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结婚后竹马白切黑了》
HRD作为世界领先的钻石首饰设计大赛,多年来首次在华国A城举办颁奖典礼。
傅亭筠坐在观众席中,一身高奢定制的墨蓝色正装,款式低调大气,衬得他整个人清贵出尘,像是落在人群中的一捧雪。
四周不断投来打量与欣赏的目光,男人的视线却只专注在台上,从进场后就没有一刻移开过。
璀璨灯光下,宁臣欢身穿修剪合度的纯黑色戗驳领西装,戴着酒红色领结,皮肤白皙,五官明媚精致。
他捧着水晶奖杯,站得两脚并拢,等待着主持人说完介绍语,显得安静又乖巧。
身边是佩戴饰品的女模特,那只由荆棘生长而成的蝴蝶栖在雪白的颈间,钻石在灯光反射下闪耀如烈火,振翅欲飞。
介绍语说完,主持人将话筒交给宁臣欢,让他谈谈自己的创作理念。
殿顶高阔的大厅中,少年声音清澈,如溪水般从音响里流淌出来:“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自由之路难以追寻,要获得自由,往往需要付出代价。”
“而我希望这一生能像我的母亲一样,忠于本心,只为自己而活,哪怕只是活在许多个短暂的瞬间。”
台下静了将近半分钟,霍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傅亭筠望着台上的人,光芒在少年肩上跳跃,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待掌声停息,他看见宁臣欢重新拿起话筒,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一阵,最后落在了他的身上。
傅亭筠心脏重重一跳。
下一刻,他听见宁臣欢说:“除了母亲,我还要感谢我的一位至交好友。他在作品完成的过程中,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与支持,是我生命中...像家人一样重要的人。”
台上的少年说完,冲他扬起一个笑容,像茫茫大雪里的阳光,明亮得让人双眼刺痛。
傅亭筠眼睫颤了颤,微微弯起唇角,回给他一如既往般的温柔目光。
分明隔得遥远,中间打着数道交错缭乱的灯光,宁臣欢却感觉到男人周身气质有些不一样了。
像温暖却寥落的雪。
宁臣欢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却见男人神态自若,风度翩翩,分明和往常别无二致。
是灯光下的错觉吧。
*
典礼结束,礼堂的人群散得七七八八。
晃眼的舞台灯已经熄灭了,只剩下大厅里温暖的黄光,有些昏暗。
宁臣欢站在大厅角落,冲傅亭筠眨了眨眼睛:“云哥哥,我有个东西送给你。”
傅亭筠眸光微动:“嗯?”
宁臣欢从西装内兜里摸出一块闪闪发亮的东西。
是那根蝴蝶项链。
傅亭筠向来平静无波的脸上有一瞬的怔然。
“送给我?”
“嗯,送给你。”
少年缓缓靠近的温热气息,让男人呼吸几不可察地乱了几寸,目光微沉地垂眸。
宁臣欢生得高挑,但还是比傅亭筠低了大半个头,要将手臂环绕到男人身后去,不得不微微踮起脚尖。
这个动作让他与傅亭筠贴得很近,能感受到对方落在他颈间的吐息,整个人都被男人身上清冷的雪松香包围。
宁臣欢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他有些慌乱地,加快了给人戴项链的动作。
忽然,他的手顿住了。
指尖摸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是那种金属的质地。
宁臣欢把那东西从傅亭筠衣领下牵出来,平整地放在胸前。
是一条是质地上佳的铂金项链,上面穿着一个钻石戒指。
宁臣欢的手牵着那条项链,僵硬地停在半空。
他从事珠宝行业,对钻戒的尺寸大小再熟悉不过。
那明显是个女式钻戒。
它与那条铂金链条一样,带着男人身上的余温。
“原来你...有一条了啊。”
宁臣欢尴尬得视线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心底忽然窜出的,陌生的慌乱感,像藤曼一样缠满了心脏,让他呼吸发紧,不知所措。
傅亭筠没有说话。
宁臣欢眼睛乱飘,手忙脚乱地把蝴蝶项链收回来,也就没有注意到男人同样僵硬的脸色。
他撇撇嘴,自言自语般:“那...那算了——”
可下一刻,他还未完全收回的手被人攥住了。
宁臣欢错愕地抬眸,见傅亭筠眸光深暗,像冬夜化不开的雾霭,沉甸甸地笼罩在他身上。
“欢欢不是说,送给我了吗?”
宁臣欢挠挠头:“可你都有一条项链了。”
傅亭筠抿着唇,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一会儿,松开了手,眼睫低低垂下来。
像个没得到心爱玩具,却也不哭,不吵闹,只会默默失落的小孩子。
...和男人成熟稳重的外表毫不相符。
宁臣欢心里忽然就软了一下。
他道:“这样吧,我重新设计一个别的饰品送给你,嗯...你喜欢耳钉还是袖扣?”
“我想要这个。”
宁臣欢:“嗯?”
傅亭筠抬眼,定定望着他,声音低低地重复道:“我只想要这只...小蝴蝶。”
高大沉敛的男人,清俊得像冬雪一般的眉眼,流连在他指尖的蝴蝶项链上,不肯移开,像是渴望糖果的孩童。
宁臣欢于是忽然想起来,在有限的记忆中,傅亭筠其实从来没有向他要过什么。
向来都是他缠着傅亭筠,什么生日要礼物啦,六一儿童节要礼物啦,听说哪里好玩央着傅亭筠带他去啦,打雷了害怕要人抱着才肯睡觉啦,诸如此类。
宁臣欢越想越心虚。
面上却装作一副很淡定的模样:“那我给你把它改成胸针吧,配你每天的西装,正合适。”
傅亭筠眼睫收拢,抿起的唇角松开了,他的视线笼着那只蝴蝶,低低“嗯”了一声。
*
这次出门没有带司机,是傅亭筠亲自开的车。
宁臣欢走到一半想起有东西忘在礼堂了,便让傅亭筠先去地下车库开车,自己拿了东西在街边等他。
夜幕降临,市中心繁华的灯光流淌成长河,车流声如大雨在耳边淅淅沥沥地落下。
四月春寒,夜风扑打在身上还有些凉,宁臣欢打了个寒颤,抱着胳膊朝四周望了一眼,想看看傅亭筠出来没有。
只一眼,他的身体便如同被冰封。
男人眼睛森沉,如同黑暗中捕猎的豹子,极具攻击性的长相从沉黑色的夜晚中显现出来。
宁臣欢想跑,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浑身僵硬,后背一片冰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走到他面前。
陈鸥抬手,轻轻摸上他的脸:“老婆,我很想你。”
男人身材高大,肩背宽阔,几乎全然将他笼在阴影下。
宁臣欢脸色苍白,强行稳住自己的声音不发抖:“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
他听见陈鸥轻笑了一声,像是寒夜阴冷的风。
“想把你绑回去,关起来,拴上链子,操.得你只能哭着叫我老公,求我轻一点。”
“陈鸥!”宁臣欢红着眼睛打断他,咬牙切齿,“你这个...疯狗。”
“是啊,我是疯狗。”
男人扬起凌厉的眉毛,姿态懒洋洋的,轻佻地道:“可是老婆,你以为,你现在身边的那条狗,就不疯了吗?”
“啪——”
清脆的巴掌声骤然爆开,宁臣欢攥着拳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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