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仓鼠冲她眨眨眼:“也没错,咱们都是三百岁,可是我比你出生早啊!我在我娘肚子一个月就出生了。况且我也不知道我是雌的还是雄的。”
呃......
怀胎一个月就生了确实挺早。
不过竟然有兽不知道自己是雌还是雄?
“感情你这三百岁是白活了,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性别。”
“为什么要知道?我只要活的好好的就可以了。”
“......好吧!”
苏凉儿不想与它再继续这个话题,盯着那副画,纳闷道:“你说你恩人为什么非得研究这幅画?我仔仔细细看了好多遍,都没有看出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这作画的人是谁,表达的什么意思。你说我们瞎编一个故事怎么样?”
“瞎编?”小仓鼠惊了一声。
“对!反正乌王他自己也看不懂,若是我们瞎编他也不知道啊!”
“怎么编?”
“嗯......不如编一个爱情故事怎么样?”
“爱情故事?谁和谁的爱情?”
“梁山伯和祝英台。”
“他们是什么兽?”
“他们不是兽,是人。”
“人?人是什么种类。”
“呃......人是就是人。”
“人到底是什么种类?”
小仓鼠一脸好奇地望着苏凉儿。
苏凉儿发现这小东西还真是爱追根究底,并且脑子又转的慢。
念在它比较可爱的份上,苏凉儿就瞎编胡扯给它解释了一通。
不料那小仓鼠信以为真的连连点头。
萌!实在太萌!
正当苏凉儿滔滔不绝地给小仓鼠讲解人类的历史时,只见门外矗立一抹黑色身影。
苏凉儿看到那抹身影突然停下。
“怎么不讲了?”笔直地站在门外的乌渊冷声问道。
苏凉儿望了一眼小仓鼠,小仓鼠歪了歪脑袋,然后爬起来,跑到门前,给乌渊行了一礼。
乌渊踏进房门,然后走到床榻前坐下。
他低头把玩着手中的一片羽毛,淡淡道:“不如陪我下一盘棋。”
“我吗?”苏凉儿一惊,然后摆摆手,“我不会下棋。”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会不会?”乌渊抬眸望她。
苏凉儿挠了挠头,她确实不会。
“你不是去龙宫应战了吗?怎么还在这里?”苏凉儿准备转移话题。
“过几日才开擂,现在急什么?”
“你可以先过去熟悉熟悉场地,或者欣赏一下龙宫的风景。”
“我还没有那个闲心。”
乌渊说完,然后桌子下子的两盒棋子,慢悠悠地放在棋盘上。
他沉声道:“陪我下一局。”
他的语气很冰冷,如同命令一般。
苏凉儿觉得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要招惹他的好,于是走上前陪她下棋。
说实话她真的不会。
她选了白色棋子,因为它觉得白色还是与她比较般配的。
小仓鼠见他们二人要下棋,开心的又蹦又跳,然后爬到苏凉儿肩膀上,托着腮帮子,等着看好戏。
苏凉儿捏起一粒棋子,望着棋盘不知该放哪里。
乌渊见她犹豫,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夹起一粒黑色棋子,然后很迅速地找了一个位置放下。
有句话说地好,没吃过猪肉,起码见过猪跑。
她挨着乌渊的黑子把她的白子放下。
乌渊又毫不犹豫地放了一子。
苏凉儿又挨着他的子放了一子。
如此二人就这么你一子我一子的下了一会。
最后轮到乌渊的时候,他夹着黑子的手停在半空,微微蹙起了眉头。
苏凉儿看了一眼他的脸色,试探道:“你赢了?”
乌渊过了一会才回道:“你赢了。”
“我赢了?”苏凉儿大惊一声,“你确定?”
乌渊点点头,把手里的黑子丢进装有棋子的瓷缸里。
苏凉儿简直不敢相信,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赢了?
赢了乌渊?
“小白鹿,你真厉害。”小仓鼠开心地为苏凉儿鼓掌。
苏凉儿怀疑地望了一眼乌渊,他眼睛里漆黑一片,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过了好一会才听他沉声道:“你是第一个能赢我的人,有什么愿望,告诉我。”
什么?
第一个赢他的人?开什么玩笑,她一个不会下棋的人竟然赢了乌鸦王族的首领,这么说,这首领的棋艺也真够烂的。
“我的愿望是,你能不能让我们现在走?”苏凉儿脱口道。
乌渊蹙了一下眉头,直直地望着她。
他的气场太强大了,以至于压迫的苏凉儿喘不过气。
小仓鼠被他这种气场吓得一溜烟地跳下去逃跑了。
苏凉儿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天生就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让人很难招架。
她平生还是头一次,这么害怕一个人。
居然还是一只乌鸦。
“那个......你不是说我赢了让我说一个愿望吗?这就是我的愿望。”苏凉儿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只是说让你说一个愿望,没说圆了你这个愿望。”乌渊冰冷道。
这不是在耍她玩吗?
苏凉儿不想与他在这里兜圈圈,准备起身走开。
乌渊突然靠近,然后伸手在她头上拔了一根头发。
他突然这么靠近,吓得苏凉儿的心脏都跳出嗓子眼了。
一个大男生居然拔女孩子的头发?
苏凉儿抬眸瞪了他一眼。
乌渊把他拔掉的那根头发放在手心,接着就看到乌黑的头发瞬间变成了几根白色的鹿毛。
乌渊见此,面上明显动容了一下。
他把手里的鹿毛收起,然后望着苏凉儿道:“果然如鹤轩雪说的那般神奇,我先借你一根头发用一用。”
……
原来是鹤轩雪,早知道自己就不该送给他鹿毛。
若是这样你拔一根我拔一根,那她不早早就成秃驴了。
她不要做秃驴。
苏凉儿猛然坐起身来,壮了壮胆子道:“你帮我化成人形,现在又拔了我的头发,就当我们扯平了。我现在就想离开这里,你放我走。”
乌渊见她比先前的语气硬了一些,也站起身来。
依然冷若冰霜地道:“我这个人不喜欢强人所难,不过我之前说过要在比擂之后再让你走,那就必须比擂之后再让你走。我喜欢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所以,你以后别再给我提要走的事情,只要安心在这里研究画作便好。”
追根究底他还是不让她走。
她叹了口起只好妥协,“好!我相信乌王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那我就在这里等上几日。不过你要告诉我,要我鹿毛做什么?”
乌渊望了她一眼,淡淡道:“自然有我要用的地方。”
说完,他便走到那副画跟前,仰头专心的欣赏。
苏凉儿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看的。
“每幅画作之前都是一张白纸,想要什么样的效果就在上面添什么颜色。别看只是一滴墨,或许它的寓意,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庞大。”乌渊幽幽说道。
“一滴墨有什么庞大的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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