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亲懵白月光美强惨》
◎独一无二的稀世之珍◎
说出口时,殷晴乐心里有些发酸。
她不知道宴不知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等她,光是看着他现在的模样,她便不忍心细想他的经历。
殷晴乐凑上前,观察宴不知的神情:“我知道你等了我很久,却无法和你感同身受,你、你会不会怪我……”
宴不知张口,想说些什么,又合上嘴。
他垂下睫羽,唇角划过好看的弧度:“只过了三日,你便回来看我,我很满足。”
“不是这样的。”殷晴乐一见宴不知这副模样,就知道他开始拧巴,“我那边有强制措施,回到那儿以后,必须待三天才能返回这儿。”
“一得到允许,我就冲过来了。”她解释,可怜兮兮地往他怀里蹭,“我也很想你。”
是宴不知万分熟悉、朝思暮想的感觉。臂腕中有了实物,暖融融的,令人想要落泪。
“原来如此。”宴不知收声,小心翼翼藏起哭腔。
殷晴乐不在的日子里,宴不知过得很平静,平静得他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一切。等重新见到她时,他才明白,那些所谓的云淡风轻,不过是将所有的情绪全部压下,压抑到极致,只等一朝爆发。
欲望一并滋生。
最开始,他只想见到她。等美梦成真后,心里的空洞却还未填满。
她是回到这儿来看他的,而不是永远留下。她和他的距离,宛如天上人间。所谓天上一天,人间一年,想来便是如此。
“你还会离开吗?”他问,眸色深沉,像是海啸前风平浪静的水面。
像宴不知这样的人,心思很沉,常常会将苦闷压在心底。面上不显,但心底已经挤压了无数负面的情绪。殷晴乐了解他这种人,情绪如果不能得到释放,很容易憋出毛病。
他现在就是这样,短暂失控后,又把喷涌而出的激动全数压下。
殷晴乐趴在他肩上:“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我所说的家乡,其实是另一个位面……嗯,你可以理解为传说中的三千小世界之一。我离开之后,遇到了把我送到这个位面的人,他们说哪怕时间流速调到最低,我这边的一天,也相当于一个月。”
宴不知的身形僵了一瞬,她听到他低低的呢喃:“一月一次么……”
刚刚才见面不久,一下子又要承受这样的分别。他说话的声音低到几乎
听不清头颅一并垂下殷晴乐能听到他轻声吸气。
殷晴乐实在受不了了她本想一点点循序渐进和宴不知说穿越局的事。他越是消沉她就越是心疼。
她无法想象这三年以来宴不知的心情是怎样的他又是怀有怎样的情绪在等她。
她说不出口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殷晴乐的脑子一片空白她现在唯一能相处的办法就是——
“知知你看着我。”她挺直腰杆示意宴不知抬头然后俯身亲了下去。
舌头顶开嘴唇撬开牙齿不断深入。
他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
主动权几乎顷刻被抢走舌尖被攥住肆意地探索每一个角落。殷晴乐的面颊滴下晶莹的水珠顺着眼角滚落。
泪水和冰冷的唇舌一并离去宴不知俯身在她的脸上落下一个吻。缓慢游移含住她的唇瓣。
再度用力吻下爱意汹涌而知想要把对方彻底淹没。直到把殷晴乐亲得卖力推他后才带着笑离开:
“但就算真如你所言也没关系。”
他拉过殷晴乐的手牵引掌心覆上面颊:“我等得起修士寿命漫长即使等千百年也没关系。你大可去做你在那边想做的等你得空了花一天的时间来看我我带你去看这边的湖光山色见顾人叙旧。我知道我能给你的和你在那边拥有的永远无法比拟所以你只要偶尔想起我来看看我便好。”
殷晴乐的目光长久地落在宴不知身上他的眉目柔和不带霜雪说出的话一字千钧皆为不改的承诺。
心头酸涩指腹蹭着泛红的嘴唇她几乎是冲口而出:“你没必要这样我们直接隔了那么大的沟壑也是我先决定离开你身边回到原本的位面。哪怕你忘记我重新开始生活也是理所应当的。”
“你应该也知道自己的身世吧青崖对你也不错要是你愿意你也能像常安道那样……”
要是穿越局那边没有松口或是她没有在最开始把灵药给他宴不知就得长久地被留在这个位面每日都心怀期待地做着无谓的等待。
殷晴乐爱着宴不知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会站在他的角度想才不想让他把自己困住。
宴不知摇头:“不用。”
殷晴乐气呼呼地和他僵持:“就连这个世界这个天道都是在亏欠你。要不是它疏于防备怎么会
让其余位面的存在跑进来闹了那么大一出事?”
“你本来应该像常大哥那样天赋卓越一生顺遂拜入好师门日行千里踏山河。那样的人生你不羡慕吗?”
宴不知当真认真思考片刻而后弯起唇角。他慢慢伸手很小心、很小心抱过殷晴乐把她放到自己腿上。
“我一点都不羡慕。”他张开五指扣进少女指缝
“他不会遇到你。”宴不知说。
“我算是什么?”殷晴乐气笑了“是你受苦三百多年天道看不下去扔给你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小姑娘当礼物吗?”
她听到一声低笑。
凉气几乎是贴耳划过唇瓣每一次开合都把耳垂蹭得愈发敏感。
“那真是全天下最好的礼物。”宴不知握住她的手满眼都是柔情蜜意“阿乐你对自己的评价有失偏颇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他语调温柔把少女激得满脸通红的情话与赞美如水般倾泻而出。
殷晴乐捂住耳朵没有任何效果修士的传音实在是太作弊了根本拦不住。她浑身发烫连带着肚子都开始疼。
她胡乱扯过袖子把脸挡住。到后面仗着自己穿了裤子把裙摆掀起将自己一颗脑袋罩得严严实实。
宴不知的声音停了下来。
殷晴乐憋着股气半天没动结果换来自己身体凌空。她放下裙摆茫然地抬头看到宴不知表情含笑其中带有一丝无奈。
“怎、怎么了?”
“你何时来的葵水?”宴不知神色郑重发出叹息“在地上坐了那么久可有冻着?”
殷晴乐懵了一瞬而后迅速扯住裙角捂住下半身:“是是是、是吗……它上个月就没来我猜可能是我雪原的时候被冻着我也一直在等它。”
她讪讪笑了笑在宴不知把她放下时鬼使神差地抬手抓住修士的衣角:“我突然想到了满打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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