羚千宁望向苏凉儿,抓住她的手,轻笑道:“妹妹放心就是了,我现在就派人在宫里寻找。你们先回去休息,有什么需要告诉我。”
羚千宁的眼神看上去很真诚,不像是在撒谎。
苏凉儿有一刻的恍惚,或许他们真的错怪她了?
苏凉儿点点头,便与江月夜回了住处。
一进房间,言木就纳闷地挠头道:“难道那小奴骗了我?是不是小仓鼠跑去哪里玩耍了?”
苏凉儿也道:“或许真是我们虚惊一场,也许过会儿小仓鼠就回来。”
江月夜则淡淡道:“你们怎么就知道这不是她一个人自导自演的呢?”
“自导自演?怎么说?”苏凉儿不解问道。
“羚千宁这个人心思缜密,自小就非常聪明,在她刚成形的时候就坐上了首领,直到现在都一万多年了。羚羊族不是世袭制,而是能者皆可做首领。羚千宁能做这么久羚羊王,肯定有过人之处。虽然她的灵力不太高,但是她的头脑不简单。或许在我们刚踏进羚羊族的时候,她就知道我们要偷走她的钥匙。也或许连我们寻找神龙的事情她都知晓。”
“果然是个非同寻常的女子。那她抓小仓鼠作何?难道小仓鼠偷钥匙的时候真的被她发现了?”
“很有可能。”
“那现在怎么办?”
“只能在这里等了,一边寻找小仓鼠的下落,一边偷钥匙。”
“不过,既然她当初猜出了我们来的,那为何还要亲自把你请到这羚羊宫里?”
对于这个问题,江月夜也很疑惑。
他摇摇头,“我也不知,或许她还有别的目的。”
别的目的?会是什么目的?
难道为了大黑龙?她这么好色,说不定就是垂涎大黑龙的美色呢!
翌日一早羚千宁就派人给他们送来了饭菜。
苏凉儿没有胃口吃,江月夜见她心烦,便夹菜喂她。
苏凉儿苦笑:“我现在已经能看到了,你就不必亲自喂我了,这样多尴尬啊!”
说着她指了指言木,表示言木还在就不要搞暧昧了。
江月夜望了一眼言木,言木则耸了耸肩膀,“不然我出去?”
苏凉儿嘿嘿一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不妨坐下来一起吃。”
言木还从来没有跟龙王一起进过餐。
他尊敬龙王,所以不想给龙王添麻烦。
他冲苏凉儿笑了笑:“你们先吃吧!我出去看看二公子来了没有。”
说完,他一溜烟地跑了。
苏凉儿问江月夜:“你何时把他的爱之心还给他?”
江月夜不想苏凉儿突然问起这事,夹了一口菜喂进她嘴里,道:“关于爱之心,我会找一个好时机还给他。”
“你是说遇到合适的姑娘以后?”
江月夜没有回话,继续夹菜喂她。
用了早饭之后,苏凉儿提议去找羚千宁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把他身上钥匙偷回来。
江月夜本来不想让她去,准备再想想办法,但是苏凉儿却执意要去,觉得这么近身的东西女孩子去做比较好一些。
如此江月夜只好让她去试试,然后自己开始在羚羊宫里寻找小仓鼠。
苏凉儿走进羚千宁的房间,见她正坐在镜子前梳妆。
苏凉儿一向直来直不喜欢与人套近乎,这次迫不得已,她只能强颜欢笑道:“姐姐看起来真的好漂亮。”
羚千宁一见是苏凉儿,温柔一笑:“妹妹真是夸奖了,过来,你看我戴哪根簪子比较好?”
苏凉儿走上前,看到铜镜前摆满了大大小小簪子。
她在其中找了一根精小一点儿的,然后帮她插在头上,夸赞道:“这把就比较好看,淡粉色,很适合你。”
说着,她又在那堆首饰里找到一串镶嵌着珍珠的项链,“如果戴上这串项链,应该会更好看。”
她趁机顺走她脖子上的钥匙,但是刚碰到钥匙的链子就感觉手上疼痛,接着浑身都开始疼痛起来。
她低头一看,手指起了一个血泡。
她急忙把手隐到袖子里,不能被羚千宁发现。
羚千宁突然问:“妹妹怎么不帮我戴了?”
苏凉儿尴尬一笑:“我忽然觉得这串项链并不适合你。”
羚千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拿起另一串项链递给她:“你帮我戴上这个试试,看看是否合适。”
苏凉儿犹豫了一下,接过项链,准备再试一次。
但是她刚碰到链子,浑身又是一阵触电般的疼痛,并且手上起了一个血泡。
她急忙把手里的项链丢到桌子上,勉强笑道:“我忽然想起龙王交代的事情,我就先不陪你了。”
说完,她转了身就向门外走去,因为她感觉手上火辣辣地疼痛,她好像中毒了。
她很快夺门而出。
羚千宁望着她急匆匆的背影,突然扬唇冷笑,伸手摸了摸挂在胸前的钥匙,“就你那点小心思还想瞒过我?等我借助龙王的龙珠滋养了我的忘春水,我再好好地收拾你。”
江月夜在羚羊宫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小仓鼠,正当他准备回房的时候,听到一处池塘边有两个小奴在议论什么。
其中一位小奴说道:“那个小东西又萌又可爱,真的很想摸一摸它。”
另一小奴则接道:“是啊!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可爱的小仓鼠,要是把它抱回去一定非常好玩。”
小仓鼠?江月夜一听这话,一个大步上前,揪住其中一名小奴的衣领,急切问:“你方才说的小仓鼠现在在哪里?”
那小奴吓得直打哆嗦:“就在后院的梨子树前,刚才还在那里摘李子吃。”
江月夜闻言一把丢下手里的小奴,快步向他说的后院走去。
后院并不大,院子中央果然种着一棵李子树。
但是梨子树上面并没有小仓鼠。
他四下望去,发现不远处的一间房门,房门开着一个小口。
小仓鼠会不会去了那里?
他这边想着,就大步走上前推门进去。
这间房出奇地大,里边设有一方大池,水面还冒着热气,像是洗浴的温泉。
江月夜站在门前四下望去,并没有发现仓鼠的踪影。
这时只听温泉里“哗啦”一声。热气腾腾的温泉中央突然出现一个背影。
隔着萦绕的热气,有些看不清是谁。
正在他疑惑之际,那人突然转过身来。
江月夜看到那张脸之后微微一惊:“凉儿?你怎么在这里?”
那温泉里的人儿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江月夜很是疑惑,苏凉儿为何不回答他?
房间里的热气越来越重,萦绕在江月夜身边的白烟也越来越浓。
江月夜突然感觉脑袋有些昏沉沉,并且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模糊。
他只看到池中央的苏凉儿向他招手。
他鬼使神差地下了温泉,然后向池中央的人儿走去。
苏凉儿出了羚千宁的房间以后就快步地向自己房间走去。
她感觉羚千宁真的不好对付,她脖子上的项链好像有毒,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感到触电般的疼痛。
她手上的血泡开始越来越大,并且还出奇地疼。
她努力去愈合,尽量减少一点疼痛。
房间里空无一人,不知江月夜去了哪里。
她突然有些口渴,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殊不知在她进来之前就有人在茶水里下了药。
苏凉儿喝完茶以后,准备出门去找找江月夜。
不一会她感觉自己非常热,心里也闷闷的。
今天太阳并不是特别火辣,她怎么突然这么燥热呢?
难道是因为手上的血泡?
但是她刚走出房间就感觉一阵胸闷,额头上也不停地流汗。
她蹲下身子,脑子里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是她和江月夜抱在一起亲热的画面。
她感觉不妙努力站起身,身上的燥热感也越来越强。
她现在好想身边有个男人。
她有些克制不出自己,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虽然她的身体不受控制,但是她脑子还是有一点清醒的。
她努力向房间里爬去,努力关上房门。
她倚在门前大喘着粗气。
江月夜到底去了哪里?
她好像被人下药了,这个时候她需要江月夜来救场。
她的一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身上乱摸,她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
她满脑子里都是那些羞耻的画面。
她想到了大黑龙,她也想到了乌渊,她甚至想到了南清。
她感觉自己好变态。
可是她现在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啊!估计随便来个男人她就扑上去了。
龙宫里,乌渊刚准备带着鹤轩雪去一趟羚羊族,就有小奴过来禀告,说有位小公子要见他。
乌渊请那小公子去前厅等着,安抚好刚刚还在发疯的鹤轩雪,便快步去了前厅。
一袭白衣,风姿卓越,好像不染世事的小仙子,这是南清给乌渊的印象。
乌渊在大战豹子仪那日见过南清,当时南清为了苏凉儿还准备为她挡下豹子鞭。
那时他给他的印象就非常深刻。
大战豹子仪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他。
风尘仆仆的南清给乌渊行了一礼,面上略有憔悴,“在下南清,见过乌王。”
南清?乌渊一听这话蹙起了眉头。
他就是凉儿坠落悬崖救她的那位小公子?
乌渊给南清回了一礼,问道:“不知公子找我所谓何事?”
南清知道苏凉儿与乌渊有一些纠葛,并且也是小仓鼠的恩人。
他轻轻叹了口气,问道:“不知乌王是否在狐狸族的时候见过苏凉儿?”
乌渊一听此话便明白了。
南清是苏凉儿的救命恩人,他本应该感激他才是,但是那晚听苏凉儿描述之后他觉得南清对苏凉儿并不单纯。
他思量之后回道:“确实见到过。”
“真的?在哪里?”南清闻言一阵激动,两眼都闪着泪花。
乌渊能理解他的心情,他淡淡道:“她好像与龙王一起去了羚羊族。”
“羚羊族?”南清略微吃惊,但是他话刚落音人就消失在了门外。
乌渊本以为他还会再问些什么,却不想他一眨眼就消失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越来越觉得会有一件大事要发生。
在万阶台,苏凉儿问起了他关于神龙的事情,如今她又突然与龙王去了东边的羚羊族,他们到底做什么,他也能猜出个七八分。
而眼下鹤轩雪突然得了失心疯是他所料不及的。巫毒花虽然毒性很大,但不至于让他在精神上出现问题。
那么巫毒花和鹤轩雪的病一定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鹤轩雪除了没有爱之心之外,身上一定还藏着其他秘密。
多年前,江月夜母亲死那日,他与父亲一起前去看望。当时老红鹤找到父亲,给了他一本《寻龙记二》的书。然后告诉父亲,鹤轩雪天生与旁人不同,他或许关系着整个大宇界的天下苍生,那本书里还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且嘱咐父亲一定要好生保管。
当时他还小,偷听了他们的对话之后并不理解其中的意思。他只知道那本书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后来他把那本书翻看了很多遍,除了传说中的神龙,他并没有看出什么。
也许那本书上的秘密鹤轩雪能够打开。如今他命悬一线,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他死掉。
还有自己挂在乌殿里的那幅画,父亲说那是爷爷生前画的,他让父亲去参悟其中的道理。
父亲直到离世都没有参透。
偌大的画上面只有一滴墨,看上去非常不可思议。
他对着那幅画研究了上万年,如今依然没有看出个究竟。
既然《寻龙记二》与东方神龙有关,那他是不是也要去找一找那所谓的神龙?
他不知道苏凉儿为何突然问起此事,或许与江月夜有关。
现在大家的目的都是寻找神龙,那他为何不去一探究竟。
所以,他现在要带着鹤轩雪,带着那本《寻龙记二》以及那幅画,尽快去一趟东方。
当苏凉儿感觉自己快要被身体里的火烧死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
她迷迷糊糊地看到是两位女子。
女子......好像不能满足她。
但是她还是不受控制地一把扑了上去。
那两位女子望着她这般模样,一阵嗤笑,然后就驾着她出了房间。
苏凉儿不知道她们要带她去哪里,她心想着要是来个男人该有多好。
她突然感觉鼻子上有点痒,她伸手擦了擦,发现鼻子已经开始流血了。
那两名小奴连拖带拉地把她拖到了一个地牢里。
地牢里非常阴暗潮湿。
苏凉儿被重重地扔在地上。
她躺在地上卷缩着身子,阴凉的地牢里稍微让她舒服了一些。
但是身体里的那股炙热和需求也越来越强烈。
她撕扯这自己的衣服,上身的衣服几乎已经被她撕的面目全非。
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面。
她颤抖着手摸了一下嘴唇,发现嘴唇也在流血。
奶奶的,她真的不会七窍流血而亡吧!
羚羊宫的地牢一共有两间,其中一间关的是苏凉儿,而另一建关的则是小仓鼠。
这时的小仓鼠正蹲在墙角处放空自己。
一旁打坐的蝎离却突然道:“隔壁好像有一名女子。”
“女子?”小仓鼠闻言微微一惊,立马站起身。
他仔细听了一下,发现高墙那边正传来一名女子的□□声。
“会是谁?”他问蝎离。
蝎离却摇摇头,“羚羊王阴险歹毒,看谁不顺眼就会关起来毒打。想必又是一位可怜的小奴吧!”
小仓鼠趴在墙上仔细听了一会,他怎么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他把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听了听。
突感不妙,他大喊一声:“小凉儿是你吗?”
那边没有回应。
小仓鼠又喊了一声:“小凉儿是不是你?你怎么了?”
依然没有回应,小仓鼠只听到那女子的喘气声越来越大,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蝎离突然问:“她就是你心中想的小凉儿?”
小仓鼠很焦急,“我听着声音有些像,只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这是喝了羚千宁的忘春水。”
“忘春水?什么是忘春水?”
“就是可以让人兽性大发的药。”
“兽性大发,你是说......”
“不错,喝了忘春水,必须与人欢好才能解脱,否则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七窍流血而亡?”小仓鼠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羚千宁为何给她喝这个?那现在怎么办?”
蝎离摇摇头:“等她自生自灭。若不是我现在被关在这里,或许可以帮她解决。”
“你?”小仓鼠一听这话,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吭声道:“给我放尊重一些,我别逼我杀了你。”
蝎离伸出一只指了指他的左胸,邪笑道:“我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你心中所想吧!是你心里放不下她。”
突然被蝎离说出了自己的心思,小仓鼠略有慌张,他绝对不会趁人之危做下流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对不起苏凉儿。
他松开蝎离,走到墙边,拍着那密不透风的高墙大声喊道:“凉儿,是你吗?我是小仓鼠,你快回答我。”
那边依然没有人回应,小仓鼠急的不知所措。
蝎离轻轻叹了口气,“你这样喊是没有用的,现在是她最难熬的一个阶段,你只能祈祷自己快些出去救她,否则只能等着别人来救。”
小仓鼠恨得牙痒痒,“我一定要杀了羚千宁。”
蝎离轻轻叹气:“想杀她的人不止你一个。羚千宁这个女人,绝对会毁在她的贪欲上。她解脱不了忘春水,永远都别想像正常人一样。”
又是忘春水。
“忘春水到底是什么东西?”小仓鼠不解地问。
蝎离望他一眼,看来他还是一位乳臭未干的小公子,他解释道:“大概在一万年前,羚千宁青梅竹马的男子突然前来向她提亲,那时候羚千宁并不喜欢他。小公子一再请求,但是羚千宁就是不肯答应这门婚事。小公子多方打探,才知道羚千宁是爱上别族的男子,可惜那别族的男子却看不上她。羚千宁说要为别族男子守身如玉。结果不久被青梅竹马给□□了,于是她一气之下就喝了忘春泉的忘春水,从此以后,她糜烂的生活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后来她不堪其辱,杀了青梅竹马。她迷失了心智,见不得别人恩爱,只要被她遇到,对方女子会遭受与她一样的痛苦,逼迫她们喝下忘春水。”
天下间竟有如此歹毒的女子?爱情强求不得,即便羚千宁的遭遇再悲惨,也不能去祸害别人。
“那羚千宁为何要抓我们?”小仓鼠不解地问。
“忘春水需要圣洁的龙珠才可以净化,她想用龙珠净化自己。”
“龙珠?你是说她需要的是龙王?”
蝎离点点头。
蝎离见小仓鼠突然沉默下来,试探道:“若是你能帮我解开这些铁链,我会再告诉你一些事情。”
那铁链是羚千宁专门为他制造,他身受重伤,没有能力断开铁链,所以他只能求小仓鼠帮忙。
虽然小仓鼠心底有些单纯,但是蝎离的心思他几乎也能猜出一些。
他没有帮助蝎离,而是趴在墙上仔细听隔壁地牢的动静。
羚千宁的房间里,江月夜一动不动地躺在她宽大的床榻上。
羚千宁趴在床头打量着他,从他精致的五官再到修长的身躯,每一处都非常完美。
人们都说龙王十分威武,但是再威武的男人也抵不过她的幻影术。
幻影术可以让人产生幻觉,只会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所以在龙王眼里,她便成了苏凉儿。
她伸出一双鲜嫩的手指,开始在他胸前轻轻抚摸。
只要得到龙珠,她就可以净化身体里的忘春水,如此便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忘春水,若饮三次,就会像毒瘾一样,戒也戒不掉。
这么多年,她已经不记得她饮过多少次了。
医师曾说,若想净化,必须寻找一颗纯洁的龙珠。
纯洁?世上哪有那么纯洁的龙珠?就像人心一样,早已被世间污染。
本来她想放弃,但是得知龙王途径此地后,她觉得自己又有了希望。
龙王的龙珠比任何龙人的龙珠都要神圣,或许他真能帮助自己。
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只留下一件薄纱。
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身姿,十分地妖娆,十分地诱人。
她轻轻地压在江月夜的身上,一双手捧住江月夜的脸,然后准备去亲他。
还不等她亲到,她身下的江月夜突然一个翻身,接着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羚千宁惊讶地望着他,难道幻影术失效了?
正当她担心之际,江月夜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脸蛋。
羚千宁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江月夜一只手抚摸她的脖子,一只手游走在她的胸口。
江月夜刚碰到她胸前的钥匙,手上就传来火辣辣地疼痛。
他眉头微蹙,略有不耐烦,忍着手上的疼痛一把摘下了羚千宁脖子上的钥匙。
羚千宁突觉不妙,蓦地睁开眼睛。
但是她还没开口就被江月夜点住了穴道,晕死过去。
江月夜拿着把钥匙下了床,轻轻叹气,“本来想着人不知鬼不觉地偷走钥匙,不想你竟如此歹毒,越是对你们手下留情你们越是猖狂,真不把我这个龙王放在眼里。”
江月夜愤然,后悔当初的计划太不严谨。
他低头望着手上起的大片血泡,开始担心苏凉儿,不知她之前有没有碰到过这个项链。
此时,地牢里的苏凉儿感觉鼻子嘴巴都在流血,身上的炙热感快要把她烧死了。
她在地上翻滚着,努力忍受着钻心的痛苦。
正当她又疯狂地撕扯自己衣服时,地牢的房门突然“砰”地一声被踹开了。
她努力向门前望去,看到一个白色身影。
好像是个男人……
苏凉儿心中一喜,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昏死了过去。
而此时站在门前的白色身影正是寻找过来的南清。
看到如此狼狈的苏凉儿心中一阵疼惜,急忙跑上前脱下身上的衣服帮她盖上。
当苏凉儿再次醒来的时尚正躺在一处小河边。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看到一位白衣男子正站在河里抓鱼。
身影很熟悉,苏凉儿惊道:“你怎么在这里?”
白衣男子闻声回过头,果然是南清。
南清见苏凉儿醒来,一个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走到苏凉儿身前,先帮她把了把脉,然后清笑道:“现在毒素全部散去,你现在没事了。”
一说毒素,苏凉儿猛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她震惊地看了一眼身上的白色衣裳,惊呼道:“不会是你……”
下面的话她说不出口。
南清点点头:“没错!是我救了你。”
“怎么救的?”苏凉儿急忙问。
南清突然害羞地挠了挠头,咿呀了好一会没有说出来。
苏凉儿猛地站起身,戒备地看着南清。
她感觉好羞耻,好狼狈。
南清见她眼睛通红马上就要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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