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亲懵白月光美强惨》
◎凭心而动◎
殷晴乐一直喜欢那些古装扮相。
自然也喜欢频频出现在各种电视剧、影视楼的,花样层出不穷的婚服。蓝的、绿的、玄的、红的,不管哪个时代的,都很吸引她。
殷晴乐围着大红婚服转了一圈又一圈,生生按住自己,忐忑地看向宴不知:“知知哥哥,你要往上面加咒令吗?”
“很喜欢?”她听见宴不知问。
“我喜欢所有漂亮的小裙子。”殷晴乐宣布。
她又紧张地问了一句:“你没生我自作主张的气吧?”
宴不知的目光从喜服上移开,倏地伸手,点在殷晴乐手臂的腕鞘上。殷晴乐下意识往后退,那柄长刀从腕鞘中腾云飞出,转瞬扫出一片金影。动作行云流水,令人瞠目结舌。
殷晴乐当场看呆,准备鼓掌,听宴不知说:“此式名为断水,是易上手的出刀起手式。若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殷晴乐愣了一下:“教我?”
虽然早就知道,只要在长刀中灌注灵力,她也能勉强算半个修士。但殷晴乐一直觉得,比起那些帅气的招式,她更适合朴实无华地挥刀乱砍。
“待出刀后,无论是劈、砍,还是以刀刃前刺,连成一套招,皆有余地。你不需要长久对敌,只需挣出片刻时间即可,此式很适合你。”宴不知耐心地予以解答,手上动作不停。那柄刀在他的手里,仿佛有了生气。
殷晴乐双目瞪大,内心忐忑不安:“我真的能学会吗?我从来没有练过武术,体能也中规中矩。”
宴不知:“你绑了腕鞘,武器对你而言并不沉重,可轻松挥舞。其余诸事…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声音清润,听着就让人舒服。他耐心地讲解出刀的角度、各类注意事项。殷晴乐恨不得搬把小凳子,正襟危坐,一字不落地把他讲的东西尽数记牢。
真是个好老师。
在玄赤宗还未打算杀他时,宴不知应当也是如此,细致又耐心地教导那些弟子。
那些人,就是因为信奉所谓的神明,谁也不曾顾及三百年的情义吗?
“听明白了吗?”宴不知讲完一遍流程,回身问殷晴乐。
“嗯,报告夫子,我听明白了。”殷晴乐脆生生地答,伸手比划,“先这样,再这样,最后这样……”
她的姿势不太标准,被宴不知纠正几次。殷晴乐学得很认真,
很快予以改进,到最后,宴不知赞许地点点头:“只差勤加练习,打磨到尽可能熟练。
“我记得客栈下方,有几块空地,之前你锄地的那块就不错。
殷晴乐收回姿势:“那些妖鬼近日出没,我一个人在那练习,会不会当场被抓走?
“我会守着你,藏住你的气息。
殷晴乐:“不被妖鬼发现,光是被看到,也好丢人的。她压低嗓音,宴不知低头细细听了片刻,才明白她说了什么。
“被我看着,不丢人么?他失笑。
殷晴乐:“……也丢人,但你是教我的人,我不能避开老师。
“可我又不想老麻烦你。她抬起眸子,欲言又止。
宴不知听着,了然地笑了笑:“我为你设置一个结界,除了修士,没有人能看得到你。哪怕是修士,也要得到你的允许,才可以进入。你觉得这样如何?
“那我可以自由出入吗?殷晴乐问。
看到宴不知笃定地点头,她考虑半天,用力点头:“这个主意好,要是常大哥路过,我还能向他请教。
她原本就想说,遇到难题时,想向常安道请教。顾及宴不知似乎不喜欢她这么说,才咽下提议。谁知宴不知意外得开明,反而是她白担心了。
宴不知轻推她:“走吧,你要在这里挥刀,怕是一着不慎,会把客栈给砍成两节。
殷晴乐反手拉他:“我们一起走。她没忘记自己的体质。
宴不知露出惊讶的笑容,良久,答了声:“好。
心里却有些异样。殷晴乐以前也总和他待在一起,可她现在的举动,有些过于黏糊。
若有若无的刻意,让他受宠若惊,又深感不安。
来到那处空地后,宴不知挥手布下结界,确保殷晴乐的安全,顺手设下几个木桩。他惦记殷晴乐到底听到什么,决定去寻温如月问个清楚。
还没走出几步路,身后传来脚步声。小姑娘从结界里钻出,朝他跑来:“你怎么走了?
她连人带袖子一起拽:“我还想让你看看,我的招式有没有出错。
宴不知僵持不过她,又被拉了回去。他没放弃,又耐心地等候许久,直到夜幕降临,光线昏暗,留下灵视观察,才迅速抽身离去。
几息间,行至客栈门口,宴不知脚步忽地一顿。
他感觉到疼痛。像是利刃扎进骨骼,像是顽强的劲草在血肉中身根。
他舒适了太久,还以为自己身体转好,都快忘记这种被剧痛卷席的滋味。疼痛传来时,一时不知道是源自他本人,还是和他绑在一起的少女出了事。
宴不知停下脚步,急急切回视角,看到殷晴乐安然无恙,正席地而坐。他先是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才发现殷晴乐不是独自一人,身旁还坐了个常安道。两人推杯换盏,好不惬意。
时间回到宴不知刚离开时。
殷晴乐最初还提心吊胆,害怕宴不知突然离开。但到后期,已经完全沉入名为断水的一式中。
收鞘、抬腕、出刀。
不知道第几次后,怀中手机忽然震动,跳出了属性界面。
代表殷晴乐的包子小人,此刻神情坚毅,手里多出一把迷你小长刀。
【姓名:殷晴乐。
位面:蓝星。
修为等级:无。
武力值:17(持有灵刀情况下)。】
【其余属性:未经淬体。】
她的属性点,上升了?
殷晴乐微愣一下,再度出刀,练了十余次后,武力值果然增加一点。
她更兴奋了,来了劲头,对着无辜的木桩开始一顿输出。
口中念念有词:
“看我抽刀!”
“断水!”
“抽刀断水——”
“——水更流。”朗朗男声,打断殷晴乐的自嗨。
殷晴乐一个踉跄,熟练收刀,没有无厘头地弄伤自己。
她回身,看清来人:“常大哥。”
常安道被结界拦着,站在不远处,双手抱胸,一副懒洋洋的模样:“阿乐妹妹,我能进来吗?”
他看向负责监视的光球,连戳十几下:“宴道友,是你自己离开了,不能怪我私下寻她。”
殷晴乐这才发现,宴不知又跑了。她有些担心他的身影,回身看向常安道:“如果是真的常大哥,当然可以。”
“哇,警惕心可真足。”常安道笑着,大踏步跨入结界,“在练武吗?我看你的刚刚拿着把刀,能一直在练习同一个动作。”
“分。”芒锋一下子分出又一柄兵刃,常安道并指下压,弯出刀的形状。握刀在手,气势十足地向外挥出。
“如何,我刚路过时看你一直在练同一招,就跟着学了两下。”
殷晴乐很不争气地再度张大嘴:“哇——”
她擦去额头虚汗:“你们都太厉害了,我练习几百次,抵不上你们看两眼。”
什么
叫天才啊。
“怕不是你的神经太过紧绷,无法完全舒展。常安道乐呵,抬手一招,召出空间囊里的酒壶,“宴道友是个好老师,但他不知道做人要劳逸结合,阿乐妹妹,来喝一杯如何?
他终于露出真实意图,殷晴乐看着他晃悠手中杯盏:“只有一个,不太好吧。
杯盏立时一分二,二分四,整整齐齐罗列。
“不要小看师尊的分剑术。
“分剑术是让你这么用的吗?殷晴乐失笑。她总算明白为什么在原剧情中,常安道总被青崖仙尊耳提面命。作为称得上天才,拥有全修真界数一数二的资质,却把学来的妙招用来吃喝玩乐,想想就令人头秃。
她被常安道逗乐了,于是不再推脱,双手抱着酒盏,把小脸埋了进去。
“对了,你酒量如何?常安道像是才想起来,口中关心,随手又给殷晴乐斟满。
殷晴乐:“……
“阿乐妹妹?
殷晴乐:“咕噜咕噜。开始往盛满美酒的酒杯中吐泡泡。
她听见常安道问:“阿乐妹妹,是不是喜欢看话本?
“你指的是小说吗?殷晴乐把酒杯推过去,“好喝,不愧是常大哥的酒,再来一杯。
“在此之前,阿乐妹妹,于你而言。常安道拉长了语调。
“我们是话本里的人,对吗?
殷晴乐一个激灵,酒都被吓醒了。她抬起头,用力摇了摇,就见常安道挑眉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就说得通了。我就说,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带点未卜先知,明明是凡人,对各类修真界的信息了如指掌,还对看上去就不靠谱的人无条件信任的小姑娘。放心,我会保密的。
“你那么信任我,我在话本里,一定是个正面角色吧?他朝殷晴乐眨眨眼。
殷晴乐傻了:“不是,你不是纸片人,对我而言你们都是真的。
“我当然知道。常安道咧嘴,“只是看你最近很消沉,才来和你确认。怎么,是即将离开这里,舍不得宴道友了?
殷晴乐埋下头:“我现在还回不了家,但要是在这儿注入太多情感,等离开的时候,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友情,爱情,皆如是。
就算她还能回来,一个人手无缚鸡之力,出现在不知过了多久的修真界,怎么想都是累赘。更何况,那时宴不知还记不记得她都不知道。
“常大
哥别揉我头
“阿乐妹妹人生苦短啊。”常安道语重心长“更别提是你这般未修炼的凡人寿数不过了了应当比我们更懂及时行乐。”
他很不要脸地给她出主意:“想做什么就要放心大胆地去做别箍着自己。反正都会后悔比如从心所欲不逾矩即可。”
“从心所欲……吗?”殷晴乐呢喃。
“所以我在你看过的话本里是什么角色?”常安道转移了话题。
殷晴乐还在发呆:“从心所欲好高的觉悟。不愧是气运之子不愧是男主角。”
“男——”
常安道发出一声惨叫:“男主角?”
“不要啊难道是那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角色这也太惨绝人寰了。”他止住殷晴乐的剧透。
“我遭遇的事可千万别说出来命轨多变只要我不去面对就有避开的机会。”
殷晴乐鄙视他:“主角不好吗?一路顺风顺水打脸翻身的那种不香吗?”
“我不要。”常安道摇头“我也是看过话本的主角不仅要死父母亲族有些人连最初遇到的朋友、师尊也护不住我可不想继续失去。”
殷晴乐抱着酒坛醉在酒香中眨巴眨巴眼感觉自己捕捉到了常安道情绪细微的变动。
“那你和我保证一件事。”殷晴乐趁着酒意对常安道说。
“不要杀宴不知。”
尽管当下发生的事和《问天道》的原剧情大有不同殷晴乐仍急切地想要得到一个保证。
常安道发懵:“我没事杀他做什么?”
“你发誓。”
常安道垂眸看她隐去嬉笑的神情末了竖起三根手指:“天道在上除非他先将我逼上死路我必不会对宴不知动手。”
殷晴乐无言她一时不知道原剧情中宴不知抄剑砍人究竟算不算把常安道逼上死路。可她左思右想都觉得宴不知最初想杀常安道实在是太简单了。他连比自己修为更高的宴寻都能压制更遑论区区的金丹。
等宴不知察觉不对劲飞身赶来时老远就看到殷晴乐小脸泛红整个人晕晕乎乎往外冒傻气。她手拿大刀在沙土地上描画显然被灌醉了。
“常大哥我和你说我们家乡的衣服和你们不一样都是窄衣窄裤也不会留那么长的头发我画给你看。”
殷晴乐对自己的画技很自信,从小到大,课本的每个角落都有她画过的小人。三两下,就把记忆中的服饰绘制出来。
“哇,哇,这可真是奇异呢。”常安道本人没醉,“他们不需要束腰吗?裤子掉了可怎么办?”
“有松紧带和皮带,特别方便。”殷晴乐解释,声音清脆。
宴不知身侧略过道蓝影,温如月原本待在房间里,在他转身离去后也离开客栈,一并来到空地,正好奇地眺望那两人的动向。
她踩着木鹤凌于半空,低头看了停住脚步的宴不知一眼,不在意地微笑,足尖轻点,从高处轻巧跃下。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殷晴乐的口中丢了颗醒酒丸。她特地选了甜口,怕小姑娘受不住吐掉。
漫上脑袋的酒意如潮水般褪去,记忆倒是分毫未少,殷晴乐迷茫地甩甩脑袋,露出一瞬惊恐的表情,看到常安道的坏笑后,又收了回去。
“那、那个,宴不知呢?”她小心翼翼地问,“他是做什么危险的事了?”
“在后面。”温如月扬起眉眼,朝身后指。低下头,偷偷与殷晴乐道,“他估计想问我你的身体状况,多亏我跑得快,没让他逮住。”
殷晴乐的目光往远处看:“哪呢,哪呢?”
修士的视野比凡人好上不少,宴不知眸光一顿,在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殷晴乐极目远眺的模样。
像解开了心结,很开心。
他做不到的事,有人轻而易举就能达成。
月光从云缝间透出,却没有找到宴不知身上。冬日的阴冷与寒凉像是穿透护体真气,一点点攀上他的身体。
远处那笑盈盈的姑娘露出担忧的表情,从袖子里掏出火折子,甩开点燃:“我去找他。”
该不会是因为她不在身边,疼得走不动路了吧?
殷晴乐还没动脚步,眼前已出现道白影,眨眼过后,掌中的火苗移了位。男子持着火折,眸中似映照星辰:“会烫到手,我来拿。”
“你去哪了?”殷晴乐一把抓住宴不知,告状,“常大哥刚刚戳你的灵视光团,一连戳了好几下呢。”
“我去拿衣服了。”宴不知早想好该如何答复,“你的出刀很熟练,但婚服繁琐,可能会拖累你的动作,还需要尽快熟悉。”
殷晴乐刚从醉梦的状态醒来,累得不行:“我今天够努力了,可以申请中场休息吗?”
她身后站着密密私语的,
先前和她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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