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绵看看四周,对上白老太太,食指反向指指自己,疑惑一问:“是在说我吗?”
看白沐绵可爱模样,原本要发怒的楚潇远瞬间温柔一笑,抬手抚摸上白沐绵的头,轻轻摩擦,宠溺溢于表面。
“放肆,简直不知羞耻。”
也不知白老太太今天是不是吃了豹子胆,竟然敢当着楚潇远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呵斥白沐绵。
可能在她心里,纵使你是天王老子,只要想娶她家孙女,她都是那人的祖母,她都有权利斥责打骂。
更何况现在她针对的只是自家孙女。
“母...”
白振廷知道母亲自幼不算疼爱自己,儿女自然也就不受待见,但也从未如今天这般,一点颜面都不顾。
况且,今天还有镇北王下聘的日子,连当今皇上都很关注,母亲就算再不通理,也不至于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再者说,自从女儿被封为公主以来,母亲一直多有亲近,难道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为了今日吗?
白振廷虽想不明白白老太太今日是为何,但都必须阻止,母亲的性子他最了解不过,再不上前阻止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如若传到皇上耳朵里,他们全家加九族都不够陪葬的。
只是没想到刚想开口阻止,就被身边的老妻拉住手臂。
叶瑛自幼生活在京都,自家爹爹后院清明干净,但也不是不经世事的深闺小姐,婆母今日想干嘛她再清楚不过,如若再不敲打一下,以后恐怕会惹出更大的乱子,连累全家万劫不复。
对上老妻的眼神,老夫老妻之间的默契又怎会不明白,默默收回劝阻气势,正襟危坐好,静观其变。
白老太太高高在惯了,又因着在白府摆谱成自然,一屁股坐在楚潇远刚刚坐的位置,自是知道这位置是各家为身份最贵之人准备,不然也不会一来就顺其自然的坐下。
只是,她没看到的是,连儿子白振廷都只敢坐下首。
“光天化日之下,做出此等不知羞耻的事情,真是下贱,来人,将这不明来历的小贱人拉下去,逐出白府。”
白老太太见没人反驳她,更是得寸进尺起来。
只是她的话一出,大家这真是脸色各异,真真是感觉白老太太没吃药。
只是不等大家多做思考,呼啦啦进来四个粗壮婆子,和几个看上去就有些手脚的小厮进来。
他们二话不说就朝白沐绵走去,弄得白沐绵刚想问出是不是说的自己的卡在喉咙,一脸疑惑都还没散下去。
眼看两个婆子的就要抓上白沐绵的手臂。
“啊...”
“啊...”
“啊...”
......
只片刻间,原本落针可闻的大厅瞬间惨叫不断,疼痛里夹杂着惊吓,一时间好不热闹。
有几个没见过世面的甚至吓得昏死过去。
白振廷夫妻以及白江宴兄弟三人虽眉头紧蹙,战场上比这更血腥的都见过,只慌忙去查看白老太太,不管怎样,都是他们的母亲,孝字大过天,不能看着出事不管不是。
最镇定的要数楚潇远和时影。
此刻的楚潇远,怀里抱着白沐绵,将小人的头埋在自己胸口,因此发生什么白沐绵都不知道,只能听到微弱的尖叫,因为她的耳朵都被楚潇远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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