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亲懵白月光美强惨》
◎我没有你不行◎
殷晴乐的心头快被无名火填满,与之一起产生的,还有铺天盖地的绝望。她第无数次厌恶自己的弱小,若手中有刀,指尖存有灵力……
不,哪怕她强大如宴不知,也无法阻止过去发生的事情。
她看不下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可是她待在宴不知的记忆里,无法做任何事,无法忍受时,只能像逃兵一样离开玄赤宗。
落荒而逃前,殷晴乐听到断断续续的呛咳。回头一看,宴不知站起身,眉眼间已覆上蓝色薄冰。
“不劳你们费心。”他试图拭去嘴角上的血迹,却越抹越多,“我自己走。
殷晴乐头也不回,提起裙摆往外窜,远远地逃离识海,一头撞回自己的身体里。
意识回笼时,她被宴不知抱在怀里。宴不知手中握着条绢帕,正小心地给她擦眼泪。他的脸上满是担忧,还有些许歉疚。
她胃部一阵痉挛,推开宴不知,捂住嘴巴不停地干呕。
那三百多杯的祝酒,仿佛一杯不差,尽数灌入她的肚腹。殷晴乐眼前阵阵发黑,多亏一只冰凉大手轻抚她的背脊,才没让她把晚饭吐出来。
一杯水递到跟前,凑近唇旁,宴不知扶住殷晴乐的身体,轻声哄她:“别怕,放轻松,慢慢喝下去。”
殷晴乐抽噎一声,用力摇头:“我喝不下去。”她一看到水就恶心,何止是水,她现在一想到有关吃喝的东西,就会止不住地反胃。
宴不知眸光微敛:“我想也是。”
“是被吓着了吗?”他轻声问,“我寒毒被激发时的模样,确实很可怖。”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殷晴乐把自己缩成一团。
宴不知微怔,意识到她在问什么:“在我们第一次离开穹痕渊的时候,我发现寒毒和寻常毒药不同,稍加联系,就很容易猜到。”
他以手托住额头,目光落在那株被汤药浇得有些枯黄的绿植上:“但哪怕没有发现,我在早些时候,就会对入口之物感到无比厌恶。”
殷晴乐靠在床头,眼睛瞪得老大,仿佛失去焦距般,俏脸失去表情,目光空洞地听宴不知说话。
“我或许……不该让你看到……”宴不知的嘴角浮现苦笑,“一杯杯地饮下寒毒,对你而言,实在是……”
“知知。”殷晴乐打断了他,她的眼中逐渐恢复神采,半仰起脸,语气绵
软无力,“你能不能,抱抱我?
说完话,她死死咬着嘴唇,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脸上表情复杂,半是伤悲,半是期许,叫人不忍拒绝。
宴不知没想到她会突然冒出这句话,面上浮现讶异的神色,默了半晌:“这于礼不合。
“我抱过你那么多次,你怎么不说于理不合?殷晴乐问,全然不顾每次拥抱,都是她强行扑上去的事实。
宴不知迟疑片刻,伸手探向殷晴乐的肩膀。
“我会很冷。他提醒。隔着衣袖,把殷晴乐圈在怀里。
怀里的小姑娘用力摇头:“我不要这样,我不怕冷,能不能抱得再紧一点?
她真的被吓到了……宴不知想着,心里不由得有些内疚。他手臂施加力道,另一只手搭在殷晴乐的后背上,有节奏地轻拍。
“要是不用这种方法,我怕我在阐述时会吓到你。他轻叹道,“没关系,都过去了,无论那是什么寒毒,都暂时杀不死我。
“暂……暂时?殷晴乐结结巴巴地问。
“别担心。
殷晴乐缩在宴不知怀里,忍不住握紧拳头。
三年。
宴不知还剩下的时间,是三年。
但她不会让宴不知知道这件事,因为一定不止三年,她会一起努力。就算她在之前根本不认识宴不知,光靠这段时间的相处,殷晴乐也绝不想眼睁睁地看他死去。
“可是,你不能不吃药呀。她抓住宴不知的手臂,“温姐姐是药仙谷的亲传弟子,她的药就算无法解毒,也有压制的效果。我会和她打好关系,努力做贡献,赢得她的喜欢,让她给你配缓解药。
宴不知眼眸轻眨,定定地瞧着殷晴乐:“你与她交好,是因为我吗?
“我很喜欢温姐姐,希望能和她做好朋友,但我更希望她能救你。殷晴乐答道。
她听到一声嗤笑,宴不知肩头轻松,别过脸去,露出自嘲的神情:“原来如此……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这么说着,嘴角却不自觉泛起笑意。
殷晴乐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她手上使劲,拽住宴不知的衣袖:“以后好好喝药可以吗?
宴不知没有回答她,他紧紧咬住牙关,露出鲜少外溢的痛苦情绪。
殷晴乐加重力
道:“你别害怕呀。”她的语气软绵绵的娇娇糯糯耐心地哄宴不知。
“因为过往的经历产生抗拒情绪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不用躲着我我会陪着你。我最喜欢你了你的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她把下巴枕在宴不知肩头在他耳边轻声说。
“再说这都是过去时了它肯定能被克服。”她抓起放在床头几案上的水杯用力仰头将杯中之水一饮而尽把空杯子亮给宴不知“你瞧。”
宴不知抬眸迎上那双清清亮亮的眼睛他含笑移开目光终究没敢作答。
身体一沉殷晴乐不停地往他怀里拱使出浑身解数撒娇:“好不好嘛好不好嘛说好一切以我为先你可不能言而无信。”
殷晴乐压根没意识到她虽然会对其余人笑盈盈的但待人接物上亦会自觉保持距离。只有和宴不知接触时才会肆无忌惮地凑近他拥抱他。
她感觉宴不知双手覆上箍住她的肩膀用力搂了搂声音很轻地做出承诺:“好。”
殷晴乐嘻嘻一笑一颗心终于放松下来。她想起手机的解锁要求再度看向宴不知玉白色的颈部时舌尖忍不住润湿嘴唇。
现在不行等再过两天她做好心理准备后就去抱着宴不知啃五下。
“我们明天去逛街吧。”哭了这么久心情放松困意变涌了上来。殷晴乐迷迷糊糊伸出手
“好。”
殷晴乐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松开拽住的衣角:“知知哥哥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嗯。”
“假如说假如你没遇到我离开穹痕渊后你会做什么?”
宴不知感受到少女愈渐均匀的呼吸垂眸浅浅笑了笑:“或许会回万仞山。”
“为什么……”
宴不知笑道:“我不相信晏家给我的答案他们若是不说我就会亲自去寻。”
“殷姑娘?”
回应不再有宴不知松开手稳稳接着殷晴乐歪倒的身体哑然失笑。难为她一个普通人长时间进入他的识海后还能和他聊这么久。
殷晴乐在他识海中耗费的时间比宴不知想象中要多一些。在收回神识的第一时间他先检查殷晴乐的情况眼见她沉沉睡去宴不知将她放回床上闭上眼放任神识回归识海。
环境与以往没有区别一片深黑色的
静海。可置于紫府深处的灵台疼痛却减轻许多仿佛有什么长期缠着他的东西突然消失不见。
察觉到识海内的变化
宴不知坐在床边探手轻点在殷晴乐的眉心慢慢把她拧起的小疙瘩揉开。殷晴乐嘟哝几句梦呓没有苏醒的架势她感知不到外界的动向陷入无穷无尽的梦魇中。
她做了一个噩梦。
殷晴乐梦见自己进入常安道的意识中成了《问天道》的主角她手中提着那柄黑金的重剑踏着一路的乱石碎土正面迎上名为和光的仙剑。在生死决战中重剑的每招每式都凌厉无比任意的攻击都直奔眼前人命门而去。
她就算拼尽全力也没办法拦下剑锋。在最后一刻殷晴乐活生生被吓醒她躺在床榻上捂住胸口庆幸自己没有真把那柄剑捅进宴不知的心口。
这个梦实在太过真实以至于翌日下楼吃早饭看见常安道时殷晴乐忍不住浑身冒火。
她一边啃包子一边用余光恶狠狠地瞪他。她瞪得很小心一旦常安道注意到不对劲朝她的方向张望时殷晴乐就会把目光移开举起装粥的碗牛饮。
不小心被热粥烫到正手足无措地吐舌时身旁的男子摇头递上杯凉水:“小心。”
这对“兄妹”过于的动作常安道已经见怪不怪。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搞不好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哥哥妹妹就是这么相处的。
他热情洋溢地询问:“你们今日去玲珑市可有足够的资金?未来行走修仙界缺少防身法器万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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