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微月脑内闪过各种念头,思考江以秋醒了要不要问她知不知道剧情的事。
但她很快否掉了这个想法。
不行,梦里的只言片语不一定就是她以为的那样,说不定江以秋只是单纯做了个噩梦,跟剧情毫无关联。
而且最重要的是,且不说穿书系统这种事太扯,万一不小心说漏嘴,说出她们在书里的关系,她要怎么办,告诉对方她俩是官配?
那她以后还怎么跟湫湫做闺蜜!
光是想想她就没法面对江以秋。
褚微月思索一阵,还是决定保守解决,明早先探探口风,看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
现在离起床还有好几个小时,被一巴掌拍醒的褚微月默默擦干眼泪,躺下继续睡。
同时恶狠狠地计划报复,她明天就要做个苹果十八吃!吃吃吃,吃她个够本!
请假休班,褚微月睡前没设闹铃,一觉睡到自然醒。恶狠狠打算报复的某人眼还没睁,先伸手去摸江以秋的额头。
嗯……不烧了。
褚微月放下心,还是困得不行,稍微眯一会儿,心里惦记着江以秋的营养早餐,强打起精神去做早饭。
至于“报复计划”,看到江以秋那副娇娇柔柔的病美人模样,她当然没忍心,该做什么做什么。
江以秋还在昏昏沉沉睡着,褚微月做好早饭,给她量了体温,确定温度退到37度以下,这才低声叫人起床。
江以秋烧了一晚上,脑袋里像盛满浆糊,晕得不行,一睁眼看到周围环境,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感。
还是褚微月温热的手掌和低柔的嗓音将她拉回现实:“起床吃饭啦。”
“好。”江以秋回答,许久没说话嗓子有些哑。
褚微月弯腰抱她起身,躺了太久江以秋脚底像塞了棉花,一个没站稳差点跪下去,褚微月赶紧把人扶住。
“没事吧?”褚微月把人扶到床边坐下,对她的体质很是发愁,“等着,我给你拿衣服。”
江以秋缓了几口气,恢复些力气。
褚微月语气温柔神色平淡,但她一抬头就看到对方疲惫的神色和眼下的青黑。
明显没睡好。
江以秋:“你昨晚照顾了我一晚上?”
褚微月回身在衣橱翻找,语气轻松:“没有啦,就是给你倒个水换个毛巾的事儿。”
说到这儿,昨晚某些记忆涌上心头。
都不用酝酿,褚微月瞬间入戏,眉头一皱嘴唇一抿现场直接发作,扑倒江以秋怀里控诉她昨晚的罪行,委委屈屈把脸上那个本来就不明显,现在已经消得只剩一点淡粉色的巴掌印亮给罪魁祸首。
赶紧给江以秋看,再不看就全消了。
江以秋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自然是道歉给她顺毛,好好安抚一通,把人哄好了。
然后被人高高兴兴扶着去吃早饭。
褚微月扶人到餐桌坐下,还在念叨:“两年没见怎么越来越脆皮了?逛个街都能冻发烧。”
她絮絮叨叨,俨然老母亲之魂附体:“我不在身边是不是没人好好照顾你,是不是没人监督你好好吃饭睡觉锻炼身体?”
江以秋神色有些恍惚,想起了分别两年间发生过的事,淡声说:“是啊。”
两人相对而坐吃早饭,江以秋慢吞吞吃着褚微月专门给她做的青菜瘦肉粥。青菜翠绿、肉质软烂,加上淡淡米香,她刚退烧没什么胃口,但架不住实在好喝,不知不觉把一碗喝了精光。
一抬头就见褚微月回了个消息,突然正经神色,一脸苦大仇深看向自己。
好像自己跟她有仇。
江以秋:?
哪里惹到她了?那一巴掌反刍上来了又要算账?
不等她问,褚微月已经主动解答:“江以秋同志,既然病好了,我们就来聊聊别的话题吧。”
“什么话题?”江以秋歪了歪头,“你突然想起来的吗?”
褚微月当然不能承认她沉迷照顾人把这事忘了,冷冷一笑,“什么话题?比如说,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江以秋神色微僵,第一反应以为她知道了自己这两年的事:“你……你知道了?”
褚微月神情严肃,眼睛盯着她:“没错,我都知道了。”
江以秋神色有瞬间慌乱。
她不是没想过告诉褚微月,只不过这些事一句话说不清楚,而且有些事背后揪扯太过复杂,她不想让她知道心烦,便隐瞒下来,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应该是昨天发烧,她帮忙请假的时候看到了什么。自己头脑昏沉,忘了留意。
褚微月板着张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转瞬间江以秋脑海中闪过各种念头,对方知道了多少,她该怎么解释……一时没想好该如何开口,正想着要不要告知实情,褚微月抢先道:“你明明有靳宁的联系方式,为什么不告诉我?”
“……”
江以秋深吸的那口气一下子没上来,险些呛到,低声咳嗽起来。
褚微月瞬间忘了她还在“审问”,神色一慌,赶紧给她倒杯水,一边说话一边给她顺气:“好端端的怎么咳上了,吓到你了?”
江以秋喝了口水缓过来,长舒口气:“没事。”
褚微月这才放下心,还要嘱咐几句,突然想起她“中道崩殂”的正事——
她还没问清楚呢!
于是关心到一半的褚微月强行暂停了她的一系列行为,重新板起脸:“给你机会解释。”
虚惊一场的江以秋长舒一口气,但还是有些头疼。
没被发现最大的秘密,但还是发现了别的。
过山车似的一遭,江以秋对这个话题的接受度高了很多,直接道歉:“抱歉,是我不对。”
褚微月继续板着脸:“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
江以秋被她的闺蜜强制要求裹上了暖融融又厚实的白色家居服,竖起的衣领护住纤细脖颈,毛绒绒的质地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抚摸。只是乖乖坐在那儿,像只浑身雪白、毛发柔软的兔子。褚微月手痒,又想拿出那个兔子发卡给她戴上。
适配度简直不要太高。
脑补了下那个画面,褚微月被萌到心里直冒泡,但没忘记自己在干什么,嘴角往上一弯,又立刻被严肃压住。
江以秋低下脑袋,发丝乌黑,软乎乎垂下,乖得不行。明明是犯了错的那个,看起来却很是无辜,听话认错:“我认识靳宁,明明知道你……欣赏她,还跟你隐瞒,是对你偶像的不尊重。”
褚微月没立刻回话,江以秋抬头,见她眉头紧蹙,嘴唇也抿着,不太高兴的样子。
江以秋疑惑,对她的回答不满意?
褚微月没说满不满意,又问:“那你准备怎么改正?”
江以秋无奈:“帮你联系靳宁,让你跟她见面。”
话落,刚才脸色就不太好看的褚微月彻底拉下脸,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这就是你认识到的错误和改正方案?”
江以秋一时说不出话来,眼底现出无措:“还不够吗?那……我再帮你跟靳宁……”
褚微月直接打断,老大不乐意,要不是对面是江以秋,她就要炸毛:“看来你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在哪儿,江小秋同志,组织对你很失望。”
江以秋难得被褚微月堵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问:“组织能不能透露一点,问题在哪儿?”
褚微月叹了口气,气势汹汹回答:“好吧,让组织来告诉你。你明明认识靳宁,居然瞒着我!”
江以秋没反应过来,这和她说得有什么不同?
还想追问,可是担心褚微月因此生气,只是呆呆看着她。
眼睛黑亮,非常无辜。
被这双眼睛一瞅,褚微月差点原地泄气,强撑着把话说完:“我们可是十几年的好闺蜜,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以后不准瞒我,听到没?”
江以秋顿了顿,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是因为我有事瞒你才……”
褚微月:“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江以秋:“我以为……你是因为我不让你见靳宁。”
“安?”褚微月表情空白了一秒,完全没想到这点,接着转为不可置信,她往后退了两步,怀疑她跟这人到底认不认识,“你怎么会这么想?靳宁再怎么样不就是我喜欢的一个演员,跟你比起来那就是九牛一毛、沧海一粟。”
江以秋想了想觉得气氛不合适,就没指出她瞎用成语。
虽然褚微月看起来没消气,还在表达不满,江以秋还是忍不住弯起唇角,担心被发现又立刻压下。
褚微月没察觉她的不对,还在痛心疾首:“我根本看不到你对我们这段感情的用心。”
江以秋算是明白了,哭笑不得:“你……是因为这个?”
褚微月眼睛睁大,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凶:“不然呢?江小秋同志,你的认错态度有很大的问题,说了半天连自己的错误在哪儿都不知道。”
江以秋说不上话来,一时失笑。不知是笑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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