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
坐在车内,华夕菀听到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打更声,她掀起帘子一角,才发现街道上竟然起了薄薄的一层雾,她皱了皱眉,现在的天气怎么会起雾?
她在宫里时还看到天空中挂着圆月,如今才过去大半个时辰,天气就变得这么快?
她再仔细一看,原来外面不是起雾,而是下着绒毛般的细雨,因为街道上有些昏暗,让人晃眼看去就像是起了雾一般。
“下雨了?坐在她身边的晏晋丘掀起帘子看了几眼,语气里带着些遗憾,“竟是没法赏月了。
华夕菀放下帘子朝他莞尔一笑:“赏月什么时候都可以,何必拘泥于哪一天?
“夕菀总是如此豁达吗?晏晋丘看着她,眼神中带着种华夕菀看不懂的认真,“什么事都不在意,什么事都可以看开?
“心胸开阔者才活得更开心,人生苦短,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华夕菀笑容不变,反而去看挂在车璧上的玉葫芦,“太计较的人,想要的东西也越多,若是得不到,岂不是会失落?
“可是若是遇到喜欢的东西,不去争取,又怎么知道那不属于自己?晏晋丘看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至少尝试过,不会让自己那么后悔。
“谁知道尝试过后,就不会后悔了?华夕菀把玉葫芦捏在手心,“世间可是有不少人为自己的执念后悔。
“可也有为自己不曾尝试过后悔,晏晋丘放下帘子,笑了笑。
“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华夕菀嘲讽一笑,“更何况后悔的都是失败者,若是过得幸福的,还有什么时间去想自己不曾得到的东西?
晏晋丘沉默片刻,然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啊!
一个凄厉的尖叫声从巷子里传出,在这宁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的骇人,若不是显王府仪仗有足够多的青壮侍卫,只怕一些随行婢女已经吓得软了腿。
华夕菀皱眉,这里可不是前世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男男女女在夜里可以到大街上乱窜,毕竟这里到了晚上可是又宵禁的,无关人员在大街上乱走,可以当成小偷或者乱党抓起来的。
现在这个时候莫名其妙会有人叫得如此渗人,不知是巧合还是别的?
显然这一声尖叫并不能影响显王府车驾的前行,所以一行人仍旧按照原来的速度继续前行,就在车驾快要拐过弯时,巷子里再度传出凄厉的尖叫声,这次叫得比上一声还要渗人,让人从骨子里发出寒意。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一串脚步声还有甲胄与兵器碰撞的声音不一会儿华夕菀就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卫尉寺少卿张厚见过显王殿下。”
张厚看着面前的车驾停下心里松了口气随即便见面前的帘子撩起了三分之一刚好把显王的身姿露出了出来他眨了眨眼不小心看到显王旁边露出了一块红色的衣角。
“张少卿不知有何事?”晏晋丘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打量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卫尉寺少卿能混到这个职位上的人都不会是什么简单人不然卫尉寺少卿这个职位也轮不到他来坐。
“禀王爷小的在附近听到有一位女子的尖叫声所以特带人过来巡查。”张厚脸上蒙着一层水雾黏糊糊的有些难受可是在晏晋丘面前却不敢随意去擦
“张少卿言重了你也是为了我们京城治安着想只是这夜里莫名响起女子尖叫声实在有些怪异”晏晋丘嘴角勾了勾“还请张少卿多多注意。”
“多谢王爷提醒”张厚再抬起头时见马车的帘子已经放了下去他朝马车作揖后才带着属下离开开始一条一条巷子盘查起来。
“张厚此人年纪虽轻不过自有一套办事手段他的职位看似品级不高但是京城很多事情与他息息相关京中大多人都会卖他两分面子”晏晋丘对华夕菀道“我听闻上次你惊了马也是他带着人紧急控制住的?”
华夕菀颔首道:“这位张少卿确实身手不凡。”
车驾还没到显王府门口就听人来报张少卿已经找到尖叫的人了只是受害者身上伤痕累累昏迷不醒已经被送去医馆治疗。
华夕菀皱了皱眉任谁也不会喜欢这种事情发生她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可查明受害者的身份?”
外面汇报的人犹豫了一下后才道:“这二位姑娘都是清怡斋的人。”
“清怡斋?”华夕菀疑惑听名字倒是挺清雅不知是做什么的。
“还不快退下谁让你在面前说这等不干净地方名字的?”木通厉声斥责。
华夕菀顿时恍然原来是烟花之地的人取这么清雅的名字害得她还以为是什么棋社或者书社之类的地方呢。
见她面上的表情变来变去倒也不见提到烟花女子便心生鄙夷之意晏晋丘意外道:“不知夕菀对此事怎么看?”
“不怎么看”华夕菀摇了摇头“查案有
大理寺,我连前因后果都不清楚,能有什么看法?”
“我的意思是说……你对两个女子有什么看法?”
“原本你这问题便本不该问,实在太过不妥。”华夕菀语带厉色,随即又转为温和,“不过我们夫妻之间说些外面不能说的私房话,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她打了个哈欠,之前在宴会上喝了几杯酒,现在她突然觉得有些困,“没有买卖便没有市场,我就这个看法。”
晏晋丘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后,才无奈的笑开,他想说这是歪理,可是仔细想想,就发现对方说的不是道理,若是天下男人都能管住自己,这时间哪还有女子来做这皮肉生意呢?
马车又前行了一会儿才停了下来,华夕菀听到外面的下人说王府到了,掀起帘子一看,大门口已经停着两顶软轿,还有几个撑着伞的下人。
她与晏晋丘刚从马车里露出一只脚,就有下人上来替他们撑伞,还有人过来挡着风,等她坐进轿子里,连一点雨丝都没吹到脸上。
张厚在医馆外等了一夜,结果好不容易撑到天亮,听到属下来报,其中一个伤势太重,无药可救已经去了。听完后,他面色顿时有些不好看,半晌才道:“我知道了,让人把此事禀报到大理寺。”
他卫尉寺的人只负责巡逻,若是发生了命案,也只能转交给大理寺或者刑部处理,他们可没有权利去插手这种事。
“那我们在死者身边找到的这些东西也移交到大理寺吗?”一个下属捧着一块棉布过来,棉布上面放着一块染血的破布以及一颗墨色宝石。
“不交留着做什么?”张厚视线扫过那块沾血的破布,“如今盛郡王负责大理寺,有郡王爷在,什么案子查不出来?”
在场的人都想起前段时间盛郡王负责的张公子被害一案,心情顿时复杂起来,毕竟当初那事可是牵扯到了太子身上,弄得京城人心惶惶,至今还有不少人战战兢兢,就怕莫名被牵连。
两个时辰后,大理寺就接到了卫尉寺移交过来的命案,他们比较倒霉的是,半个时辰前另外一个受害者也没救过来,重伤不愈而亡。
两个受害者都死了,要在死人身上找到线索,简直就是难上加难,可是他们不查不行,毕竟这事闹得风风雨雨,有些不了解事情的老百姓甚至开始传言这是鬼怪作祟。若是不查清,到时候京城不知会乱成什么样。
大理寺卿现在的心情却比任何人都复杂,因为他发现卫尉寺移交过来的证物有些棘手,他看着坐在上首的盛郡王,大气也不敢出。
晏伯益脸色同样难看毕竟任谁查案的时候发现死者身上找到的某个证物是自己身上的东西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既然此事牵扯到我我也不便插手此事”晏伯益站起身不再看与案子有关的证物
大理寺卿能说什么只能流着大汗赔笑而已。
晏晋丘却无心看他的脸色抬脚直接出了大理寺的门心里却在想究竟是谁用这么拙劣的手段陷害自己?
“将军!”
华夕菀笑眯眯的拍了拍手:“这局是我赢了。”
晏晋丘看着被两人下得乱七八糟的棋局无奈的笑了笑让下人把棋盘拿了下去然后道“这几日京城里人心惶惶的你注意别受了外面传言的影响。”
华夕菀不在意的想了想当晚的尖叫声她都亲耳听见过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她若是当真才奇怪。
反正不管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都与她没有多大的关系她又不是脑子犯病何必要做吃饱了撑着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嬴_似、11994893、贲三位土豪大大的地雷=3=
感谢土豪qw大大的手榴弹=3=
“梆梆梆”
坐在车内,华夕菀听到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打更声她掀起帘子一角才发现街道上竟然起了薄薄的一层雾她皱了皱眉现在的天气怎么会起雾?
她在宫里时还看到天空中挂着圆月如今才过去大半个时辰天气就变得这么快?
她再仔细一看原来外面不是起雾,而是下着绒毛般的细雨,因为街道上有些昏暗让人晃眼看去就像是起了雾一般。
“下雨了?”坐在她身边的晏晋丘掀起帘子看了几眼语气里带着些遗憾,“竟是没法赏月了。”
华夕菀放下帘子朝他莞尔一笑:“赏月什么时候都可以,何必拘泥于哪一天?”
“夕菀总是如此豁达吗?”晏晋丘看着她眼神中带着种华夕菀看不懂的认真“什么事都不在意什么事都可以看开?”
“心胸开阔者才活得更开心人生苦短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华夕菀笑容不变反而去看挂在车璧上的玉葫芦“太计较的人想要的东西也越多若是得不到岂不是会失落?”
“可是若是遇到喜欢的东西不去争取又怎么知道那不属于自己?”晏晋丘看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至少尝试过不
会让自己那么后悔。
“谁知道尝试过后,就不会后悔了?华夕菀把玉葫芦捏在手心,“世间可是有不少人为自己的执念后悔。
“可也有为自己不曾尝试过后悔,晏晋丘放下帘子,笑了笑。
“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华夕菀嘲讽一笑,“更何况后悔的都是失败者,若是过得幸福的,还有什么时间去想自己不曾得到的东西?
晏晋丘沉默片刻,然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啊!
一个凄厉的尖叫声从巷子里传出,在这宁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的骇人,若不是显王府仪仗有足够多的青壮侍卫,只怕一些随行婢女已经吓得软了腿。
华夕菀皱眉,这里可不是前世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男男女女在夜里可以到大街上乱窜,毕竟这里到了晚上可是又宵禁的,无关人员在大街上乱走,可以当成小偷或者乱党抓起来的。
现在这个时候莫名其妙会有人叫得如此渗人,不知是巧合还是别的?
显然这一声尖叫并不能影响显王府车驾的前行,所以一行人仍旧按照原来的速度继续前行,就在车驾快要拐过弯时,巷子里再度传出凄厉的尖叫声,这次叫得比上一声还要渗人,让人从骨子里发出寒意。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一串脚步声,还有甲胄与兵器碰撞的声音,不一会儿华夕菀就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卫尉寺少卿张厚见过显王殿下。
张厚看着面前的车驾停下,心里松了口气,随即便见面前的帘子撩起了三分之一,刚好把显王的身姿露出了出来,他眨了眨眼,不小心看到显王旁边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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