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大奶奶要银子,郑婉仪初来乍到不明所以,用自己的嫁妆撑了几天府內开销才反应过味来,如今追着宋氏要账呢!”
谢文喆听得直笑,又问随安:“王妈妈可还好?”
随安点头道:“王妈妈挺好的,每日在家中含饴弄孙,就是总写信埋怨少爷,说您不该娶郑婉仪这样的蛇蝎女子,又怕您被这毒妇算计,要从家乡回来帮您呢。”
谢文喆微微点头:“王妈妈性子直脾气暴,就是怕她叫那郑婉仪看出端倪来,我才放了她回家去。如今已然是十月,也该处理了郑氏,接王妈妈回来了。”
谢文喆到家的时候,郑婉仪正在生闷气,忽然听到声音,一抬头便看到久未见面的夫君,当即便落下泪来:“你这些日子去哪了!还知道要回来!”
谢文喆只柔声道:“这是怎么了?我不在的日子里,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郑婉仪只是哭,拿帕子拭泪时与身边的玉梨使了个眼色,玉梨急忙道:“大奶奶怕您为难不肯说,我却看不下去了!太太当真是欺人太甚!”
“玉梨,你快别说了……”
“大奶奶,你再这般忍着,只怕要让人欺负死了!”
谢文喆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对主仆对戏般说话,此时插上一句:“这是怎么一回事,玉梨,你但说无妨。”
“前些时候太太只说要大奶奶掌家,三番四次的管大奶奶要银子,该说什么府中钱紧,要大奶奶先拿嫁妆填一填窟窿!说要大奶奶去她那里取账本,结果大奶奶过去了又说要教规矩,直叫大奶奶站了一整天,最后账本的影子也没看到,还说要大奶奶明日再去!”她倒不敢说被哄了嫁妆的事,怕谢文喆嫌她家姑娘蠢。
郑婉仪早在一旁哭成个泪人,她是真委屈,在娘家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怎料嫁过来却被人骑在头上!
“岂有此理!宋氏奴婢出身,竟敢如此欺辱与你,我去找她理论!”
“夫君且慢!”郑婉仪做贤惠状,道:“太太虽出身微贱,但到底是长辈。夫君肯为妾身鸣不平,妾身心中安慰,便是受些委屈也不妨事的。”
谢文喆感动道:“婉仪肯受委屈,我却不肯委屈了婉仪。那宋氏最是在乎银子,此时见你嫁妆丰厚,想必是动了歪心思,日后种种伎俩定然不会少了,你且要日日当心才是!”
郑婉仪已经上过一回宋氏的当,此时也不觉得谢文喆是危言耸听,只着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只有千日做贼,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呢?”
“说的也是……”谢文喆假作为难的样子道:“我倒是有一招釜底抽薪,只是怕婉仪不肯……”
“什么办法,你说说看!”
“那宋氏既是图你的嫁妆,你索性将嫁妆都送回郑家去!”
“这……”郑婉仪很是犹豫,这样一来的确可万无一失的保住自己的嫁妆,但是向来只有被休弃或者和离的女子才会将嫁妆都返还娘家,偏她嫁妆甚多,且都是不便折现的首饰古玩字画一类,这要是全都抬回了左相府去,只怕会遭人议论。
谢文喆见她犹豫,说道:“怎么不说话了?可是觉得我的主意不好?”
郑婉仪为难道:“也不是非要……”
“自你嫁入谢府中,我便总觉得你似有疑虑,好似有事情瞒我一般,我只当是你我相识得晚,你顾忌着我曾将其他人放在心上,可是我既然娶你,便已是与他断了往来!你可信我?”
郑婉仪自然信他,因为这往来还是她亲自下手断的。但无论如何,听了谢文喆这一番话,着实让她心下安定不少。
郑婉仪又想了一想,谢郎将嫁妆返了郑家,于她是没有什么损失的,况且也能说明谢郎娶她并不图钱,倒也显得他二人夫妻情深。
“谢郎做主吧,我自是听谢郎的。”
谢文喆得了她一句话,立刻就叫人给她收拾嫁妆,直收拾到日落西山,才勉强都装了箱去。谢文喆雇了车来,连夜将郑婉仪和东西拉到了郑家,倒把郑超仕和高氏二人吓了一跳。
郑超仕听女儿说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后颇不赞同,训斥女儿道:“怕夫家夺嫁妆,就把嫁妆还娘家?哪有这般行事的,被人知道了少不得要说我郑超仕的女儿不敬公婆,不守妇道!”
高氏却觉得这是件好事:“就婉仪那对公婆,也没有什么值得她孝敬的!若在夫家过的不顺,好歹还可以张嘴朝家里要嫁妆来傍身,总比将嫁妆给了别人花用的强!”
郑超仕气的直翘胡子,连声道:“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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