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亲懵白月光美强惨》
◎先动心的是输家◎
“不对,你说谎。”殷晴乐的反应比谁都快,“青崖仙尊长居无相宗,哪有闲心和你接触?”
青崖仙尊的常安道的师尊,某种意义上,也是《问天道》的战力天花板。她长期隐居在无相宗,极少现身,只在常安道修炼时会提点一二。在大结局时,她和温如月一并不知所踪。
玄赤宗来找宴不知时,是拿着画像的。要是青崖仙尊把宴不知交给修士,那岂不是说,就是她害宴不知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原剧情中,常安道挥起重剑,破坏魔头心脉的景象,再度于脑海中涌现。
不对,不可能。
青崖仙尊是主角团背后的大能,铁板上的金水好人。退一万步,要是她有不为人知的阴暗面,怎么能培养出常安道这样的人。
殷晴乐不曾见过青崖,可她见过常安道,那副逍遥侠客的模样,绝非是装出来的。
“他在骗你。”殷晴乐乎毫不犹豫,朝宴不知道,“不可能是青崖。”
下一瞬,空气中冰冷的灵力瞬时增多,修士凄厉的惨叫声更响。宴不知的眼底看不出情绪,他像是饭后散步般地动手,看那修士的目光,高高在上宛如欣赏蝼蚁的挣扎。
“就是青崖仙尊,青崖仙尊亲自过来,把你扔在我面前。”修士苟延残喘,“青崖仙尊乃是大乘期的尊者,当初仙尊在修真界叱咤风云,何等潇洒,那些水镜里尽是她的容颜,我怎么会认不得?就算你用摄魂咒,也只有这个结果。”
“那也可能是别人乔装打扮成她的模样。”殷晴乐下意识接口。说到一半,却连自己都不相信。容颜易伪装,但周身的灵力呢?独属于修士的铺天盖地的威压,是无法轻易伪造的。
如果不是她本人,又会有谁能达到如此高度?
殷晴乐干脆把真相寄托在手机身上。
殷晴乐:【是青崖仙尊抓走小孩时期的宴不知吗?】
搜索栏:【不是。】
殷晴乐:【那是谁?】
【接触深度不足,该段【原剧情】无法为您展示,请自主探索。】
殷晴乐:……
怎么说呢,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手机的回复,无疑给她吃下颗定心丸。殷晴乐不再管垂死的修士,她重新拉住宴不知的衣袖:“相信我,绝对不是青崖。”
一拉,未曾拉动。
伴随撕
心裂肺的惨叫声,宴不知的五指倏地收起。他手腕轻抖,白色衣袍飞扬,遮住殷晴乐的双眼。眼前瞬时皆为如雪银白,看不见修士的惨状。
殷晴乐的耳畔被灵力堵住,一时间眼瞎耳聋,只能拽着宴不知的袖子,再三强调:“你要相信我,再不济,也要相信我的手机。
“你很信任它给出的消息。
殷晴乐懵了懵:“可它从没有出过错。
“万一呢?宴不知挡在殷晴乐身前,不让她看到修士的结局。他俯身看她,眼里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万一它骗了你,隐去无相宗动手的真相,你当如何?
“什么,当如何?殷晴乐没听懂。
“阿乐,若我查出有人与玄赤宗之间有联系,我定会动手。宴不知静静地说,“到那时,你可会拦我?
殷晴乐答得很快:“不会。
眼前神色晦暗的男子微怔,像是全然未曾想到她会立即给出答复:“你的常大哥要是想保护他的师尊,我也不会留手。
“那我就去和常大哥说明真相,尽力为你拦下他。殷晴乐的回答掷地有声,“常大哥是好人,他的师尊若真做出害人的恶行,他不会助纣为虐。但现在事情尚未明晰,决不能听修士的一面之词。
一口气说完,殷晴乐才反应过来宴不知的意思,她睁大眼睛,露出惊愕的神色:“知知哥哥,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二选一吧?
殷晴乐猜得太快,快得宴不知甚至来不及说别的,许久后,他苦笑着伸手抵住额角:“能假扮成青崖仙尊的人,又会弱小到哪儿去?
“阿乐,此事牵连甚广,你不能再跟着我。她得离开他,去安全的地方。要是一人对上无相宗全员,光靠现在的身体状况,宴不知恐怕护不住她。
“可你需要我。殷晴乐抬高小手,触及宴不知冰冷的手背,把它从他脸上移开,“我可以在你动手时暂时离开,去安全的地方躲避,可我绝对不会离开你,我们是同伴。
宴不知:“倘若……
“是你。殷晴乐回答,她小脸紧绷,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气势十足,“你无需担心,我的选择永远都是你。
“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比常大哥高得多,比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要高。殷晴乐说,一字一句,带着心头压抑的情感,不加迟疑
。
她松开手,去触碰宴不知的前额:“你刚刚是头疼了吗?我摸摸你,会不会感觉好一点?
她的态度过于坚定,语气软硬切换实在迅速,等她触及宴不知时,那张金相玉质的面容上,已然满是惊愕。
“理由呢,依然是喜欢吗?他任殷晴乐把手贴在自己额头,感受灵台的刺痛逐渐平息。
心中的想法愈发确定,她的体质,的确是传闻中的化厄之体。
无法修行,不得长生。眼前的少女像朵娇艳的花朵,生机勃勃,却又一触即碎。宴不知总是在怀抱希望等待,可这一次,天道并没有给他等待的机会。
“嗯,这叫我怎么回答呢?少女歪着脑袋,眼看头顶的发冠就要滑落,慌忙把她扶正,“为什么要问这种奇怪的问题,怪讨厌的。
她每朝他笑着说出一个字,宴不知就要使劲把他的情绪往下压。
他本已经下定决心,不动声色送她离开,可他每退一步,殷晴乐就会往前走一步,直把他逼到无路可退,再笑盈盈地,人畜无害地看着他。
一步步,磨光他所剩无几的忍耐力。叫他欲壑难填,哪怕不知道她愿意接受多少,哪怕明知终有分别之时,也妄图饮鸩止渴。
殷晴乐突然就不想再说那两个字:“那万一有一天,有人指责我是个妖女,把莫须有的罪名压在我身上,说我坏了苍生大计,让全修真界一起出动击杀我,知知哥哥会抛弃我吗?
“不会。
“那不就是了嘛,难道你也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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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殷晴乐眨了眨眼,俏皮地反问。
周围黑漆漆一片。在黄衣修士死去后,除去二人说话的声音,半点声息也不曾有,殷晴乐的眼珠咕噜噜地转动,思量该如何转移话题,让宴不知取消结界。
“有。她忽然听见清润男声,回头,那双眸子里仿佛有浮冰融雪,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
“我亦喜欢阿乐,唯此而已。
结界外扩,身旁恢复光明,笼中姑娘的碎碎言语传来时,宴不知的声音清晰传入耳中。待殷晴乐转头看去时,只见他衣袂轻扬,淡漠回身移开目光,不去看殷晴乐震惊的神情。
出口的话语悄然坠地,再无声息,仿佛只是在报复殷晴乐长久以来的调戏。他走到硕大的铁笼前,垂眸研究锁上的咒印。
徒留殷晴乐僵在原地,宛如石化。
他是故意的吧!他就是觉得她
天天喊着喜欢他,让他心烦意乱,才故意反过来刺激她!
她气的跳脚,想先不管不顾锤他两拳,在无数姑娘惊异的目光中,生生忍下。
但宴不知好像又不是那种一肚子坏水的人。他他他、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这么说……”殷晴乐原地蹦起,脑瓜子嗡嗡作响。
她和宴不知之间,横着庞大的沟壑。高高在上的修道者,顶多俯身平视普通凡人,视为同行的陪伴者,怎会对她抱有爱意。
“知知哥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地室中结界泛出实体,乔蕊打开暗门,朝二人欠身行李:“多谢两位的耐心等候。”
不要这个时候出现啊,这和写到一半突然断章、卡文的作者有什么区别!殷晴乐一个踉跄,伸出是手臂挂在半空,抬也不是,放也不是。她眼巴巴地看着宴不知的背影,希望他能回个头,再说些什么。
“笼子上的咒印,和你们的神明有关?”宴不知问乔蕊。丝毫不顾及殷晴乐在身后欲言又止,几乎疯掉的模样。
“无关。”乔蕊说,“但若是咒印有损,会让玄赤宗得到消息,惊动神明。二位,夫人有请,想知道什么问她便是。”
宴不知指尖于咒印上描摹一圈,勾指收回:“既如此,劳烦带路。”
他直起身子,眉宇间似再度罩下霜雪,眸光深沉转向那面不知通往何处的转移结界,气定神闲地迈步走去。
还没走几步,后背外袍被人不管不顾地拽住,殷晴乐几步冲到宴不知身后,十指攥紧,恨不得把他的长衣拽下来。
“知知哥哥,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她的心中满是忐忑。
宴不知回眸看她,果然见到少女眼里满是怯意和惊慌,他低笑一声:“阿乐怎么看我,我便如何看阿乐。”
殷晴乐眼中茫然更甚,指尖冰凉的丝布被一点点抽离,她仍盯着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睛。她仔细地观察,愣是从中看出几分隐忍和悲哀。
她的未尽之言,淹没在一片华光中。结界大开,宴不知拉着她的手,替她取下沉重的头冠,笑容温润:“要是害怕,我可以即刻送你回去。”
“怎么可能。”殷晴乐当即反驳,“我、我……”磕磕绊绊,不知该说些什么,一颗心彻底乱了。
殷晴乐想打死过去的自己,为什么要大咧咧地说,自己对宴不知毫无男女之情。现在被宴不知的话
语迎头痛击彻底失去了方向。
最终一句话没憋出来跟随乔蕊进入结界。周围景物变动再回神入目是一座安于室内的祭坛内室的四壁皆白未见烛火却光芒大盛。
一名貌美的女子坐在华美的轮椅上裙上点缀花饰乔蕊上前推着她来到二人面前。她的身前悬浮一面法器殷晴乐背过身去悄悄在手机上打字询问得知它可以看到分神期以下修士修为。
貌美女子看了法器许久嘴角夸张地上扬。
“夫人?”殷晴乐试探地问。
女子朝殷晴乐看去目光落定闪动几下看向宴不知:“我想与你做个交易。乔蕊说你们需要六欲鬼。我可以给你但需要你帮我破坏泽玉城的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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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毁掉这座城。”
她朝虚空中招手不一会儿有只妖鬼从阴暗角落走来。它垂涎地看向乔蕊又盯住殷晴乐最终温顺地蹲伏在女子脚边。
“你还没回答她的问题你可是泽玉城的城主夫人?”宴不知没有正面回答似乎对解毒的九阴木并无兴趣。
“是。”夫人含笑“姑娘勿怪之所以没能立刻回答你是由于城外阵法的缘故许久未曾有强大的修士找到这儿我心急了些。”
“城外的阵法……”殷晴乐垂眸思量霍然抬头“这座祭坛是用来祭祀神明的?”
“神明?”一声冷笑“啊我忘了在外界看来那坨看不出形状的、会像植被一样开花的烂肉确实像个高高在上的神明。也对它的存在花样繁多你认为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
会开花的烂肉?
殷晴乐每天面对玄赤宗那些人恭敬的姿态忽然听到有人如此直白地贬低那个疑似和她一样从异界到来的生物忍不住有些愣神。
“没事它听不到的。”自从进入祭坛乔蕊的状态也放松不少“这位姑娘你不是曾问过我为何关押在笼子里的人都是女性吗?因为夫人是联通祭祀的媒介它不能在被抗拒的情况下迅速进入别人体内必须要有人作为其中媒介。”
殷晴乐终于看清夫人身上的花饰它并非点缀而是直接从她的体内钻出形状和暗道土墙上的蓝花无异。唯一的区别是它们早就干枯耷拉着脑袋死在这位貌美的夫人身上。
殷晴乐对泽玉城城主夫妇的印象还停留在玲珑市的老板因为城主和夫人感情极好给
她打了五折上,她不明白夫人会全身开满死花。况且,殷晴乐在她身上感觉不到灵力的威压。这种情况,要么是像宴不知一样能自如收放气息,要么就是……
夫人语气凉薄:“小姑娘,你可知化厄之体?
殷晴乐猛地转头,见夫人正朝她笑:“百毒不侵,却与修行无缘。自然,也是极好的引导诡异之物合理地接触此世的存在。
她摸着蹲伏在脚边的身欲鬼的脑袋:“那团烂肉监视不到我,因为它的所有触须只要靠近我,就会失灵,每一次祭祀,都需要玄赤宗人外力引导,才能得以成功。多亏我只是个苟延残喘的普通人,它才能放心让我呆在祭坛。为何一直这么看过,有什么想问的?
夫人察觉到殷晴乐的目光,微笑询问。
“我只是有些震撼。殷晴乐咽了口唾沫,眸光乱瞟,“外界一直传言,城主和夫人恩爱有加。却不曾想,实际上是这副模样。
“我们的感情确实很好。夫人回答,笑容有些疯狂,“不然,他怎么会让我一直活着,世上化厄之体虽少,耐心分辨总能找到一两个,哪里需要以各种方式为我延寿,让我变成这般存在。
“你们需要六欲鬼,是吗?她抬起手,牵连出连串的弯曲花枝,“我脚边是身欲鬼,而我的体内有眼、耳、口、鼻,只要你们愿意帮忙,五个全拿走也无所谓。
殷晴乐没忍住,问:“是城主为了帮你延寿吗?
“是我主动的。夫人示意乔蕊去来图纸,打开,绘制精细的祭厅结构图映入眼帘,“从被抓来,看到与我体质相同的女孩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时,我就决定,要凭借我的体质走出铁笼,摸清这座祭祀厅的里里外外,寻找能把它毁坏的机会。
她卷起图纸,单手持拿,疯狂而热烈地抬头看向宴不知:“你能悄无声息地进入泽玉城,想来实力远超分神期的修士。足够了,我已经在这儿摸索了五百年,只差一把刀,一把能斩断那肮脏的、害人的灵脉的好刀。
那目光过于炽热,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单纯地在欣赏一把兵刃。就算是理解她五百年来的偏执,这般赤裸裸的视线,依然叫人感到浑身不适。
殷晴乐无法对为了某个信念,苦苦挣扎五百年的人大言不惭地说些什么。她只能张开双手,挡住宴不知面前:“请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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