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调研工作说快也快。
双方都有明确的合作意向,都在积极推动事情向前发展。
期间孙清清打来过两次电话,都被顾锦城搪塞过去。
录入最后一组数据,顾君酌伸了个懒腰。
为了节约时间,接连几天都泡在生产车间,吃饭也是和工人一样的盒饭。
负责人还有些不好意思,顾君酌倒是很能适应。
抵住地面,撑起椅子向后倾斜,顾君酌漏出头来看着玻璃窗外的顾锦城。
玻璃窗隔音很好,只能看见几人有说有笑,还有工人试图给他让烟,被顾锦城拒绝了。
“有了这批铣床,生产速度能提升一截,俺们也不用那么危险地下去操作了,控制机器就行,你比我儿子还小呢,真厉害呀。”
几个车间主任穿着脏兮兮的工服,说话还带着口音,但脸上的神情是没见过的真诚,顾锦城嫌少在人脸上看见这样的表情,习惯了表里不一的虚伪面孔,顾锦城明显有些不适应工人的单纯。
顾锦城:“过奖。”
一撇眼,看见顾君酌在玻璃窗里面看他,看见他看过来,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完工了。
顾锦城歉意地点点头:“失陪。”
工人连忙摆手:“没事儿,没事儿,您忙。”
从工厂出来,顾锦城呼出一口气。
顾君酌告诉司机目的地酒店。
到了酒店,两人收拾一番,默契地双双上床休息。
实在是太累了,这三天说是特种兵行程也不为过。
厂房实在太大,零件分类很多,每组机器参数都不相同,几天下来顾君酌脑袋都要炸了。
一朝放松,沾床就睡。
昏天暗地的一觉醒来,顾君酌不知今夕何夕。
眼神渐渐聚焦,床前沙发上坐着个人影。
顾君酌迷迷糊糊道:“哥?”
人影顿了一下,放下腿,走到床边坐下。
顾锦城:“睡醒了?”
顾君酌蹭蹭被子,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
顾锦城:“起床,带你去玩。”
顾君酌不想起,把头埋进被子里,闷声道:“去哪啊?”
顾锦城:“坐船,游湖。”
顾君酌睁开眼:“我要坐乌篷。”
顾锦城无有不应:“满足你。”
虽然已经是夏天,晚上的湖边已经没有多少白天的暑气,微风从湖面吹来,带来一丝清凉,湖水轻拍岸边,令人心旷神怡。
顾锦城叫来一搜乌篷船,顾君酌一步跨上去。
船身摇摇晃晃,仰头望去,星星点点,好像徜徉在银河之中。
顾君酌依靠船上的木格斜躺下来,一双长腿蜷曲交叠在一起。
顾锦城在他身边坐下。
船家长篙一点,驶离了岸边。
岸上的喧嚣渐渐远去,寂静的夜里只有水流划过的声音。
七月,荷花开的正艳,越往深处走,花香馥郁。
“噗通。”
一条小鱼大概是被船惊到了,慌不择路跳出水面又钻进荷花深处去了。
顾君酌伸出手来,一颗一颗地对星星。
顾锦城依靠在他身边,心情前所未有的宁静。
只有在某些放松的时候,顾君酌才会漏出一些他这个年纪应有的孩子气。
成熟的处事风格总让人忘记他才刚刚二十二岁而已。
顾锦城掏出一个古朴的酒壶,在他眼前晃晃:“米酿。”
这种氛围,这壶酒出现的恰到好处。
顾君酌接过酒壶直接往嘴里倒,米酿顺着他纤长的脖颈一路向下。
米酒浓醇甘甜,冰镇过后口感更加绵密,带有糯米独特的软糯感,喝起来更加顺滑细腻。
顾君酌手上一刻不停,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最后一滴酒水落下,顾君酌吐出一口气,手慢慢地垂下,陶土酒壶落下沉入湖底。
顾君酌满口米香,眼神渐渐朦胧。
顾锦城神色幽暗,目光灼灼。
船头传来一声水声,船家把船停到荷花深处,像说好的那样跳水游走。
一片辽阔之中,只剩他们两个人。
顾锦城慢慢凑近,低头吻了上去。
一手箍住他的脑袋,把他拢在怀里,不同于山顶上的浅尝辄止,他真实地触碰到梦中的柔软,叼着唇瓣细细研磨。
荷花混着米香,让人沉醉。
品尝由浅入深,顾锦城已经不满足于唇齿相贴,凶狠地撬开身下人的舌关,舌尖交缠,叼着顾君酌的舌头反复吮吸。
蛮横地搜刮顾君酌的每一个角落,贪婪地汲取着怀中人的味道。
顾君酌难耐地仰起头,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顾锦城扣住他的下巴,不允许他挣扎,一力地吻他,简直想溺死在这片温柔乡。
野鸭在湖水深处发出难听的叫声。
顾锦城慢慢放开顾君酌,两人喘着粗气,胸膛夸张地上下起伏。
顾君酌难受地来回转动,想逃出这片让他不安的笼罩之下,顾锦城左手沿着他的脖子一路下滑,停在不断起伏的侧腰上,低头重新吻上。
细密的亲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顾锦城用牙齿轻轻碾磨他的喉结。
顾君酌迷迷糊糊地抬手推他,被顾锦城一把攥住手腕按在头顶。
亲吻一路向下,顾锦城埋首在他的衣领间,鼻尖都是顾君酌的味道。
顾锦城咬开他身前的衣扣,低下头。
顾君酌起抬身体,脖颈极致后仰,开始颤抖。
冥冥中,他听到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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