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做极品》
祝成蹊和程玉颜到山下的时候,几位婶子们已经把孙二花拽到了周立新的面前,并且将她所做的事情控诉完了。
此时的周立新正在招待县城知青办来要采访祝成蹊的同志,且林川这个公社书记以及其他几位领导也在陪同着。
这件事就这么一下子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了。
周立新那叫一个气啊!
他其实倒也不怕被领导们误会村里或者他这个大队长对祝成蹊不好,毕竟他待祝成蹊怎样,林川也是知道的。
况且他也相信祝成蹊不是个乱说话的人。
可偏生他才和几位领导们高谈阔论地表示过村里面的人都特别感谢祝成蹊,都是拿她当亲人看待的。
结果呢!
才说完就出了这种事儿!
周立新自觉脸皮厚的没边也尴尬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孙二花!”周立新咬牙切齿,“又是你,我之前咋和你说的,你就不长记性是吧!”
孙二花觉得自己可冤枉死了,赶紧辩解道:“我没有推祝知青,明明就是她自己摔倒的。”
“而且她们几个还偷偷跑到长柞树的那边打山核桃了,我当时只是想回来告村里,是那个祝知青非要上来拽我,我就是甩了下手,我才没有推,大队长你可不能光看那个祝知青帮村里做生意就偏袒她!”
周立新更气了。
本来孙二花要是不多话,他趁机把人给发落了,然后和领导们解释一下,这件事儿就算过了。
但现在,怕是还要掰扯一会儿了。
尤其孙二花还好死不死说自己偏袒。
别说他现在还没有,就是他真的偏袒又咋了!
不偏袒人祝成蹊,难不成要偏袒你这个搅屎棍吗?
周立新气的额角乱跳,周边的几个婶子却又推了推孙二花,围着她说:“你少恶人先告状,你要是没推,小西能一下子倒退那么远摔地上?”
“对啊,况且打核桃是队长让我们去的,你上来就说我们偷东西,说我们挖社会主义墙角,还动手打小西,你还好意思喊冤!”
孙二花是生怕被周立新发作,继续踩着偷打核桃这件事跳脚,没料到周立新却承认了,“对,就是我叫她们去的,顺便也带着小西进去转转看看,咋了,你要不
也说我偷挖社会主义墙角呢?”
“那块地方的山核桃往年不都是被你们打了,村里面也没组织,你现在少给我扯这种闲淡。”既然人都丢了,周立新也不客气了,又说:“况且人小西来了这么久了一直为村里面忙前忙后的,自己身体都顾不上,你们在上里面挖野菜打果子,往家里搬柴火采蘑菇的时候,人在宁市跑前跑后,就为了帮我们把乌拉草编卖出去,现在合同到手了,她也好不容易回来了,结果家里面要啥没啥,就想着找点猴头菇,我让人带她过去看看转转,咋了,有问题吗?”
“孙二花,我看你就是诚心……”
还没说完,被程玉颜搀扶着走过来的祝成蹊打断了,“叔,算了,我没事儿。”
周立新听到了,都还没转身就已经习惯性地开口说:“没事儿啥啊没事儿,你看看你脸白的。”
祝成蹊假模假样地叹口气,又咳嗽两下才说:“真没事儿,我想着二花婶子和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解释清楚,想早点过来和她仔细沟通一下,免得将来继续生事也让您没办法安生,所以这才走的快了点,显得有点喘,我其实真没事儿。”
完了,又虚弱地咳嗽两声。
周立新就叹气,想到之前那回偷听到的话,真情实感地发表想法说:“你啊,就是心太好了。”
随后两眼瞪的仿若牛眼,冲着孙二花吼道:“孙二花,你看看你,再比一比人家小西,我简直不知道该咋说你!”
“人小西才多大,你多大了,一大把年纪也不知道活到啥地方去了,你还不赶紧给小西道歉!”
孙二花是真的觉得冤枉死了,可是眼下这情况好像也找不到别的说头了。
而且难不成真是自己刚刚太用力了?所以才让这个病秧子受不住摔倒了?
才不会!
明明就是不怪她,就是这个病秧子非要过来扒拉她才摔的!
可眼下她说啥都没用了,要是不道歉的话,周立新肯定又要罚她!
虽然不是很情愿,孙二花还是道了歉。
祝成蹊特别大方表示真没事儿,她也不会介意这些。
而是再次戳重点,一脸认真与诚恳地问道:“不过二花婶子,我是真的好奇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你和我是有什么误会吗?可我我之
前都没有见过你,也没有和你说过话啊?还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高兴了,你都可以说出来,要是我的问题,我会积极反思,认真改正的。”
孙二花有些懵,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成了她对祝成蹊有意见,周立新也注意到了跟着这件事儿,脸色又黑沉几分,“你还是故意跟着小西他们的?你到底想干啥啊?”
“我没有!”孙二花否认。
几个婶子却不饶她,纷纷开口讨伐。
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给捋了个遍。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二花婶子是对我有意见呢!”祝成蹊叹息一声,随后一脸心疼地在程玉颜的胳膊上拍了下,“美宝,我都不知道原来这段时间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怎么都不和我说啊?”
程玉颜:“……”
她好像说过吧?
算了,她还是闭嘴当哑巴吧,反正她笨,别坏事儿了。
祝成蹊也不管程玉颜什么反应,又继续心疼道:“算了,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想要我担心你,我不应该责怪你的,是我的错。”
程玉颜又:“……”
其他人见状则上来安慰祝成蹊,祝成蹊继续唉声叹气一会儿,才对着孙二花痛心疾首地说:“二花婶子,你是长辈,还是女性,你怎么能用那样肮脏又龌龊的思想去揣测一个女孩子呢,你不知道你这样胡说八道会给她带来多大的名誉上的损害吗?”
“也就是几位婶子善良,还有大队长也公正公明,早早把这件事情处理了,没让事态扩大化,否则的话,这样的言论传出去,以后美宝还怎么做人?那些坏心眼的人又该怎么看她,怎么欺负她?她要是因此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你到时候能担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更何况你这么胡说八道,你又何尝不是在害大队长,害整个村子,害所有的知青!”说着,祝成蹊又剧烈地咳嗽两声,靠着程玉颜喘了两口,才继续控诉道:
“昨天我回来的时候就听林书记说因为前些年闹出来的一些知青出事的情况让很多地方的知青和村里争锋相对,咱们县知青办的领导们最近也一直在忙这个事儿,本来我们这里还好好的,你要是再这么闹下去,你这不也是逼着咱们村子的知青和社员们也成天闹事儿嘛!”
“你
这不仅仅是给村里面,给知青招惹麻烦了,你还是给领导们的增加工作负担,你真的是……哎!”长长又长长地叹了口气,祝成蹊这才最后改了口风总结:
“二花婶子,或许我说的有点严重了,也或许你本来没有这么深的想法,你只是习惯了这样说一个女孩子,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祸从口出,有些话也不是能随便乱说的,你这次也是运气好,让婶子们还有大队长给管住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引发什么大麻烦呢,所以你以后千万别再乱说话了。”
“而且事情既然都过去了,我看美宝也没想和你计较,这件事就算了,回头我再给你送几本领导的语录,你没事儿的时候多读读书,学习学习里面的正确思想,别再总是想东想西了。”
别说孙二花根本就没跟上祝成蹊的思维,就算其他跟上了的,在最后听到她说要送书的时候,都有些懵。
但是懵过之后又很是感慨。
多好的同志啊!
尤其是来采访的同志更是刷刷刷地快速记录着。
而周立新则就差眼泪汪汪,恨不能当场就拉着祝成蹊的手好好亲热亲热了。
天知道先是出了祝成蹊被打,又出了程玉颜的名声问题,他已经对自己在领导那里的印象不报啥希望了,没想到硬是让小西给夸了回来!
毕竟祝成蹊说的那些情况不止他想到了,领导们肯定也能想到。
再加上人家今天过来采访本来就是为了知青与社员之间矛盾重重的事情,想立祝成蹊这么个典型,要是程玉颜这事儿不掰扯清楚,他肯定要被批评。
还得是小西啊!
他就说这姑娘是个好的!
哎!
太感动了!
感动至极的周立新立马发动技能,又冲着孙二花教训,“孙二花你听听人小西说的话,看看人家的思想觉悟,再瞧瞧你自己,你闹了这么大的事儿不单不知道悔改,还想要跟踪他们报仇,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我告诉你啊,从今天起,那牛棚马圈你还继续给我打扫着,还有这件事你也必须给美宝道歉,另外你接下来的每天都得给我做思想汇报,严肃反思,深刻检讨你的行为!”
完了,扭头看向屋里面说:“几位领导不好意思,是我平日里管理的不到位,才让
村里面出现这种情况,我之后也一定会加强对村子的管理,也会深刻反思我的工作情况,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就是不知道……”他又迟疑地笑,问道:“现在的这个处理情况,领导们觉得怎么样?”
几位婶子和孙二花是先来的,虽然进了周立新家的院子,但没注意到他们家门口站着几个眼生的人,直接吵了起来。
祝成蹊和程玉颜后来,就站在门口,加上他们都吵起来了,祝成蹊也就没多想,更没特意往屋里面观察,所以一样没注意到还有其他人在。
所以她和其他人一样很震惊地顺着周立行的声音看过去,“书记?”
林川点点头,没吭声,而是看向了边上的赵云秀他们。
“赵同志!”祝成蹊继续震惊,“你们……这么早过来了啊,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会来这么早,所以一大早就上山去了。”
赵云秀也没想到祝成蹊还能记得自己。
加上之前张师傅回家后各种宣传自己上来宁市报纸的事情,不仅让他自己在运输队那边长了面子里子,也让她这个家属有面子,还带来了祝成蹊这么个典型过来,所以她的态度很客气的说:“祝知青竟然还记得我!”
祝成蹊笑笑,“我们下乡就是您负责的嘛,我肯定记得的。”
那也对。
但她那时候对祝成蹊的态度可不好,觉得她就是几年前那种被冲昏了脑袋的炸药包,所以一路上虽然没有特意针对她,但是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现在再回想起来,赵云秀不免有些尴尬。
所以对着祝成蹊的态度更是亲热了几分,“就那一面而已,也没有说过话,也不是人人都记得清楚的。”
“况且我们也没提前和你说今天过来,你也别在意,我们也才刚到一会儿,没等多久。”
“那就好。”祝成蹊羞涩笑笑,然后迟疑地看着孙二花她们说:“我这也刚从山上下来,一头一脸的灰,要不然我回去收拾一下再过来,我现在也不像样。”
“这有啥啊。”赵云秀接茬,但是看着祝成蹊还是有些虚弱的样子,又赶紧点头,“你先回去收拾一下也行,也顺便休息休息,时间还早,我们也不着急。”
正好他们也说说接下来的事儿。
祝成蹊点头,但是要走的时候又迟疑地看着周立新说:“叔,二花婶子这……应该没事儿吧?”
周立新摆手,“你还管她呢,她能出啥事儿,你还是先回去收拾收拾你自己吧。”
祝成蹊只好一脸担忧地在程玉颜的搀扶下离开了。
其他几个婶子也被周立新催走了。
不过她们没回家,而是一半好奇一半不是很放心地跟着祝成蹊,要送她回家。
路上还打听道:“小西,和你说话的是啥领导啊?咋队长和书记都那么客气呢?”
“县里面知青办的赵同志。”左右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儿,祝成蹊就细细和其他人说了遍,然后叹息道:“我也没想到他们今天就来了,看来知青和社员之间的矛盾问题很大啊,也不知道二花婶子会不会被严肃处罚?”
几位婶子没料到是这一出,她们一边啧啧称奇祝成蹊竟然要被知青办的同志采访,另外一边又想着她这么大本事也该被捧着。
加上刚刚那些话她们也听的分明,知道这种事情不是小事儿,就开口劝说:“你就是心好,还替孙二花担心呢,她不管有啥处理结果都是活该的,谁叫她的嘴一天天的那么贱呢!”
“那不假,孙二花不管咋被处理都是该的,而且我觉得就该严肃处理她,也好叫村里面另外一些喜欢嚼舌根子的知道这事儿的轻重,以后看她们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对,是该严肃处理……”其他婶子纷纷表态。
“不管怎么说,希望二花婶子经过这件事后会成长吧。”
祝成蹊还是笑,但是心里面却和她们想的是一样的。
要不然她刚才也不会故意把事情扯到昨天才知道的社员和知青的矛盾上面。
她不过是现学现卖,让周立新给孙二花好好紧紧皮,也顺便警告一些喜欢私下里说三道四的。
但没想到这么巧,竟然还让知青办的同志看了个现场。
啧啧!
这下有好戏瞧了。
到了知青点,里面其他人都在进进出出地忙午饭,好几个烟囱都在冒着烟。
院子里也有不少不用做饭的人在阴凉地方说话。
看见祝成蹊她们进来,一簇簇的目光立马裹了上来。
只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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