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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第113章

世安侯爷登基前一天,今安在终于找到太子,大仇得报,随后来段府找林听告别。他要离开京城,回苏州。他母后埋在那里,今安在怕她孤独,往后想陪着她。

说实话,林听听到这个消息时是有点失落的,今安在离开京城就意味着他们合伙开的书斋从此只是一家普通的书斋了。

不过林听还是尊重今安在作出的选择:“很好,以后我去苏州游玩就吃你的,住你的了。”

今安在:“……”

他呵了一声,摩挲着剑柄,有种一剑劈死林听的冲动,她真是死性不改,到这个时候还要占人便宜:“吃我的,住我的,都没关系,只要交足够的银钱便可。”

“我们可是朋友,谈银钱多伤感情,你这也太**道了。不行,我得考虑考虑跟你绝交。”

林听抬腿踹今安在。

他躲开了。

今安在慵懒地依着掉光了叶子的大树,斜睨她,无动于衷:“亲兄弟姐妹还要明算账,朋友怎么就不用明算账了,这句话还是你以前说的,难道你忘了?”

她撇嘴:“哼。”

院子里的雪越下越大了,林听抖了抖脑袋和肩膀,雪花掉落:“走吧,进屋里喝杯茶,别在院子里站着了,当心着凉。”

他倒是没理落到身上的雪:“不进去了,我坐今天的船离开京城,待会就走,没功夫喝茶。”

林听吃惊:“今安在,你急着去投胎啊,这么急离开。多留一天不行?我阿娘想给你做一顿饭。”她以为他最早明天走,谁知道是今天,还是今天的待会。

今安在的神情忽变得柔和:“想早点回去见我母后。”

告诉她,他报仇了。

林听听今安在提起他母后,瞬间理解他归心似箭:“好吧,我祝你一路顺风。”她忽然想到些什么,问他有关新帝的事。

她知道谢清鹤没野心,但他身边那个叫归叔的将军非常有野心。是他们先**的,最后坐上皇位的却是世安侯爷,归叔会同意?

肯定不会同意。林听想。

今安在若有所思:“这是谢五公子早就和世安侯爷商量好的,旁人反对,也掀不起风浪。”

谢清鹤在此事上的果决令林听对他刮目相看了,原以为谢清鹤即使不情愿争权,也会顺着像父亲一般存在的归叔给他规划的路线走,不曾想他以这种方式反抗。

林听从袖子里掏出个苹果吃:“应大人不是想你当皇

帝?”

晋州,州牧府一间客房内一个身材高大的华服男子此时正在紧张的踱步。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潜入房中,他身形诡异,让守在附近的府兵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黑衣男子半跪着向华衣男子禀告自己得到的消息:

“张副官,晋州牧说在秋狄场里抓到的刺客不忍拷打已经服毒自尽了,临死之前只说了当时还有其他刺客受伤逃跑。现在晋州牧要派人搜山,说是遇到了宁可不留活口也不能让刺客逃了。”

“哼!”张副官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他当了这么久的晋州牧是吃白饭的吗!在牢里待了一个月的刺客还能服毒自尽,他怎么不说是天上掉下个石头砸死的!”

“还派人搜山找刺客,我看他是想找到太子再来个死无对证才是真。”

太子此次秋狄**下落不明,幕后黑手十有七八就是这个晋州牧,只是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加上此时正在晋州的地盘上,敌强我弱,才会显得如此弱势。

张副官大手一挥:“他们搜,咱们也要搜,让在晋州的据点盯紧了,殿下只要一有机会一定会联系我们,务必要在他们之前找到殿下。”

言罢他写下一封信装在信封里交给黑衣男子道:“拿着我的亲笔信,去禹州找小赵侯爷,事出紧急,让他务必带兵器前来。”

禹州是晋州的邻城,此时他们能借用到的兵力也只有与太子交好的小赵侯爷这一支了。

“是!”黑衣男子接过信封收好,眨眼间便从屋里不见了,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张副官终于坐下叹了一口气,只希望太子此时还活着,不然他们这一行人此次一个也跑不出这晋州。

林听每日在外采一天的药才会回家,可她今日待到中午便回去了。

平日里她独自生活,中午在外面随便吃点干粮就可以对付过去了,回家一来一回还要重新生火不够麻烦的。

但是如今家里躺了个断腿的病人,而且好像还是个平日里不缺人伺候的主,林听少不得要分些精力去照顾他。

采药是林听的的主要经济来源,最近为了照顾那个断了腿的病人她的采药效率大打折扣,但好在对方给的酬劳丰厚,甚至比她每日上山采药赚的还要多更何况对方还承诺等自己伤好了之后会给她一笔丰厚的报酬。是以林听也乐得照顾她林听回到家时段翎正躺在有些破旧的砖床上借

着日光看医书林听养的小土狗飞飞正卧在床边睡觉。

稀疏的阳光打在男子的脸上让他本来冷峻的脸显得有了些生气

听到林听回来的声音男子并未将目光从医书上移开分毫反倒是躺在床脚的小黄狗热情的向林听跑来。

“我回来了。”林听将药篓子放下摸了摸飞飞的头先是朝桌子上摆着的姥姥的排位拜了一拜。

拜完后她抬头望向床上的男子“你今天想吃什么?”

本来林听的家里只有些稻米咸菜但是男子吃不惯这些便从随身的腰扣上砸了些金子下来让林听去换些银两。

不过林听鲜少可以托人买东西所以也只是将金子换成了一些银两和咸肉鸡蛋还有一些平日里没吃过的调味料。

林听的厨艺是自己琢磨出来的手艺平平段翎连目光都没有从医书上移开只道:“随你。”

“哦好。”林听习惯了段翎的冷淡得到了和前几天一样的答案便开始去厨房做饭了。

林听遇见段翎的那天下了一天的雨刚停。

忙活了一天后的林听准备看看自己布下的陷阱里有没有抓到些兔子野鸡之类的小动物改善一下伙食却在路上闻到一阵浓厚的血腥味。

陷阱把小动物弄伤也会出血但经验熟练的林听意识到这么浓重的血腥味肯定不是兔子、野鸡这种小动物身上发出的。

好奇心引着林听顺着味道去寻找血腥味的源头她把采药竹筐放下循着血腥味悄悄走去。

“啊啊——”林听发出一声惨叫惊动了树上休息的鸟群一时间林间鸟兽飞散。

一个全身是血的人躺在一片杂草中一动不动显而易见他便是血腥味的来源。

是**!这里怎么会有**!林听早已吓得双腿发软跌倒在地身体本能的四肢并用向后退去甚是狼狈。

林子里别说**平日里连活人都不会来。林听本以为血腥味是受伤的困兽发出的还以为今日能捡个大便宜却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情。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心里满是恐惧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吸引了林听的目光让她还没来得及起来的身体停下了。

那是已经死去的男子身上的腰扣金镶玉的材质让它即使染上了鲜血也依旧吸引少女的目光。

林听自小就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一是因为好看,二是因为值钱。

即使是她也能看出男子身上的腰扣一定价值不菲——她还从没见过那么闪的东西。

她本以为村长家夫人的头花便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东西了,而那头花在这腰扣面前暗淡的如尘埃一般。

这东西一定很值钱!若是能寻个法子把它当了……

林听不禁将身子往前挪了挪,伸出手,可伸到一半便又停了下来。

不行,这可是**的东西,**的东西拿了会不会不吉利,而且要从尸体上拿东西……林听犹豫了。

不过这种犹豫没有持续太久,显然钱财对林听的吸引力此时已经战胜了恐惧。

只要拿到这个腰扣,自己便能离开这个村子了。

**的东西,留在这里也无用。

“这位公子你可千万别来找我,我只是拿你一个东西,你可不是我害死的。林听小声的说出这些话安慰自己,手颤颤巍巍的伸向男子腰间,“放心,我不会让你曝尸荒野的,我一定给你挖个大坑埋起来。

林听的手终于碰到了金镶玉的腰扣,金玉的冰凉和血液的黏稠两种触感同时冲击着她,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呼,冷静冷静。林听深吸一口气稳稳心神抓紧腰扣准备一把将其拽下。

然而她没能成功。

一个血淋淋的手抓住了林听握着腰扣的手,而手的主人正是那具“尸体。

“救我……尸体说话了。

林听打了一个冷劲。“呵。段翎只觉得此人如今像蝼蚁一般,说出的话听起来再声势浩荡也只不过是**之末了。

虽然孟宵也是乱臣贼子,但他有一句话说得对,天高皇帝远,此时他手握圣谕前来晋州查案,拿下他自然是名正言顺,更不要说他还有证据。

段翎抽出身边士兵身上的剑,用他挑起徐宣的脸,丝毫不介意对方的脸被剑刃刮伤留下一丝血痕。

“你以为我此刻不杀你是不敢吗?不过是你还有些用罢了。段翎将脸贴近徐宣轻声道,“你的胆子挺大的,敢暗中陷害我。只是我的胆子也不小,先斩后奏这件事我也不是做不出来。

“所以,好好想想接下来你该怎么活吧。

徐宣心底一沉,这一夜表面上或许只是他一人败了,晋王和太子之间的斗争还没有结束,但他

知道晋王相比太子此时已经没有任何优势和胜算了。

太子有母族,有身份,名正言顺。更重要的是——他虽然看起来文质彬彬,但内心是个不顾礼教制度的疯子!

月亮此时还发着微弱的光,而它的画布已经被另一个星体发出的光芒所侵占,太阳已经从天边缓缓升起,用不了多久整个天空都会是它发光发热的领地。

新的一天开始了。孟宵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太子能在兵力对比如此悬殊的情况下还能如此冷静,也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将自己一击毙命。

事实上段翎从一开始就没有让对方背叛晋州令投向自己的打算,他之所以和孟宵废话那么多完全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

无论是张恺还是孟宵,都没有注意到在孟宵的队伍骑马逼近时还有另一队人马奔来的声音。

那个马蹄奔腾的声音和孟宵所骑的中原马奔驰时发出的声音完全不同,那是禹州特有的大驹才能发出的声音。沉闷、快速却又不易让人察觉。

所以在段翎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次是他赢了,他不但能将孟宵的人马全灭还可以直接掉头直奔晋州牧的府邸,将这些乱臣贼子一举拿下。

随后便是查清盐铁案,清除余党,回京赴命。

赵信骑着自己的爱马,一匹白色的禹州大驹来到段翎的马车前,微微低头以示自己对皇家太子的尊敬。实际上论两人的关系他们之间不需要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只是段翎是太子,身边的人都少不了做这些繁文缛节的礼仪。

“你来的还真是及时。

其实段翎早在奔赴晋州之前便已经从京城写了一份密信寄给赵信,让他集合好兵马等他的指示奔赴晋州。

事实上无论这次的案件和晋州牧有没有关系,晋州牧和晋王是否按中勾结,对段翎来说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次他奉皇命奔赴晋州是一个扳倒晋王的绝妙机会,这种机会错过了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所以这次他一定要查出晋州牧的问题,在皇帝面前治罪晋王。虽然中间出了些意外,但事件的走向大体来说都还在他的计划内。

赵信轻呵一声:“太子殿下还真不体恤下属,在下可是连夜奔赴而来前来救急的,怎么连水都不给喝一口就让继续赶路。

段翎白了对方一眼:

“等到了州牧府,你跳进井里喝水孤都不会拦着你。别废话了,让我看看盛誉天下的禹州铁骑到底是不是像传说中的一般威风。

“还是这幅样子。赵信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太子虽然面容消瘦了不少身上还负了伤,但身上的那种天生的帝王威严之气还是丝毫未减。

“那就让你看看我的禹州铁骑的威力,这晋州牧****、暗中勾结的事情我早就听说了,一个只会损害国力,收刮民脂民膏的纸老虎罢了。赵信举起手中的大刀,大喝一声,“众人听令!奉太子殿下之命,奔袭晋州牧府!

赵信带来的禹州大驹速度就是比普通的中原马要快,当他手下的士兵破开州牧府的门时晋州牧还在呼呼大睡。

“留活的,还有用。段翎道。

段翎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午时,昨天他带着人马夜袭州牧府成功后便一直和下属善后,直到丑时才睡下。

其实平日里在京城为了处理文书或者参加宴席他也有过了子时才睡的时候,但到了白日里都是辰时便醒了。即使是落难住在林听的茅草屋里没有人喊醒他,他也是每日都精准的在同一时辰醒来。

大抵是近日是在太累了,加上神经一直紧绷直到昨夜一切都安排妥当,屋外有自己的侍卫守夜段翎才能安然睡下。

张恺早就在门外候着,他也对段翎今日直到下午才起有些惊讶,不过想到段翎近日以来的遭遇也是可以理解。虽然主子在睡觉,但是他作为副官早就在平日里段翎醒来的时辰就在外廊里候着。

果然,段翎醒后还未来得及梳洗就将他召进去。

张恺进入屋内,几名侍女正在为段翎准备起床洗漱穿衣的物品。虽然只过了一上午,但是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段翎亲自处理,他正要张口禀告却被段翎打断。

“我前日让你带走的那样东西呢?

张恺没想到段翎一开口居然是问这种小事,他略加思索才想起段翎说的是他那天在那个简陋的茅草屋里拿走的太子的腰扣。那腰扣不知怎么破了一部分,但毕竟是皇家之物张恺还是听从段翎的命令将它拿走了。

“殿下放心,那日屋里的您的东西在下已经拿走了,没有流落在外。张恺还以为段翎是担心皇家之物不宜流落在宫外,故而道。

“拿来。

张恺没想到太子会在乎一个破了的腰扣微微愣了一下,开始回忆那个腰扣有

什么不同。就是普通的金镶玉腰扣,不是御赐之物也不是皇后娘娘送的,这种贴身之物更不可能是哪个人赠予的,究竟有什么值得太子惦念的地方呢?

虽然疑惑但张恺当了段翎多年的副官,早就学会了将自己的疑惑压在了心底,只是回去奉命将腰扣呈给段翎。

段翎拿到腰扣后张恺偷偷仔细观察他的神色,似是想从主子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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