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触发恶毒女配任务,请宿主在段翎今岁生辰那日当众对他说“我想与你成婚”。由于段翎的生辰在本月月末,时限也为本月月末。】
【任务失败,抹杀;此为恶毒女配任务六,成功可获得六个积分。据统计,宿主目前的累计积分为十五个,距离“解锁大礼包”的目标还差十个积分。】
林听听得一愣一愣。
在段翎今岁生辰那日当众说“我想与你成婚”这句话?要她向他求婚?还是当着众人的面。
虽说林听记得原著里的她强亲完段翎,是曾当众不要脸地说过想与他成婚的话,但原著一笔带过,说他也当众拒绝了。她就没放心上,以为会走其他剧情。
太阳缓缓冒出云层,正是霞光万道之时,晨光透过窗棂丝丝缕缕的照进来。
段翎走进来,房门被他顺手带上。
林听抱着双膝,缩成粉色的一团,她方才在最后一刻躲进了柜子与墙面的夹角处。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倒霉呢。
这怎么偏偏是段翎的房间。
他如果一直不出去的话,她岂不是要一直窝在这里了。林听很失落,肩膀塌了塌,抬眼朝段翎那边看了一眼。
依然是那**击力十足的俊脸,他低垂着眉眼,完全没有朝这边过来的意思,林听松了口气,紧接着就看他抬手落在自己腰间的革带上。
林听迷茫,他要休息?
房门此时被敲响,段翎头也没抬的说了句:“进。”
外面进来几个小厮,提着热水稳稳当当走进来,然后绕过离林听不远的屏风,哗啦一声把水到了进去。
热雾弥漫,林听心想,他要沐浴。
房门再度关上后,段翎解开革带,他的手指很长,灵活一勾,黑色皮革就被他挑在了冷白的手腕上。
藏黑的交领长袍松散开来,一截白皙锁骨露出来,他脱衣服的动作不快,林听不小心瞥见他的一角里衣。
非礼勿视,林听迅速收回目光。
房内没人说话,寂静到林听可以清楚的听见他脱衣服,然后把衣服随便搭在哪的声音。林听默默心想,可能他是习惯睡醒沐浴,怪不得没换衣服。
她努力放轻呼吸,争取不被发现,但是很快她就听见段翎朝她这边走了过来。
确切来说,是朝她不远处的浴桶走。
林听挪了挪身体,抬起头准备确认一下她不远处的桌子能不能到底挡住自己,然后
她就那么猝不及防的看见了段翎。
没穿衣服的段翎。
一点都没,毫无遮挡。
居然就这么,看见了。
林听被吓的大脑瞬间空白,连带着心跳都停了,她见过很多人和事,但是她生平头一遭看见男人的身体。
她一直以为段翎偏瘦,他穿着那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时,革带一束,腰很薄,显得他这整个人有股薄凉肃杀感,现在来看事实并非如此。
肌肉线条流畅,很有力量感,好像可以一脚把她踢飞。
但这都不是关键。灯烛辉煌,窗外虫鸣声声入耳。
林听独身坐在妆台前,身上随便披了件外衫,乌黑的发丝乖顺的垂在肩颈。
一盏烛火摇摇晃晃,在她在她脸上印出柔和的光。
此时已临近戌时末,她还在坐着这挑灯夜战挣她的工钱,妆台上有些凌乱,杂七杂八摆着各类木头,她手里一把刻刀,脚下都是木屑。
也就一个多时辰的功夫,旁边已经摆了四个弧度圆润的小元宝。
她刻一个大概可以挣九十文,倘若她手快的话,两天就可以挣一两银子。
不过一直给人做小工不是长远之计,这样的活也不是天天都有,京城机遇多,等她娘亲过来后,她计划去租一个铺子。
这其实是个不小的挑战。
毕竟她以前做生意就亏过一次。
往事难堪回首,她从小到大想做什么少有不成功的时候,因为她勤奋又耐心,脑子也不笨,人生第一次绝望是在去年年初。
那时她攒下一笔钱,决定做生意。
在她当初的那个小镇,茶叶香料布匹等等行业都已有不少商铺,所产完全超过了当地人的需求,所以不少商人会沿运河把东西出售别的地方。
货船来来往往,反倒是最紧缺的。
林听拿出自己攒的一半钱财,同人一起买了个小型货船。
事实证明,她眼光独到,刚开始那艘小货船简直开冒烟,也挣了不少钱。直到两月后,他们遇上了几十年难遇的水患。
运河的巨浪轻轻一拍,把她的小船连同她的挣钱梦拍到了河底。
一开始,她觉得是自己太倒霉。
后面又不太服气的做了些别的生意,但效益都不算太好。
所以对段云澹有好感也不是无迹可寻,毕竟他做生意是真的很厉害,她很佩服他。
不仅如此,林听也能看出来段云澹对族中小辈
的宽和与帮助他是个很善良的人。
几乎所有人都格外的敬重和维护他。
除了段翎。
“嘶……”
下错刀了。
林听懊悔的停手看着手里的木头思索着应该怎么补救。
观察了半天发现补救不了。
九十文居然就这样没了。
她捏着那块被刻错的木头烛火印出这块四不像木头的轮廓半晌林听又重新下刀。
她把它改成了一只撅着屁股伸懒腰的小猫小猫双眼眯起懒洋洋的。
林听捏着它看了一会正好手指有些脱力她该休息了。
房门忽然被敲响。
林听回头皦玉探着脑袋看过来做贼一样小声的道:“姑娘有人找你。”
林听放下刻刀站起身来问:“谁?”
皦玉声音更小了几乎只是对她做了个口型:“大公子。”
她一字一顿的说。
段云澹怎么这个点过来了。
林听穿好衣服推开门走出去。
月色空朦段云澹站在她的小院门口。
清透的月光照在他白皙的脸庞看见她时男人朝她轻轻弯起唇角。
林听问:“段公子怎么了吗?”
段云澹身上有股淡淡的酒气但他的脸上并无半分醉意他对她道:“今天那件事我已经查清楚了。”
他没有跟她细说这其中是谁在嚼舌根只道:“能查到的我已经处理掉了。日后倘若还有人说到你面前你只管告诉我。”
林听没客气:“好的。”
闻到段云澹身上的酒气她又轻声问:“你喝酒了?”
段云澹嗯了一声同林听解释道:“今流三年没有回京了今日都是他曾在京城的一些好友
林听心想段翎又胡说。
这么说来同支知之“一起长大门当户对”的人根本不是段云澹是段翎自己。
“熏到你了?”段云澹问林听摇摇头。夜风吹过将林听身上清淡的茶花香送到段云澹面前。
他们面对面站着段云澹这样看着她明明隔着一段不近的距离他却似乎仍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温暖与柔软。
像一盏烛火一寸一寸亮到他心里去。
而林听半晌没听见段云澹说话心想段云澹可能还是有点喝醉了。平日只因为这点事他是不会专程过来找她的。
“还有什么事吗?”她问的很直白。
段云澹笑了起来笑声很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摇了摇头道:“没事了。”
“回书房的路上莫名想到了你。”
“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来了。”
林听:“哦。”
那就是喝多了。
夜色如水段云澹低下头从袖中拿出了个精致的小玩意儿发出一阵叮当响。
是个小铜铃晃晃悠悠的坠在一截红绳上。
“这是之前从南疆带回来的听说它的铃声能让人心情愉悦郁气消减
林听心想她没什么郁气。
而且一般说能给人带来好运的东西。都是故弄玄虚骗人的段云澹被骗了。
“我不要。”
段云澹半点不意外林听从来都不肯收他送的东西回京路上他给她买个点心这人都要拿出钱袋按原价数铜板给他。
他哭笑不得道:“林林这个只要八十文很便宜别给我数铜板了好不好。”
“就让我送你个东西吧。”
夜色清凉男人含笑的眼睛在月光下温柔的像水林听抿住唇动摇了。
她低下头道:“好。”
段云澹把铃铛放进她掌心。
林听收拢掌心想起另一件事来。
迟疑片刻林听有些不好意思她脸颊泛红把刚刚刻好的小猫递到段云澹面前。
“我自己刻的能送给你吗?”
就算是礼尚往来了。
段云澹愣住随即伸手接过他轻声道:“谢谢你我很喜欢。”
林听嗯了一声。
她握着铃铛道:“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段云澹摇了摇头道:“好梦。”
林听转过身去想想又忍不住回头提醒:“段公子如果有人再用可以带来好运劝你买东西你不要再上当了是骗人的。”
段云澹笑着说:“好。”
但他却在心里否认。
不全是骗人的比方说这个铃铛他就是带着它的那天遇见了林听。
林听把这袋木头雕完时已是两天后。
艳阳高照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她提着她的布袋子拒绝了皦玉同行的提议独身去领她的工钱。
她这几天虽然刻得手磨出茧子了但算起来她足足挣了快二两银子。
铺子里人很多大
多都是姑娘,林听一进门就看见站在门边的那一位。
肤白胜雪,弱柳扶风,漂亮又脆弱。
林听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出门时,铺子门口明显喧闹起来。
“你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你这婆娘,老子一人累死累活挣钱,就是让你在这享受的?跟我回家,别丢人现眼!”
林听探头看了眼,一个身材微胖的男人正攥着刚才那位漂亮女郎纤细的手腕,恶声恶气的把她往边上拖。
少女慌乱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
掌柜的在林听旁边酸酸叹气:“小林,你说这种男人是怎么找到这么漂亮的媳妇的?家里有钱?我看着也不像啊。”
林听也觉得不像。
“废什么话,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少女秀眉蹙起,即便是生气说话也细细弱弱的:“不是,你滚开,你知道……”
林听从围着看热闹的人群里挤进去,问那大汉:“你怎么证明她是你媳妇?”
少女眼眸噙泪,楚楚动人。
林听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大汉瞧她一个小姑娘,嗤笑一声道:“怎么证明?把床上的事说给你听?”
少女脸色一白,“……我不是,我不认识他。”
“行了!跟老子回家!”
“成天在外抛头露面,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你。”
林听又上前一步,道:“那我们去官府。”
大汉骂了句脏话,嫌林听碍他的事儿,抬手就要朝林听打过来,林听偏身躲了过去,还趁机把少女带到了自己身后。
察觉到身后人在发抖,她不太熟练的偏头安慰道:“别害怕。”
“我稍微会点功夫,**很疼。”
不过话虽如此,想制服这个大汉还是有些异想天开,但带着她跑去官府足够了。
场面愈演愈烈之时,还是掌柜的冲出来喊道:“这是干什么?让不让人做生意了?”
“你怕不是当街强抢民女吧?你瞪这么大眼睛这什么意思,还想对我动手是吧?我可告诉你,我衙门里有人!你惹得起吗你?”
“还看!当我说着玩呢?信不信我现在就报官!”
大汉兴许是被这句话唬住了,又骂了句什么,转身离开了。
人群也渐渐散去,林听带着那漂亮女郎跟掌柜的道了谢。
掌柜的摆了摆手,捋着胡子开始道:“小事一桩!嗐,我这
人就是太心善。”
出了铺子林听本想直接离开。
漂亮女郎却抓住她的袖子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水:“姑娘今日多亏有你敢问姑娘姓名?”
林听道:“我叫林听。”
姑娘身形还微微颤抖她又同她道谢半天然后道:“你可以叫我夕落。”
她小声:“我今日出门本是要去寻我兄长的路过这家铺子想来买个小元宝挂饰送我兄长没料到会碰到这种事。”
林听瞧她泪盈于睫询问道:“你兄长在哪?”
“我兄长在长乐街他在那等我。”
可能是巧合
她觉得自己是个大鹏而少女是只小鸟她得保护她。遂而没怎么犹豫就道:“那我同你一起吧。”
夕落睁大双眸惊喜的抓住了林听的衣袖白皙的手腕上还有男人抓出来的刺目红痕:“真的吗?”
林听嗯了一声同她走在了一起。
夕落说话总是低低柔柔林听不太会聊天但不管她回答什么夕落都能自然而然的接上林听就算不说话她也兀自说了很多自己的事。
她说家里管她很严今日是求了兄长很久才让她出门的。但是兄长平日公务繁忙没法过来接她就让她自己去长乐街找他。
林听问:“那你们去干什么?”
两人已经走到了长乐街长乐街算半条官街刑部衙门离这里很近寻常平民百姓少了一半街道顿时显得宽阔起来。
林听突然有些疑惑。
夕落跟她兄长怎么约在这里呢。
不过这不重要长乐街平日也不少人走比如说她自己。
夕落柔声道:“兄长有个很好的兄弟从外地回来述职听说这两日公务交接没那么忙他们就约着一起去城外跑马。”
林听倏然顿住脚步。
“夕落你姓什么?”
夕落愣了愣但回答的很快:“我姓支。”
她又补充:“林林对不起一开始我只是觉得我这个姓不太好听跟我的名字连在一起一点也不顺……”
林听没听她说完转身打断道:“我还有事先走——”
“兄长我在这里。”
夕落对着她身后招了招手。
林听抿住唇闭嘴了。
她缓缓回过头夕落兄长果真是支知之。
目光再稍一偏移就看见了身边高坐骏马之上的段翎
他一身玄黑,乌沉的眸子慢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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