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虞…我和年氏没什么。
“贝勒爷非要在这里说吗?姚虞声音很平淡,不再理会他。
“罢了,喝酒。太子举杯示意。
胤禛淡定一饮而尽,苏培盛弯腰替胤禛斟满桃花醉,仪欣瞪他一眼,苏培盛讪讪笑朝仪欣讨饶。
胤禛抬手遮住酒盏,示意苏培盛先不必倒了,仍旧无奈解释:“无妨,此酒性温,不醉人的。
“根本不信,反正你不许喝了。
仪欣强硬不容置疑,说出的话却软乎乎的,像是小猫扑腾着打落一树海棠。
上次万岁爷来府上用膳,王爷也是陪着喝酒,她没关注,他还不是喝多了头痛。
这样想着,仪欣柳眉微蹙,挥挥手吩咐苏培盛将四爷的桃花醉换成牛乳茶。
胤禛:……
“好,听仪欣的。
胤禛忍俊不禁,主动将酒盏推远一些,果然搬起的每一块石头都能砸到自己的脚。
上次啊,上次他是装的啊。
雪落深檐,雍亲王府霎时银装素裹,羊肉锅子咕嘟咕嘟冒着奶白色的泡泡,室内的气氛甚是和谐。
朝堂上的蝇营狗苟,勾心斗角,似乎都暂且掩盖在洁白的雪下。
人虽多,说起话来却是你一言我一语,在这群天潢贵胄身上实在罕见。
仪欣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她很喜欢讲话,也喜欢倾听新鲜事,如今不能出门,她更是喜欢热闹的场景。
仪欣开心,胤禛心情就不自觉舒缓,他将手搭在她的腿上,轻轻捏了捏。
太子却是有些薄醉,手轻撑着额头,石青色常服前襟洒了些酒,眯着丹凤眼,不自觉沉默。
胤禛和老三胤祉对视,胤祉苦笑一下,听闻昨夜太子因弘皙娶福晋之事,和皇阿玛大吵一架,太子甚至说出让弘皙娶乌拉那拉氏为平妻。
康熙自然不肯,这不是福晋的事。
毓庆宫狭小,太子提出出宫开府别居,康熙亦是不肯。
这对君臣父子,不知从何时开始,较着劲,寸土不肯相让。
太子变了许多,曾经胤礽自信天老大,地老二,他的皇阿玛老三,他就是老四,这些庶出的弟弟不过都是他的臣子。
废立如同巴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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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大清嫡子皇太子扇得认清现实。
胤礽进不得,退不得,攻不得,守不得。
昨夜乾清宫茶盏不知碎了多少,毓庆宫也是。
用过午膳,雪下得越来越紧。
太子慢悠悠开口:“良辰美景,得玩点什么?”
“太子殿下觉得呢?”胤禛问。
太子似乎早有思量,笑了笑:“打几圈马吊牌吧,孤带了大把银钱,今日都输给你们。”
众人沉默。
老五笑着说:“太子殿下,不妨随意玩玩,莫赌银钱了。”
老十三亦是附和。
太子轻啧一声,显然不赞同。
不玩银钱,那打什么牌?
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十也劝一句:“皇阿玛严令禁赌,若是传出去,不太好。”
太子胤礽冷笑:“自家兄弟,银钱不过左手倒右手,况且,规矩不过是束缚下面的人的,皇阿玛怪罪不怪罪,不过是他一句话而已。有什么事,孤担着。”
总不能将他砍了。
姚虞挑眉,觉得太子殿下同她心境有些相似,“爱活活,不活死”的旷达感,真不是谁都能沾惹的。
胤禛轻轻笑一下,反而偏头看向仪欣,“会打马吊牌吗?”
“三哥教过我,但是,我只玩过两次。”仪欣轻声说。
胤禛捏捏仪欣的手,随意笑笑,“太子殿下带够银票就好。”
太子哈哈大笑,起身拍了拍胤禛的肩膀,“甚够。”
*
马吊牌其实他们或多或少都会打,只是民间赌风盛行,康熙严令禁赌。
明末遗民相传,“明亡于马吊”,也是有些忌讳。当然这些也都只是遗民于无可奈何之际,穿凿附会之言。
摆上牌桌。
太子撩袍坐到东边,竟然让贴身太监取来三万两银票。
仪欣犹豫看了眼胤禛,胤禛对她鼓励挑眉,仪欣跃跃欲试坐到太子下首,胤禛自发坐到仪欣身后。
“快点,一屋子人凑不出四个?”太子不耐烦催促一句。
姚虞大大方方坐到仪欣下首,爽朗笑着说:“妾身银钱没带够,故而迟疑些罢了。”
胤禩欲言又止,还是老老实实坐到姚虞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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