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今天还在演吗》
手掌处传来温热又平稳的脉搏鼓动,那里面流淌着的血液正在源源不断地涌向青年的四肢百骸。
他甚至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可以轻易扼段这截漂亮的脖颈,也不会再有什么声音从那张讨人厌的嘴巴里出来。
只要他想做,这件事简单得就像剪断一截枯萎的树枝。
这点恺撒知道,虞宴也知道。
可前者并未动手,后者也并未反抗。
两者就保持着这样一个动作僵持在那把摇摇欲坠的椅子上,像是柄堪堪持平的天秤,没有一点倾斜的意思。
“您如果还想和我就这样尴尬地贴着的话,可能需要注意下时间,虽然我也觉得很麻烦...”
虞宴的眼神越过恺撒的侧脸,望向他背后的那面巨大的立钟,又慢慢移回雌虫的脸上。
“但神殿每晚零点会有守卫在廊道里巡逻,我也并不清楚如果再这么玩下去,他们会不会发现什么不对。”
他说这话并不是威胁对方的意思,只不过是一句善意的提醒。
毕竟虞宴实在不想再闹出些额外的事来,当然更多是不想再和恺撒搅在一起。
那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恺撒..都没有什么好处,也没有什么意义。
不过正如虞宴意料之中那般,这话丝毫没有对这只雌虫起到丝毫的警示作用。
他的眉毛甚至动都没动一下,手下的动作却是越发暧昧地摩挲起了那片皮肤。
“你觉得我会怕?”
他挑衅似地拽下颈处还未脱落的一块组织,拿着它微微凑近了虞宴的眼睛。
虞宴没有搭理他这过于幼稚的动作,刚想开口说话,却不料恺撒直接将那块血腥味浓厚的肉片直接..丢进了他的嘴里。
虞宴的神情倏然一厉,那是恺撒头一遭在他脸上看到那种浓郁的情绪。
他刚“咯咯”笑了半声,腹部却是微微一痛,被对方一膝盖顶在了地上。
两者的姿势在顷刻间倒转,恺撒的头重重磕在柔软的地毯上,连带着身上那些属于其他虫的新鲜血迹糊了一地。
小腹处传来的钝痛连带着引起了些其他不必要的反应,他身上那件因为夜行方便而紧贴在身上的皮革质地训练服,就这么微微鼓起了一个颇为明显的弧度,颇为放肆地与虞宴那条压在腹部的腿针锋相对。
对方霎时粗重的喘气声以及腿部传来的异样触感,让虞宴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什么。
他猛地站了起来,以至于让恺撒想要拽他的手扯了空,也恰巧错过了雌虫脸上一闪而逝的不自在。
恺撒的身形只是僵了一瞬间,但在看到虞宴如避蛇蝎般的动作,顿时人又放松了下来。
他倒也不急着站起来,就这么坐在原地,一条腿微微曲起,放任着自己的尴尬,毫不避讳地望着虞宴。
在视线落到地上那块被吐出来的肉快时,这才慢悠悠地补了一句。
“不喜欢吗?我刚见到这家伙的时候,你猜他在干嘛?”
见虞宴冷冷地垂眸睨着他,恺撒心中那点蠢蠢欲动的恶劣欲望更是高涨了几分。
他手搭在膝盖上,随意指了指自己两胯之间的位置,眼睛有趣地眯了起来。
“他在看着不知道从哪偷拍来的留影打**。”
这话说得粗鄙,恺撒却并不觉得,见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便得寸进尺地又补了几句。
“我看了那张照片,你的脸都花了。当然,里面还有一些其他雄虫的照片,看他们的样子,有些并不知情,有些吗...甚至还很乐在其中。”
“你在我这费了那么多劲,就为了来这个破...”
恺撒话说了一半却突然发现自己突然失了声,身上没有什么异样,哪倒也不疼,就是嗓子里说出来的话像是被静音处理了。
在察觉到脑子里突然多出来的一道精神力之后,恺撒被气得笑了一声,他冷冷地望向虞宴,等待着对方的解释。
他倒是想不到,只是分开了一个星期,对方的精神力倒是像坐了火箭似的往上疯涨。
打个照面的功夫竟是能往自己的脑子里塞上一道精神力,硬生生让他闭上了嘴。
“冷静了吗?”
虞宴缓缓在恺撒面前蹲了下来,极为平静地与那双慢慢冷却下来的眸子对视。
这道精神力是虞宴趁对方不注意时悄悄放进去的,原本是计划着万一对方有什么过激举动,能够作为后手,可恺撒这个脑回路异于常人的雌虫...
虞宴最近的睡眠质量很差,加之刚才那道精神力是趁着对方不注意时塞进去的,时间仓促之下留下来的作用并不大。
只肖片刻,他就能察觉到那道精神力已经被对方抹除了。
“你急什么?怎么,你认识那个神官吗,喂你一块肉这么大反应,在地下城待着的时候没吃过?”
“殿下。”
虞宴轻轻勾了勾恺撒脖子上戴着的那圈腺素屏蔽器,这条颈环状的东西与他上次见到的并不同。
恺撒身上那股本来浓郁的腺素味被这条轻飘飘的颈环遮了个没影,看样子为了这次的潜入确实做了不少的功夫。
“您是不是应该搞清楚一点,是你杀了那个神官,而不是我。”
他说这话时语气极为平静,恺撒望着那双镜子似的眼睛,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雌虫顺着脖颈处的力道朝着虞宴的方向倾了倾,几乎是将自己送到了对方的面前。
“你不是对谁都很好吗?以利亚...你多善良啊,连对在你楼下站岗的军雌都巴不得天天笑脸以对,怎么现在不装了?”
恺撒的语气透着说不出的嘲讽,他一改方才顺从的样子,用力攥住了勾在自己颈上的那只手。
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人,似是要从对方的脸上搜刮出几分惊慌。
“所以呢?”
虞宴没管自己发痛的右手,他的目光划过恺撒那张仿佛抓住了自己什么把柄的脸,近乎疑惑地反问道。
“说到底,我对谁好?我对谁笑?我装或是不装?和殿下您有关系吗?”
嘴里的血腥气烟似地紧紧缠在虞宴的喉头,好像出口的话都带上了几分冰冷的味道。
“我骗了您,您如果想要报复我,我没有意见,这很正常。”
“但至于我是个什么人?又要去做什么事?殿下...”
他顶着手腕处传来的剧痛,拉着那条颈环微微用力,整个人便凑到了恺撒的耳边。
“你又有什么立场评判我。”
室内静得落针可闻,神殿中心那座最高的钟塔敲醒了午夜的第一道钟响。
鸟鸣声四起的花园像是瞬间被按下了暂停键,黑漆漆的夜空像是一张张开的大嘴,将一切异样的声音都吞进了肚子里。
手腕处的力道缓缓松了下来,虞宴望着垂着头一言不发的恺撒闭了闭眼。
该说的话都说得差不多了,虞宴轻轻掰开了恺撒的手就要站起来。
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身前原本安静的雌虫却是猛地拽住了他的衬衫,在虞宴骤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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