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王爷想复合而我只想办白事》
聂昭手中的弯刀快如闪电,两名太监瞬时成了刀下亡魂。看着颈间敞着血口的冰冷尸体,他面无表情收了刀,一回头,脸色顿时柔和下来。
“聂北尧……”祁襄才唤出他的名字,眩晕排山倒海袭来,她身子一软,直直倒了下去。
“襄姐姐!……”他慌忙上前,将她捞进怀里。
萧允墨和萧敬虞把救下的囚犯送到秘密集合的地点时,等了许久都不见祁襄,不禁担忧起来。暗卫与肃王府的人秘密寻了半日,亦托林策往大内去打听消息,并未听说有午后劫囚之人被捕的消息。
正在所有人聚在肃王府焦头烂额商量对策之时,一辆马车停在了王府门前。
祁襄慢悠悠走进正堂,身后跟着聂昭。
房内三个男人“刷”地站起,萧允墨疾步冲上前,聂昭却往他面前一拦,冷不丁一拳砸来,萧允墨毫无防备,半边脸实打实挨了一下,嘴角渗出血来。
“你做什么!”萧允墨一时有些发懵,竟也忘了反击,抹了抹嘴角,甚至还有几分委屈。
祁襄拨开聂昭,无奈道:“你这小子……”
萧允墨将她往怀里拉,急着问:“你去哪里了?叫我们担心极了!”
聂昭“哼”了一声,语气仍像掺了火药:“你还有脸问?襄姐姐如今都这般了,你们还将她一个人置于险境!”
萧敬虞听出他话里的蹊跷,抢着问祁襄:“他在说什么?缉事司那几个小喽啰你应付起来应当绰绰有余啊,还是说……你身子哪里不舒服么?”
祁襄没立刻回答,反倒低了头,两颊飞红。
萧允墨一双瞳仁骤然放大,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问:“襄儿,你……?”
“我原本也不知道的,方才与那两名阉人交手时差点晕倒,要不是聂北尧,恐怕真是凶多吉少……总之这小子非要请大夫来看,大夫把了脉,我应当是……有了。”
“真的!”萧允墨激动得扬高了声调,但想起方才的凶险,不禁背上冒起冷汗,他拢她入怀,自责得无以复加,“是我不好,我早该想到的,你近来精神时常不济,饮食仿佛也有些变了口味……”
“自然是你不好,我上次就提醒过你要好好照顾姐姐,结果还是让她出了这样的事。”聂昭面色铁青,抱着胳膊将诘问的眼刀扎在他身上。
萧允墨罕见地并未呛声,反倒在他面前低了头,语气不乏诚恳:“多谢你,今日救了襄儿和孩子。”
“哼。”聂昭撇过头去,毫不领情,“我救姐姐和孩子,是因为我与姐姐的情分,与你分毫不相干。”
“行啦,你们别在我孩儿面前吵来吵去的!”祁襄捂着耳朵,叫停了两人的拌嘴。
萧敬虞和林策也都是松了口气的神情。
“阿襄,峻清,恭喜你们。”
“祁姑娘,殿下,恭喜二位。”
祁襄已然安全回来,林策早早告了辞,聂昭如今立了大功,萧允墨自然也没理由赶他走,四人便转去正堂后的花厅一叙。
如今祁襄有了身孕,酒自然是再也沾不得,萧敬虞命人泡来宁神的花茶,四人围着茶桌说起现下京里的骚乱来。
祁襄问聂昭:“你怎么会出现在京城?”
他移开眼,回避她的凝视:“说出来姐姐别生气,那次在上都见过之后,我让恩齐自己回了临阙,我……暗中跟着你们,先到了蓟州,又来了京城。”
“你跟着我做什么?”
他挠了挠头,话说得理不直气不壮:“因为上次……姐姐恼了我,我怕今后你都不想再见我了,鬼使神差的……我就一路跟着了。”
萧允墨冷冷看着他故作委屈的姿态,道:“你真信这小子的话?”
祁襄笑了笑道:“信不信的,总算他也办了件好事。”
聂昭神情凝重,身子前倾,又靠近祁襄一些:“姐姐,原本我只想看你平安到了蓟州就回去的,但后来寻花阁出了事,我实在放心不下,我知道你心怀慈悲,不想那些人为你而死,但今日这样的事太过冒险,你可千万莫要再做了!”
祁襄并不在意,托着腮漫不经心地说:“梁御风会拿‘天谴’说事,我也会,今日刑场遭了雷劈,明天朝堂上一定有人会站出来说话。我猜杨首辅他们早就看不下去这天天砍人的闹剧,如今我给了他们一个由头,想必后头自然有人替咱们救那些无辜之人一命。”
萧允墨抓过她一只手紧紧握住:“就算没人站出来说话,这件事你也不要再插手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心养胎,其他的,我和皇叔自会替你料理。”
萧敬虞也帮腔道:“峻清说的极是,我明日便把范毓榕叫来,正好府上有许多先帝和皇上御赐的药材,让他尽数给你安排上,女人生产本就辛苦,不该操劳的事就更应当放下。”
“好了好了……”被他们一左一右念得头疼,用力甩着没被萧允墨控制的那只手道,“我原本没觉得有什么,被你们说着说着反倒浑身不爽利了。”
萧允墨关切道:“既然不舒服,我陪你去歇着吧。”
聂昭看了看他,依旧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他又转向萧敬虞,竭力收敛了锋芒:“肃王殿下,可否让本汗在府中暂住几日,襄姐姐如今处境不容乐观,我实在放心不下,也想出一份力。”
萧敬虞颔首:“小汗王既然是来帮忙的,本王自然欢迎。”
萧允墨不满道:“你不是住在客栈么?还非要在那里给襄儿请大夫。”
聂昭听出他这是在埋怨他最先得知祁襄有孕的消息,心里不由升起一丝得意来,他冷冷勾了勾嘴角道:“经过今日,我实在是不放心将姐姐交给你们照顾,还是我自己在近处守着,方能心安一些。”
萧允墨无言以对,绷着双唇,牵紧祁襄的手,引着她往外头走去。
午后天降暴雨,到了晚上,天气又闷热起来,祁襄打开扇子扇着风,叹道:“近来的确有些不同,总是觉得热。”
萧允墨满眼都是柔情:“你现在腹中有了孩儿,总是会和从前不一样,薇娘辛苦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又问:“大夫有没有说,孩子何时有的?”
“快两个月了。”
“两个月……那就……也是在肃王府那时候?”
“嗯……”面对他灼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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