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皖内力深厚,周璟一味硬拼始终处于下风,周璟剑法轻灵飘逸轻功又好,便滑到陆皖身后意图袭击。陆皖虽有所察觉,速度却不及周璟快,衣袖已被周璟划破。
林初夏心道:“竟然偷袭,无耻!”
林初夏捏着袖中的暗器准备出手,没想到霜儿竟几番阻挠她。
她瞧了一眼霜儿又蹙了蹙眉。
这丫头不会是看着这厮的皮相不错瞧上他了吧?这厮言语轻佻,不像良善之辈,她倒有法子惩治一下那登徒子,断了霜儿的念想。
林初夏又从怀中另摸出一颗红豆。
周璟的剑法全无套路,诡异莫测,虽无一击致命的威力陆皖也不得不小心应对。陆皖正是手忙脚乱之际,突然周璟举起剑跳起,集全身力气劈向陆皖。
林初夏只以为他是要杀了陆皖,心中一急竟然将手中的红豆投了出去。那红豆飞到半空突然裂开,现出一个米粒大小的红色虫子。周璟正全力对付陆皖,一时间也没防备有人偷袭,正要躲闪,谁知那暗器竟会改变方向,一下子飞到他颈上钻入皮肉之中。
周璟只觉颈上一阵麻痒,知是台下人射的暗器,他惊愕之际只顾躲闪手上的剑已全无力道。
本来周璟自知内力不及陆皖,因此只能靠出招精巧招扰乱他的心神。这一剑攻其不备,陆皖慌忙之中一定会以剑接剑,可是时间太短,他不可能一下子使出全部内力,可周璟使的却是全部内力,这样一来陆皖就算不会受伤,手中的剑也一定会被震飞。而如今陆皖使出全力接剑,周璟的剑却只是软绵绵地劈到陆皖剑上。周璟只觉虎口发麻,剑一下子飞了出去,他也狠狠摔到地上呕了一口血。
周璟缓了好久才站起身来,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斜睨了陆皖一眼。陆皖知是有人暗中相帮,非是自己武艺过人,脸上已有不悦之色。他转头望了下林初夏,有扭过来对周璟拱手道:“周兄,陆某胜之不武,此局愿作平,与周兄再战一场。”
林初夏笑道:“战不了了!他若是敢再战,半刻钟内必定在台上出尽洋相,颜面扫地。”
霜儿急道:“小姐,你射过去的是什么?”
林初夏道:“待会儿你自会知道。”
霜儿看向台上,周璟脸上略带潮红,眉头微皱,与方才春风得意的模样确有不同。看他的表情,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周璟气息已乱,强运着真气说道:“输便输了,周某输得起。偷袭之事若不是陆贤弟授意,大概是那人与我有隙,不关陆贤弟的事。胜败乃兵家常事,周某参与这武林大会也不过是为了结交朋友历练一番,并不强求输赢。如今周某身中异毒,怕是不能陪陆兄一战到底了。周某在此恭祝陆贤弟能力败群雄,早日夺得盟主之位,告辞!”
周璟草草抱拳跳下了台就急于离开,四面围观的人也不知是什么状况,只道他不慕虚荣,愿赌服输。哪怕是被陷害也不肯纠缠折了面子,俱赞他一声君子,为他让出了一条路。周璟也没什么反应,依旧捂着胸口蹙着眉,踉跄着步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去。他连头也不曾回,径直就离开了。
林初夏倒有些诧异。疑道:“他怎么肯这样认输?他不该气急败坏地找我的麻烦地么?莫非真的是我看走了眼?”
林初夏略想了想,拉了下霜儿的袖子又指了指不远处地瞿昭弘道:“霜儿,你去把那个姓翟的叫过来见我,周璟的性命可就得全仰仗他了。”
霜儿道:“那人姓瞿,小姐。”
林初夏有些气急败坏:“我知道!管他姓瞿姓翟还是姓霍,你赶紧叫他过来!否则今天那周璟非死不可!”
霜儿将信将疑地领了瞿昭弘过来。瞿昭弘见到林初夏,含笑作一揖道:“大小姐改主意了么?”
林初夏将瞿昭弘引到一处僻静地方,这才道:“你帮我做件事,事成之后我定会求我哥哥给你个差事。”
瞿昭弘疑道:“哦?不知是何事?”
林初夏道:“我给那个周璟下的是相思蛊。此蛊催情,且会乱人心智。如若蛊毒不解,便会伤人性命。不过这蛊毒性虽猛,却十分易解,只需与一女行房即可。我并不想要他的性命,你帮我带他解毒。
我瞧这人行事谈吐、相貌衣着,必定是本地贵介出身素行不检的纨绔子弟,估计家中也会有几个婢妾。你若能问出他的宅邸,将他送回家就行;要是问不出来,你就带他去妓院解蛊毒也行。你现在去人多,尤其是女人多的地方看看,应该就能找到他。”
瞿昭弘吃了一惊:“大小姐你可知他是谁?竟然给他下这种蛊。”
林初夏道:“我管他是谁!我瞧上那陆公子了,谁都别想动他!这回是陆公子无事,他又主动认输,否则本小姐怎会就这样放过他?”
瞿昭弘道:“小姐这样想,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不过那周公子身材高大武功又那样好,我还须找个伴一起才好。”
林初夏使霜儿给瞿昭弘两张五十两的银票,说道:“随你。不过我们林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要的,你把这钱给你那同伴吧!”
林初夏走之后瞿昭弘看着那钱却摇了摇头,这武林盟主的孙女儿日子怎么也过的这么拮据?一百两?够干什么?她是觉得周公子的命值一百两,还是出去买一个可供泄欲的干净女人只需要一百两?或许在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的眼里,一条人命最多也就值这个价格了。
瞿昭弘长叹一声,把那钱收在了怀里。
瞿昭弘又回到校场。此次武林大会在各州都有初赛,青州是林蔚山盟主府的驻地,与旁州又不同,因此办的也就更隆重些。林蔚山为了青州林氏威望也是下了本钱的,校场分诸多小擂台,每个小擂台旁边都有一堆位子,二楼还特地为显贵设了雅间。瞿昭弘特地去打听了下,在一个雅间里找到了祝彪。
祝彪约莫有三四十岁年纪,身着华服,身材有些微胖。他见到瞿昭弘很是兴奋,正欲胡扯,瞿昭弘却打断他说清楚了周璟之事的来龙去脉。
祝彪听罢惊道:“真有这么好的事情?”
瞿昭弘背对着他看向窗下的擂台,把玩了一会儿手中的杯子,嗅了一下杯中的茶。说道:“那是自然。”
祝彪一把拍到了桌子上:“瞿兄这个时候能想起祝某是祝某的福气。我金钱豹祝彪虽是唯利是图,却也不是一毛不拔一点本钱都不肯出的人。祝某虽惜命,不能为瞿兄两肋插刀。可这单生意瞿兄若是有用钱的地方,祝某自然双手奉上。祝某愿陪瞿兄走一趟。”
瞿昭弘道:“那人是镇宁郡王周昊的世子周璟,咱们若是救了他的命,不管是钱和前程也都不难了。更何况是林家的小姐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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