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郡王妃因为国舅爷纵马而受伤一事,很快传遍京城因为国舅爷行事张狂很多人对他早有不满现在听说这位作死的把显郡王妃的车驾惊了,伤了显郡王妃额头引得显郡王十分心疼。偏偏这位国舅爷去显郡王府请罪时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甚至在出郡王府后,去踢大门口的石狮子这实在是嚣张至极连皇家人都不看在眼里了。
要知道这石狮子可是一家人脸面,不是有地位的人家还不能摆石狮子,就算摆了石狮子那也是有各种讲究的这位国舅爷倒好随随便便就去踢人家的门面这不是猖狂是什么?
在世家严重方家只算得上是个仗着妇人得志的贵族称他方氏一个“贵”字那还是看在皇上与太子的面上不然就这样轻浮没有礼教的人家他们是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的。
京城中是没有秘密的方承德一言一行都被别人看在眼里京中的皇族人都觉得方承德实在欺人过甚对方氏一族以及皇后都心生不满。在朝堂之上弹劾方家的奏折越来越多只是启隆帝皆按压下来让不少皇族宗室越来越不满如今这位方国舅胆敢如此对待显郡王那么待日后太子登基后他们这些还算不得显赫的皇室人又该如何自处难不成要他们苟且的活在方氏余威之下那他们皇室的尊严还有何存?
也许是知道皇室族人对此事的不满启隆帝在几日之后终于当着朝臣的面颁发了惩治方承德的旨意。旨意中没有提方家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只是言辞激烈的批评了方承德闹市纵马伤及无辜的罪责然后罚俸三年由一等候降为三等候并且勒令在家中思过不可轻易出府。
这个旨意乍听之下好像很严厉但是仔细一想便又觉得是隔靴搔痒实际上并没有多严重。方承德身上还背着侯爵虽然降了等次但是日后恢复爵位也不过是皇上几句话的事情。
这种惩罚还不如把方承德拉到殿外杖责几十棍或者罚跪来得痛快。皇上此举不过是做给那些不懂政事老百姓看的而不是给他们皇室一个交待的。
晏晋丘对皇帝的这个旨意毫不意外因为皇帝就算有千般能耐也还有个致命弱点那就是太子。太子昏聩无能骄奢淫逸偏偏又是皇帝唯一的儿子。方家乃是太子舅家若是方家倒台那么太子日后登基只怕会寸步难行。所以皇帝只能保住方家因为方家是太子的舅家是太子一派的人方承德虽然无能
两人必会是太子的好帮手。
想到这里晏晋丘在心里冷笑方家那两个孩子再有本事又如何半大的孩子尚未定性更何况皇帝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尚未可知一个至今没有子嗣名声不佳的太子能不能坐到那个位置上还是两说。
“郡王爷混在王府下人中的几个暗探被找出来了。”
“把人带到暗室去”晏晋丘垂下眼睑慢慢的合上手里的游记嘴角慢慢溢出一丝笑:“本王要好好审问这些人一番。”
汇报的人头埋低了一些:“是。”
暗室的地道很明亮璧上每隔几步就镶嵌着光线柔和的夜明珠以及各色低调奢华的装饰若是有人误进这个地方只会觉得这是郡王府放金银珠宝名贵字画的地方而不是把这些东西与其他东西联系在一起。
地道走到底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里面全部放着各种珍贵难得的宝物足以闪瞎人的眼睛。在光线最明亮的地方走在晏晋丘身后的下属上前敲了敲与其他地砖无异的一块砖就连敲打起来的声音也没有异样他打开地砖往地上摁了三下就见旁边厚重的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间显得有些昏暗的走道。
通过走道在慢慢往下才露出密室真容散发着血腥味的刑具有些潮湿的地面角落里张着大嘴的巨兽眼珠由夜明珠制成在昏暗的屋内显得十分狰狞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是密室的通风口。
几个暗探皆被锁住琵琶骨他们吊着的高度恰恰比他们身高多一点距离若想琵琶骨不被铁钩撕得太疼他们就必须要踮着脚可是失血不少的他们体力不足以支撑他们坚持太久。力竭软脚时琵琶骨的铁钩就能再次撕扯着他们的伤口如此循环往复把他们折磨得生死不能只恨不得有人来一刀子杀了他们以求得个痛快。
“诸位都是喜形不露于色的好汉想必这些铁钩也拦不住你们。”密室里有些闷热连带着味道也不是很好跟在晏晋丘身后的几个下属点的点香放的放冰仿似这里不是刑讯密室而是晏晋丘的书房似的。
“你这个徒有其表的伪君子有什么手段尽管用何必说这些废话”最为年长的人朝着晏晋丘方向吐了口血沫
“本王的女人如何还用不着你们来置喙”晏晋丘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些人全然不见半点恼怒他走上前拉拉了拉
铁钩看着说话之人面色痛苦得扭曲起来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你们也用不着说本王伪君子与否你们这些暗探笑别人伪君子竟是开得了口。”
也许是伤口太疼年纪居长得暗探说不出一句话至于其他几人似乎是心生了怯意恹恹的都没有说话。
“怎么都哑巴了?”晏晋丘用手中的折扇敲了敲锁骨的铁钩然后似乎有些嫌弃的把折扇扔到了一边然后开始拿手帕擦手“几位既然是硬骨头不愿意招就这么吊着本王最欣赏你们这些忠心的好狗了。”
看着这些人的血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就像是欣赏一副美妙的画卷:“好好伺候着这几条好狗。”
欣赏完这些人痛苦得模样晏晋丘心情愉悦的走出了密室待回到书房后他低头见鞋上沾了一点污水有些嫌弃的皱眉:“来人本王要沐浴。”
在床上修养了几天的华夕菀伤口已经开始慢慢恢复所以终于能下床走动了她在自己院子里看了一遍后逗弄着走廊上挂着八哥“负责养八哥的下人去哪了怎么这水有些浑浊。”
“张乐家里人来给他赎了身听说回乡下讨媳妇了”管事上前回答道“因为他是昨日才离开的所以还没有来得及找会逗鸟的下人替上。”
华夕菀扭头看了眼这个看起来十分老实的管事
“是吗是吗是吗”八哥在鸟笼中扑扇着翅膀学话。
管事的背后浮出一层薄汗来。
“既然之前的人走了就尽快安排新的人过来”华夕菀逗了一会儿后就没有多少兴趣了“我看着鸟倒有些意思好好养着平日无聊时逗着打发一下时间倒也不错。”
“小的记下了。”管事立刻退下去安排走出一段距离了后回头还见郡王妃站在走廊上不喜不怒让人看不出心情如何。
白夏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头前些日子这个叫张乐的下人还曾在他面前背了祖宗八代在他说来他家里是没有什么人了唯一的同胞妹妹也病死了。哪来的人去赎他?
回到屋子里后白夏把这事跟华夕菀说了就见主子的脸色有些微变。
“既然有人来赎他那就只有亲人才舍得了”华夕菀面色很快恢复正常“不过只是个粗使下人不必为此太耗神只愿他日后过得好便罢了。”
白夏依言不再多说到了第二日打听到府里少了几个外院与内院下人后就显得镇定多了
,她把这些人的名字还有做什么的都打听出来了,报给主子后,就见她的面色更加奇怪了。
华夕菀自从嫁过来后,就知道显郡王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可是自从她嫁到这个郡王府,就没有回头箭了。所有有些事情,知道就当做不知道,这样的人才能活得更愉快。
红缨见白夏与主子的脸色都不太好,虽然还没有想透是怎么回事,但是伺候起来时,就显得更加小心了。
到了晚饭时分,有下人来报,说是郡王爷等下要过来用晚膳,华夕菀也没有问别的什么,只是让膳房的人去准备一些晏晋丘喜欢用的菜色。
万一她管太多,一不小心点亮了这位郡王爷的狂化技能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意小苡大大的两个地雷=3=
感谢ga大大的两个火箭炮=3=
感谢来来大大的地雷=3=
困得码字时,脑子里产生做梦的幻觉了t_t
显郡王妃因为国舅爷纵马而受伤一事,很快传遍京城,因为国舅爷行事张狂,很多人对他早有不满,现在听说这位作死的把显郡王妃的车驾惊了,伤了显郡王妃额头,引得显郡王十分心疼。偏偏这位国舅爷去显郡王府请罪时,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甚至在出郡王府后,去踢大门口的石狮子,这实在是嚣张至极,连皇家人都不看在眼里了。
要知道这石狮子可是一家人脸面,不是有地位的人家,还不能摆石狮子,就算摆了石狮子,那也是有各种讲究的,这位国舅爷倒好,随随便便就去踢人家的门面,这不是猖狂是什么?
在世家严重,方家只算得上是个仗着妇人得志的贵族,称他方氏一个“贵字,那还是看在皇上与太子的面上,不然就这样轻浮没有礼教的人家,他们是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的。
京城中是没有秘密的,方承德一言一行都被别人看在眼里,京中的皇族人都觉得方承德实在欺人过甚,对方氏一族以及皇后都心生不满。在朝堂之上,弹劾方家的奏折越来越多,只是启隆帝皆按压下来,让不少皇族宗室越来越不满,如今这位方国舅胆敢如此对待显郡王,那么待日后太子登基后,他们这些还算不得显赫的皇室人,又该如何自处,难不成要他们苟且的活在方氏余威之下,那他们皇室的尊严还有何存?
也许是知道皇室族人对此事的不满,启隆帝在几日之后,终于当着朝臣的面颁发了惩治方承德的旨意。旨意中没有提方家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只是言辞激烈的批评了方承德闹市纵马伤及无辜
的罪责然后罚俸三年由一等候降为三等候并且勒令在家中思过不可轻易出府。
这个旨意乍听之下好像很严厉但是仔细一想便又觉得是隔靴搔痒实际上并没有多严重。方承德身上还背着侯爵虽然降了等次但是日后恢复爵位也不过是皇上几句话的事情。
这种惩罚还不如把方承德拉到殿外杖责几十棍或者罚跪来得痛快。皇上此举不过是做给那些不懂政事老百姓看的而不是给他们皇室一个交待的。
晏晋丘对皇帝的这个旨意毫不意外因为皇帝就算有千般能耐也还有个致命弱点那就是太子。太子昏聩无能骄奢淫逸偏偏又是皇帝唯一的儿子。方家乃是太子舅家若是方家倒台那么太子日后登基
想到这里晏晋丘在心里冷笑方家那两个孩子再有本事又如何半大的孩子尚未定性更何况皇帝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尚未可知一个至今没有子嗣名声不佳的太子能不能坐到那个位置上还是两说。
“郡王爷混在王府下人中的几个暗探被找出来了。”
“把人带到暗室去”晏晋丘垂下眼睑慢慢的合上手里的游记嘴角慢慢溢出一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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