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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里做极品》

第 30 章 相关风波

“让让让让,都给我让让!”周立新甩着两条腿飞快地跑过来,一边费力地掰开其他人,一边骂道:“干啥呢都围在这儿,都给我走走走走走……”

被扒拉开的人有些不乐意,“大队长,这不是祝知青晕倒了,我们担心嘛,你干啥脾气那么大?”

周立新这会儿可没耐心解释什么,就没好气说:“我又不是没看见,我是说让你们让开点,围那么近又密不透风的,你们还让祝知青咋呼吸,赶紧的,都给我散开!”

才骂完,就小心翼翼地蹲下,想碰祝成蹊又不敢,最后只能手足无措地盯着她惨白的脸,极其小声且小心翼翼地问道:“祝知青,祝知青啊,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你现在感觉咋样了?”

祝成蹊歪耷在杨花婶子的身上,费了半天力才勉强掀了掀眼皮,以极其小又虚弱的口吻回应道:“我没……事儿……就是……看不……见了,歇会儿……就……好了……”

碍于男女之间的差异,周立新没敢太靠近祝成蹊,怕被人说三道四,回头再连累她一个小姑娘的名声。

所以他也就没听清楚祝成蹊到底说了什么,只能像杨花婶子求助。

杨花婶子担忧地复述了一遍,侧过头了低声问道:“这咋办啊,要不送医院呢?”

这可是个大宝贝,不能像他们乡下人皮实,有个小病小灾的,扛扛也就过去了。

你说她这样的,万一扛不过去可咋整?

祝成蹊知道自己的情况,不想去医院折腾,毕竟去了也没用,路上还遭罪,到时候再真给她颠晕死过去了。

“我真没事儿,不去医院。”她抓着杨花婶子的手稍微用力,依旧是断断续续的语气说话。

“都这样了还没事儿了!”周立新这回总算听清楚了,但是越看祝成蹊那白惨惨的脸色,就越是着急,反而确认道:“我觉着还是去医院看看才安心。”

至少能安一安他的这颗没着没落的心。

杨花婶子也开口劝,“祝知青,去医院吧,你是看不见你的脸色有多难看,又青又白,吓死个人了。”

其他围过来瞧热闹的也是差不多的态度。

祝成蹊本来想再次拒绝的,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去趟医院也好,这样也能有个切实的证据,以后不管怎么样也有了说头

,而不是光凭着她一张嘴,就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但这样一折腾,她肯定得晕死过去,到时候万一真吓到他们就不好了。

祝成蹊就提前提醒周立新他们说:“队长,我就是累了,等下我要是晕了你们也别慌,我就是睡着了。”

想了下,又补充道,“对了,帮我和程玉颜说一声,我没事儿,让她别担心。”

别人无所谓,但是程玉颜那个小傻子还是要稍微照顾一下的。

周立新哪还有时间顾得这些有的没的,他胡乱地点点头,赶紧催着杨花婶子背着祝成蹊往大队里面走,而自己则飞快地安排人去赶马车。

他们这边的动静本来就不小,这一走,有人就下意识跟上,导致就有更多的人注意到这边的不对劲,然后就开始七嘴八舌地打听情况。

等到事情传到其他新知青的耳朵里面的时候,祝成蹊都已经躺在马车上离生产队很远了。

让因为担心而追过来的程玉颜连个马车屁股都没看到。

不过她倒是迎上了一些或是真心想帮忙,或是想看热闹的人,就着急忙慌对问道:“祝成蹊人呢,她怎么样了?人没事儿吧?”

程玉颜实在长得太好看了,而当下这个时代其实并不喜欢甚至很排斥她这种张扬的美,以至于村里面的人其实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不是很喜欢。

尤其是那些家里面有儿子,而且儿子还没结婚的大娘们都已经暗戳戳地把她升级为主要防范对象了。

当然了,也有一些对自己男人不放心的女性也一样不喜欢程玉颜,觉得她长这样就是为了勾引人。

总的来说就是程玉颜光凭着一张脸,什么都不用干就已经被很多人不喜了。

不过她们这会儿看着程玉颜满头大汗又急的跟啥似的模样,倒是有些改观了。

小姑娘虽然长得太招人了,但是最起码现在也没有干啥,而且对比其他没过来的知青,她这样急吼吼的过来关心,至少证明她也是个心善的。

就有人接茬道:“队长带着她去医院了。对了,你是程知青是吧?”

程玉颜没回答,又问道:“那她怎么样了?人没事儿吧?”

“应该没事儿吧。”接茬的人也不是很确定,但还是安抚程玉颜道:“祝知青之前也说自己

没事儿,休息休息就好了,你也别太担心了。”

程玉颜哪能不担心呢,“她早上起来的时候就不对劲,脸特别白,走路也没精神,怎么可能没事儿!”

“那可不咋地,而且祝知青都晕死过去了,咋能叫没事儿,你们可别瞎说!”又有人插话,说完了还特别八卦地冲着程玉颜问道:“你和那个祝知青的关系很好吗?她是有啥大毛病吗?咋没干多会儿就跟要死了一样?她该不会真死在我们这儿吧?”

程玉颜就不爱听了,没好气回骂道:“你才死呢,你死了她都不会死!”

然后就气冲冲跑了。

想看看能不能追上走远的马车。

可是跑了好一会儿后还是什么都没看见,最终只能丧气地往回走。

也不知道祝成蹊的身体到底什么问题,怎么给她喝了灵泉水也不顶用呢。

而被她丢在身后的那位被骂的大娘不乐意了,指着她的背影吼道:“你个死丫头说啥呢你,没大没小的,你有种别跑啊,看老娘不撕了你的烂嘴!”

“孙二花我说你够了啊,你有啥好吵吵的,你自己嘴上没把门儿,咒人家祝知青要死了,你被骂也是活该!”边上的人看不顺眼,回了一句。

孙二花跳脚,“我咋就是咒那个祝知青要死了,你们又不是没看见她那脸色,那都快和死人差不多了,说不定路上就一口气上不来死了呢!”

“我说孙二花你有毛病吧你!你心眼儿就不能好点儿吗?”这次开口的是胖婶儿。

她没和祝成蹊分在一个地方,但是离得比较近,所以在发现是祝成蹊出事后,也紧跟着奔过来,一路看着她被送上马车后才随大流的往回走。

但她心里其实一直七上八下的。

除了真的担心祝成蹊的身体外,也有部分是发愁他们家原本和祝成蹊说好的打家具的事情。

这可是笔大买卖呢,要是祝知青真出事儿了,那这钱不就赚不到了么。

而且昨晚周老根和大队长他们开完小会回来后还偷偷和她说了乌拉草的事情,虽然他们家就是个添头,但这事儿要是真能成,那也是能赚一点是一点。

钱么,不就是一分一厘这样一点一点慢慢积攒起来的嘛。

可偏生她都快要急的冒火了,巴不得烧纸上香

的求老天爷让祝知青赶紧好起来,这个该死的孙二花非要逼逼赖赖地咒她死。

胖婶儿就没好气地骂道:“孙二花,你是不是就巴不得祝知青出事儿啊?她出事儿了是对你有啥好处啊还是你能上天啊咋地?你就不能把你那颗巴不得人不好的心放水泡子里面好好洗干净吗?真是的,这一天天的听见你说话就来气!”

孙二花又不是个泥捏的,被胖婶儿骂了自然要回嘴,“王招娣你啥意思,你说我黑心肝是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啥呢,现在村里面都在传那个快要死了的祝知青有钱,你不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想着能从她手里赚一笔吗?”

“呿!”孙二花不屑地啐了一口,“我看你就是因为家里做木匠生意做习惯了,被带出了那些资本家、黑[五]类的臭气,你才要好好被洗一洗,最好你全家都要被洗一洗!好好洗干净你身上那股资本家的做派,学学到底啥样才是根正苗红的贫下中农,别哪天一个不小心被人抓住了小辫子,然后全家搬到西河沟!”

西河沟是离他们这边大概六十里的一个河沟子,两面是山,一面是沼泽,特别的危险。

即便那里野物野果都很多,而且长着大片的乌拉草,但是却几乎没有人愿意过去。

直到前些年搞上山下乡和革命,政府才加大力量在那边开荒,搞了个农场,用来接收那些劳改人员。

孙二花这是明晃晃地在说他们一家的要被改造!

这不就等于说他们家人该死么!

胖婶儿哪能受这个气,一把薅住了孙二花的头发,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振声骂道:“好你个孙二花,你敢这么污蔑我们家,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孙二花骤然被打也是惊了一瞬,但是很快反应过来,张牙舞爪加上骂骂咧咧地和胖婶儿还手,“王招娣,你敢打我,我艹你妈……”

年纪差不多,身高体型差距也不是很大的两人瞬间扭打在了一块儿,又抓又挠又咬,没多会儿就见彼此的手上都多了对方的头发不说,指甲缝里也尽是对方的皮屑。

而她们自身要不脸上要不脖子上,要不就是一些看不见的地方留下了许多的血淋淋的爪印子。

周围的人也没想到她们说打就打起来了,等到反应过来要劝的时候,这俩就已经难分难舍的纠缠在了一

起,根本听不见外人说的话。

而等到她们费了半天劲将两人分开后,这俩就已经看着不像样了。

尤其是孙二花。

她到底比胖婶儿矮一点,又瘦一点,所以不仅头发被胖婶儿薅下去许多,就连脸上和脖子上的抓痕也比胖婶儿的严重。

但即便这样,她身上那股还想要继续打下去的气势却丝毫不减,动不了手就继续恶狠狠地盯着胖婶儿骂。

胖婶儿也不甘示弱,直到两人所在的小队的小队长张永平赶过来,才勉强压制住急赤白脸的两人。

而后没好气骂道:“都多大年纪了还打架,不嫌丢人呢!还不赶紧给我回去上工!”

胖婶儿和孙二花不动弹,又开始七嘴八舌地告对方的状,好一通忙乱后,张永平听明白了。

张永平也是昨天参加小会的人员之一,和胖婶一样对着祝成蹊抱着很大的期待,哪能高兴听到这样的话。

况且这话回头要是叫祝知青听到了,心里不定咋想他们村子呢。

这影响也太坏了。

张永平就冲孙二花骂道:“人家祝知青招你惹你了,你开口闭口就咒人死,你就这么看不得她活着吗?”

“还有,周老根家的木匠生意是经过大队批准的,真算起来那就是大队的生意,因为他们赚的钱大头都按照国家规定上交到队里面了,然后再合着队里面的其他收入一起,等到每年年底分钱分粮的时候又按照工分和人头比例发下去。这时候也没见你说不要啊,你张口闭口就资本家做派,你想干啥啊?你咋不干脆说是我们生产队,说我们这些大队干部带头搞资本主义呢!”

当木匠是件费工费力的事,每年其实赚不了几个钱。

但要是这都能被扣上资本家的帽子,回头要是村里面的乌拉草生意真成了,那还了得。

即便孙二花可能也就是图个嘴上舒服了,不一定真是想扣帽子,但有些话也不是能随便乱说的,所以她今天的这个教训还不能轻了。

“那要按照你的说法,村里面给你们安排的养猪也是生意,也是资本家做派,以后你们家养猪这事儿也就别参与了,今年你们家那两头猪交上来的时候也别要钱了。”张永平又吓唬她。

“凭啥不给我们家钱!”孙二花一蹦三尺高,“我

们家辛辛苦苦一大年养的猪,凭啥要白交上去!”

“你说凭啥,当然是凭你们家不是资本家,不需要钱就能活着啊!”胖婶儿阴阳怪气了一句。

“王招娣你个……”孙二花又开始骂胖婶儿,结果刚起个头又被张永平按下去,“孙二花你给我闭嘴吧你,你是真以为我不会罚你是吧,我告你啊,你今天的工分没了,并且接下来一个星期你除了正常给我上工外,队里猪圈、牛棚、马棚的清扫也都交给你了。”

清扫猪圈和牛棚、马棚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而且还包含了粪堆的处理,又脏又臭就算了,听张永平的意思还没有工分。

凭啥啊?

本来正常上工就够累了。

孙二花不乐意,“我不干!”

“你也可以不干,回头我就看看你在大队长面前还能不能这么硬气。”张永平也不和孙二花吵吵,直接拿周立新压人,“这只是我罚你的,你就等着大队长回来的吧,你看看他到时候咋收拾你!”

果然,孙二花一听到周立新的名头就萎靡了。

丧眉搭眼道,“干就干,不过你凭啥就罚我一个人啊,王招娣也动手了,你要罚就一起罚!”

张永平不乐意和孙二花这样的老娘们一直叨叨,就不耐烦地说:“我罚你是因为你们打架吗?我罚你是因为你说话嘴上没把门儿,是因为你思想有问题,张口就给人扣帽子,你爱干干,不干就等晚上大队长回来的,我交给他处理。”

孙二花这下彻底不敢吭声了。

张永平又催着其他人赶紧散了。

这时候,正好程玉颜又折回来了。

孙二花不敢和其他人吵吵,就把火气发泄到程玉颜的身上,骂道:“呸!小狐狸精!”

她的声音不算大,程玉颜又距离他们还有些位置,本来不应该听到的。

但是无奈她上辈子听过太多这样的字眼,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

程玉颜本能的生气了,第一反应就是动手。

但是对面的人很多,程玉颜又想到祝成蹊昨晚和她说过的一些话,就忍下来动手的冲动,反击道:“呸,你才是狐狸精,你全家都是狐狸精,你不仅是个狐狸精,还是个黑心烂肺的老妖婆!老妖精!”

“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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