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夕视作眼中钉一般,很是受了些委屈,倒叫我心疼。他平素也爱个舞刀弄枪的,我琢磨着还是得给他寻个武职才行……”
沈青混迹官场十余载,自然听出了谢文喆话里的意思,他原就是来巴结左相的,如今立刻道:“相爷不必费心!令弟一表人才,定会有个好前程!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既是如此,我这弟弟就拜托给沈大人了!来,请沈大人与我满饮此杯!”
“好说好说……”
他二人在这里说话,一旁的谢文良也听出来了,哥哥如此尽心的为他打算,他却来找哥哥吵架,实在是叫人羞愧。
然而若是这样就偃旗息鼓,他又觉得对不起张将军……一时间左右为难,刚想要悄悄溜走,却见他哥一个眼神瞥了过来,没办法,谢文良只好垂头丧气的跟在他哥身边转悠。
不久,许爵爷也从影壁后走出来归座,见谢文良小媳妇一般怂怂地跟在他哥身后,知道定是被左相教训了,要上前去要给他解围,却被谢文良杀鸡抹脖一般的使眼色,许心远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只好又坐了回去。
谢文喆又没有瞎,怎会不知道谢文良的动作,他瞥一眼许心远,不由得挂上了一抹冷笑。
他弟什么德性谢文喆最是知道,若没有人背后怂恿,借弟弟一个脑子,他也不会来气哄哄要找自己理论。
撺掇谢文良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谢文喆顿了一顿,举杯就要去奚落一下许心远,谁知刚迈一步,身后的谢文良就拽住了他的袍袖,谢文喆回过头去,就见弟弟满眼的哀求之色,正在朝他小幅度的摇头。
“……”谢文喆心中暗叹一声,将袍袖抽回不理谢文良,却也当做没看到许心远一般,避开了他后仍旧穿梭在酒宴上与人应酬。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场宴席也已近尾声,参宴众人纷纷起身告辞,谢文喆也不多留,只笑着送别几句。
谁知待到许爵爷起身与主人告辞时,谢文喆还未说话,身后的谢文良“嗖”的一声窜了出去,口中喊着:“哥我去送送许爵爷!”随即拖着许心远跑了,谢文喆阻拦不及,只好叹了口气,随他去了。
许心远被谢文良拖到了门外,脚步踉跄,面上却如沫春风。
“你可别再招惹我哥了,我哥手段厉害着呢!”许爵爷刚刚站定,就听谢文良连珠炮似的这样说道。
他面上的笑意不禁淡了几分,抿了抿唇道:“谢公子这话,是担心我去找谢相的麻烦么?”
谢文良气的跳脚:“我是担心你!”
得了他这一句话,许心远心里饮蜜一般道了一声:“好。”
谢文良听他应了,心中松了一口气,转身就要回去:“我得回去找我哥了……”
“等等,你……你还会来茶坊么?”
谢文良面露迟疑,挠挠头不言语。说实话,知道许心远的身份之后,他一想起自己的黑历史就说不出的尴尬。
许心远见他沉默,轻叹一声:“可惜了,上回书正说到张将军剿匪的紧要环节,如今只怕再没机会说下文了……”
谢文良也想起来这事来了,急忙问道:“对了,张将军是怎么知道匪徒踪迹的?”
许心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也不说话。谢文良想了想,到底还是被许心远上次说书留的扣子勾的死死的,此时心虚道:“我原就打算继续去听书的,茶馆自然也还会去的……”
许心远笑起来:“那好,我就恭候谢公子大驾了!”
谢文良朝他笑了笑,拱手告辞,转身回了相府。
很快,就连在宴上醉倒的客人也被抬上了马车,左相府的院子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眼见着除了仆役只剩他们两兄弟了,谢文良总算得到了机会与谢文喆说话。
“哥……”谢文良期期艾艾的开口道:“我听说,你要收边贸的税权啊?”
“嗯,”谢文喆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谁跟你说的?”
“嗨呀,哥你先别管是谁说的,你就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吧!”
谢文喆却不回答,只笑道:“连你都知道了,看来这消息应该是传遍了。”
“难道这是真的吗?”谢文良急的跺脚:“哥你可不能这样做!朝廷已经很久不给西路军军饷了,如今张将军只怕是要靠着边贸的进项来养兵!”
谢文喆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下,听着谢文良继续跟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哥你若是真的夺去张家军的边税,那说是自毁长城也不为过了!张家军一倒,难保旅国不会再次大举东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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