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一声:“妈妈,你在这呢。”
王妈妈弯腰去摸他的手,发现冷的像冰一样,便把手中的暖炉塞给他,开口问道:“你就是因为这个人,才打定主意不娶妻的么?”
“啊?我不是……”谢文喆看着王妈妈的眼睛,谎话说道一半就没了音,他低头闷闷的道:“您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这孩子向来都蔫坏,何时曾这样失态的与人争执。”王妈妈叹了口气:“何况你与他说的那些,但凡透出去一言半语,便是塌天大祸,你肯说给他听,定然是从心底里信他敬他的。”
王妈妈见他沉默不语,蹲下身来握住谢文喆的手,语重心长地道:“喆哥儿,你一心待他,可知他是否肯用一样的心思待你啊!若哪一天他娶妻生子,那你岂不是自己耽误了自己吗?”
“妈妈,你还是不够了解我。”谢文喆站起身来扶起王妈妈:“想要的,我从来也不会放手,抢也要抢到,骗也要骗来。”
张野行走在茫茫雪原,冷风夹着雪花打在他身上,他却并不觉得冷,前方隐约可见高耸的城墙,他知道父亲就在那里,他向着城墙走去,谢文喆却突然出现,拦着了他的去路。
“你们背负的道义与责任已经成为了累赘!领军!反了这天下!”
醒来的时候,张野眼底青黑,显然这一夜的梦境让他忧心忡忡,比一宿没睡感觉还要累,然而多年的习惯还是让他按时醒来起床洗漱,正忙活着,就见门房进来禀告,说宫里来了人。
张野换上一身官袍,听那传话的小内侍尖着嗓子道:“君上宣您入宫觐见呢。”
张野赏了那内侍一个荷包,内侍笑眯眯的收起来,这才悄声的对张野耳语道:“右卫小心着些,在君上身边伺候的大人今日脸色都不好看。”
把王上的消息往外传,那一向是要掉脑袋的事情,但是受了官员的供奉,宦官们也琢磨出了方法,不能传君上的消息,那只要说在君上身边的人便好了,这主子高兴,奴才就恨不能笑出朵花来,主子不高兴,奴才自然都要做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架势出来的。
张野谢过这小内侍,妥帖的把人送出门,回头便备上两匹快马,带着阿虎一路直朝王宫奔去。
路上他脑子里把君上此次宣他觐见的理由想了又想,对策也准备的七七八八,到了拱门处把马交给阿虎,又解了佩剑,只身一人去见曲王。
曲王身为一国之主,来求见他的人却还没有求见左相的人多,只寥寥几个官员来请安,很快就轮到了张野。
曲王今年三十一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见到张野却摆出一副和蔼长辈的派头来,不等张野施完礼便招手让他起来,又对身边伺候的大太监道:“给张卿设个坐!”
这已算的上是礼遇了,那大太监搬了个马扎来,笑眯眯的对张野道:“在君上面前坐着论事,这可是少有的恩典了。”
张野自然知道这算是恩典,可是他不能坐,曲王正是疑心的时候,他大剌剌的坐下,只怕是给君上心中怀疑的种子浇水了。然而也不能就站着,这又显得像是不稀罕曲王恩赐似的,如此乃是坐立两难。
张野直接跪下了,双手交叉至于额前,前额触地,竟是跪叩大礼。
“君上,张野知错了!求君上恕罪!”
曲王显然没想到他竟开口就求饶,缓了缓问道:“你有何过错?”
“臣昨日去喝花酒,相中一女子,谁知竟是在教坊司入了册的,臣头脑一热,罔顾法度,硬是为那女子赎身。今日君上传召与我,定是知道了我办的这件荒唐事,臣万般惭愧!求君上恕罪。”
张野这是主动把自己的小辫子递上去了,曲王原本打算以此事来暗示底下的臣子上书,起码也要问责骠骑将军一个教子不严,谁知这张野将这事情就此过了明路。
曲王若是现在表现出生气来,那么与张野接下来的对话就无法继续了,若此时不生气,那便表示原谅了张野的过错。自己该是个什么态度,现如今,两下为难的又变成了曲王。
头顶上的曲王默不作声,张野保持着叩头的姿势,心中暗自盘算,进来就叫赐座,显然不是来责怪他的,曲王想必是想从他口中得到些边疆的消息。
骠骑将军的军报在战事不吃紧时大概是十日一封,而童监军的密报也是跟着军报一同到京城的。童监军自被发现倒卖军粮,就被阻断了与京城的联系,距今已有半月有余,曲王被断了消息,相必此时也是心急。
张野心中自有成算,对曲王而言,用赎买罪奴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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