。

褚羡眼睛一亮,问:“我闹有用吗?”

江朝朝冲他摇头,褚羡平静开口:“那不就得了。”

江朝朝:“还是说,其实你心里一直期盼着?如今我把你困住,恰好合了你的心意?”

“咳咳。”

褚羡刚喝进口中的水,因她的话再也咽不下去,呛咳出来。

“没有就没有,惊鸿哥哥这么紧张做什么?”

她走上前,接过他的茶盏,拍了拍他的后背,为他顺气。

平复好气息的褚羡,看了她一眼,说:“阿朝,你莫要再逗弄我了。我年龄大了,真的受不住太多的刺激。再来一次——”

她弯着腰,凑到他面前,问:“再来一次怎么样?”

褚羡:“再来一次,我就被你玩坏了。”

江朝朝面前一热,咕哝了句:“我还没开始玩呢。”

“你说什么?”

他有点不太相信,这句话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她冲他笑笑,又想起什么,不顾他故作嫌弃的眼神,重新坐回到他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娇嗔:“惊鸿哥哥,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明天早晨,这个殿内只有我们两个人哦。长夜漫漫,你准备同我做些什么?”

他抬起胳膊,捏着她的脸,拧眉,问:“你把我关起来,却问我准备做什么?”

脸颊肉被捏着,说话带着几分含糊,“那我做什么你都配合吗?”

褚羡摇头:“不能违背原则。”

江朝朝泄了气:“那我关着你有什么用?”

他并不气恼,像个老成持重的长辈,“谈心,对弈,做什么不行?”

“褚惊鸿,我还想吻你。”

江朝朝的视线几乎黏在了他的嘴巴上,“不对,是我想你吻我,就现在。”

褚惊鸿自嘲:“若是皇上知道了,怕是会打死我。”

江朝朝:“立刻,马——”

上字完全没机会说出口,就被吞噬在二人的唇齿间。

又过了一会儿,借着偏头换气的间隙,她又凑在他耳边哼唧道:“这个凳子太硬了,硌的膝盖疼,一点也不舒服。”

她抬手指了指里面的纱帐,“惊鸿哥哥,我们去里面好不好?”

她的眼睛,已经因为亲吻激出了一层水汽。如今又皱着眉,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察觉到腰侧的手松了一圈,她四肢都在用力,手臂圈着他的肩颈,“不许松开我。”

褚羡只好重新抱紧她。

“我也不要在这里,腿疼。”

她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委屈巴巴开口,实则是怕他看到她脸上得逞的笑意。

褚羡只好抱着她站起来,往床榻走去。

他站起身的一瞬间,她的双腿紧紧圈上了他的腰腹。

行走间,两人无意撞上。随即,她发出一声闷笑。

他脚步一顿:“阿朝,不要得寸进尺。”

随即,又大步走了两步。单手揽着她的腰肢,另一手撩开纱帐,弯腰,将她放下。

可那双手臂还紧紧勾着他,半点没有想要放手的意思。

“松手,到床榻了,我放你下来。”

他的声音沙哑,肌肉却异常紧绷。

“惊鸿哥哥,我可没说要放开你。”

她一边说,一边大力将他往下拽,试图将他从孤寂高台,拉入欲海凡尘。

亲吻从鼻梁到嘴巴,再从下巴到喉结,他身体的温度逐渐升高,思绪也有些恍惚。

江朝朝就是趁着这个时候,翻身而起,抬腿跨了上去。

她本以为会费很多功夫,没想到这么轻易。

他躺在她的床榻之上,漆眸浓浓,薄唇因为亲吻变得光泽、红润,很是招人。

她伏到他的肩膀,咕哝了句:“惊鸿哥哥,你怎么这么容易就屈服了。”

褚羡掌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她的眉心,温声道:“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看到的吗?”

他的手指捏着她的后颈,平凡的语气让她感到一分危险。

“莫不是阿朝认为,得到的太容易,便觉无趣?”

江朝朝皱眉。

他又言:“拧着眉头做什么?心虚了?”

她摇头,用手揉了下胸口,说:“不是,惊鸿哥哥,我身上这套宫装太紧了,一点也不舒服。”

他神情怔住,又见她三两下就扯开了腰带,正准备褪去外袍,被一双大手紧紧攥住手腕,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她眨了下眼睛,问:“怎么,惊鸿哥哥,你是想亲自替我宽衣吗?”

褚羡连忙松开手,甚至把脑袋也转到了一旁。

他紧紧闭着眼睛,耳畔全是衣物摩挲声。单凭声音,他甚至能够在脑海中想象出她的动作。

她随意把外袍抛到帐外,着单薄的里衣,又往他面前凑了凑,低喃:“惊鸿哥哥,原来你真的不敢看我呀。”

褚羡依旧闭着眼睛,她抬手抹去他鼻尖上生出的一层薄汗,咕哝了声:“仅仅是褪个外袍而已,你怕什么?我知道你是老古板,没想真的对你怎么样。”

见他依旧不说话,她只好同他和盘托出。

“而且我也没准备锁你一晚上,而是同涣珠约定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她就会把门打开,你就能出去了。”

褚羡明显松了口气。

“阿朝,先别看我。”

半晌,他睁开眼睛,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双眼。

他不想让她看见他的丑陋、邪恶。

还好,她止住了。

不然,他就要真的忍不住了。

看不见光影,江朝朝忽然变得有点紧张。她也知道,自己今日的举动,怕是会给他留下阴影。

可这已经是她想到的能够最快击碎他心理防御的手段了。

她忐忑开口:“惊鸿哥哥,我这样对你,你不生气吧?你会不会出去之后就躲着,再也不见我?”

似是被人说中了心事,他呼吸一顿,就连捂着她眼睛的那只手明显凝了一下。

“被我说中了?”她不再受他摆布,两手齐力,扒开他的手掌,重新跨坐到他身上。

这一次,她完全没有收着力道,位置也没有刻意避开。

又一声闷哼,他咬牙切齿喊出她的名字:“阿朝。”

她不想听他说什么辩解的话,埋头啃上他嘴巴。

好不容易等她的心情平复些,她又紧紧抱着他不松手。

他拍着她的脊背,简直把她当孩童安慰。

褚羡:“阿朝,你至少给我一个开口的机会。”

江朝朝闷在他怀里,手指灵活得像小蛇一般,欲要往他衣领里攥。

闲暇之余,附和他一句:“你说吧,我听着。”

褚羡:“我欲离京,自请去漠北戍边,三日后出发。”

江朝朝骤然抬头,震惊的同时,“啪”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响彻软帐,却不是打在他的脸上,而是胸口。

这一下,她的力道很重,而他神色未变。

她手脚并用,从床榻上下来,撩开软帐,光脚跑到殿门口,高声喊道:“涣珠,涣珠。”

殿外,涣珠的声音及时传来。

“郡主,我在呢。怎么了?”

江朝朝:“今天晚上这锁不用开了,你去休息吧,明日再来。”

“小姐?”

“你若还当我是小姐,就按我说的做。”

“涣珠知道了。”

江朝朝又去倒了杯茶,冷掉的那盏。

冷水下肚的瞬间,她瞬间清醒了过来。上一世,他好像也自请去了漠北的。

算起来,好像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

如此说来,就不算是刻意躲着她。

那她岂不是白发威了?!!!

正想着,一双手臂自身后圈住了她。

“阿朝,轻薄了你,对不起。”

他好像要哭出来一样。

江朝朝彻底僵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蛋了!!!

她好像玩过火了。

她好像真的把他弄哭了。

她真的感觉肩膀那出的里衣被一阵灼热打湿了。

他安静抱了她好一会,才缓缓开口:

“漠北一行,虽是今日才做的决定,却不是为了躲你,而是在宫宴之前就决定好的。”

“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同你开口说这件事,并不是刻意隐瞒你。”

“惊鸿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她也被他给吓哭了,呜咽着,转过身,脑袋埋入他的胸口,眼泪悉数抹在他的衣服上。

他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大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头发,说:“阿朝,莫哭。你身体弱,不能一直光脚,去床上,好不好?”

江朝朝:“你抱我。”

“好。”

褚羡应下,弯腰抱起她,将她送回帐内,却没立即松手,指腹重重压过她的眉毛,眼睛,嘴巴。

他的手指,因为常年习武,很是粗糙。

所到之处,遍布刮痕。

“阿朝,你听我说。此行漠北,约摸一年的时间。若一年后,你的心意仍然没有变,那等我回来,我们二人就成婚。

若你中途改变了心意——”

说到这儿,他忽然顿住了话音,捻着她肌骨的手暗暗加重了力道。

她实在好奇,忍不住问:“若我中途改变了心意,你待如何?”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声音轻似一片羽毛自心头飘过。

“若你中途改变了心意,就给我修书一封。我就当从没听你说过过往那些话,往后只做你的叔父,久居漠北,此生不再回京。”

江朝朝眼睛忽然有点酸,“惊鸿哥哥,我单单是听你说这些话,就难过的不得了。你是怎么说出口的?”

不等他开口,她又问:“可是,惊鸿哥哥。若我当真移情别恋,你真的就再也不回京城了吗?那万一我看上的人,是个坏蛋呢。他欺负我怎么办?”

褚羡的胸口又是一阵起伏。

他竟不敢去想,她所描绘的那个场面。

半晌,他才开口,说:“他若是欺负你,你仍可给我去信。我会杀了他,再把你抢回漠北。

再像你今日对我这般,囚起来,只有我一个人能找到,再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江朝朝不满他的回答,“那你为何不能在我刚刚移情别恋时,就把我从旁人手上抢过来。”

结果,他仍摇头。

“阿朝,我不能。”

“我不能因为你对我一时的欢喜,就禁锢你一生。我没有权力这么做,任何人都没有权力这么做。”

“若是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所托非人呢。”就像上一世,她执意嫁给魏云澜那样。

她太过偏执于这个问题,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双眼微红,嗓音都夹杂着哭腔。

“阿朝,你怎么了?”

听到他关切的话语,她的眼泪扑簌簌往下落,顺着眼尾,打湿锦被。

“惊鸿哥哥,我害怕。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梦醒,她还是死了。直到死,她都是魏家妇,而他只能抱回她的尸体。

褚羡的神色也变得无比郑重,甚至怀疑,是因为自己说要去漠北才吓到了她。

他不知该如何告诉她,眼前是真实的,不是在做梦。只能俯下身,将她的眼泪一一吞下。

苦涩、咸湿的味道,从口腔一直弥漫到心口。

“不怕,我在呢。”声音含糊,却异常温柔。

“阿朝,不怕。”

……

好一会儿,她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惊鸿哥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就是有点舍不得你。”

他没说话,只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就在江朝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之际,忽然听到他说:“你若实在难过,我也可不去漠北。”

原本,他想去漠北,就是想和她分开一段时间,好让她体会她对他究竟是不是一时兴起。

江朝朝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她虽然爱在他面前耍小性子,但还没有昏头到,为了彻底捆住一个男人,便让他为了自己舍弃建功立业的机会。

“不行。你不应为了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哭了太久,她的声音有点沙哑,可褚羡却听出了前所未有的认真。

“惊鸿哥哥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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