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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落定

小说:

穿越后和阴湿权臣纠缠不清

作者:

晚禾烟冉

分类:

衍生同人

厅内死寂无声,落针可闻,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冰块,压在每一个人心头。

铜钱剑停滞在鹿张氏眉心前三寸之地,兀自嗡鸣不止。剑身流转的金色将她那张因惊惧而惨白扭曲的脸照得忽明忽暗,如同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鹿张氏浑身抖如筛糠,冷汗浸湿了内衫,冰冷的触感让她阵阵发寒,脑子里混乱一片。

是不是剑失灵······找错了?

这般想着,鹿张氏试探性地挪动了下身子。可那悬空的剑锋却似有灵性,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分毫不离她的额心。

怎会如此?鹿张氏满心荒唐,妖孽不应该是鹿怀舒吗?!这剑缘何指向我?!

那牛鼻子老道分明收了我足足一百两雪花银,信誓旦旦承诺,今日定会将妖孽的罪名死死钉在鹿怀舒身上,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到底……到底是何处出了纰漏?!到底是谁坏了我的好事?!

满堂的目光皆被突如其来的异状所牵引,无人注意到角落里的鹿怀舒。

她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袖上的褶皱,颇有闲情逸致地掏出面铜镜,边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边对镜梳理自己微乱的鬓发和朱钗。哪还有半分先前那任人宰割、引颈就戮的凄惨之态?

几乎是在铜钱剑指向鹿张氏的瞬间,鹿福福脸上血色霎时褪尽,一个绝望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心头冒出来:“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们母女二人精心策划、反复推敲,确认必定万无一失的阴谋,到最后非但没能将鹿怀舒扯入万劫不复的泥潭,反倒成了刺向她们自身最锋利、最致命的一剑。

鹿福槿蓦地回首,望向倚在柱子上虚弱不堪的鹿怀舒。

恰在此时,鹿怀舒也抬眸望来。

女孩依旧面色惨白,消瘦的身体裹在宽大的衣袍里,瞬间能激起旁人无限的怜惜,瞧着没有半分威慑力。

可她那双漂亮的,仿佛盛了一汪秋水的眼睛望过来时,里头没有半分人情味,全是审视和玩味。

鹿福槿甚至不觉得她在看一个活物。

对上鹿福槿的目光,鹿怀舒歪歪脑袋,极轻地冲她扬了扬眉梢。唇角勾起一抹天真烂漫的笑容,眉眼弯弯,娇俏可爱,宛若谁家养在深闺里不谙世事的小姐。

鹿怀舒用口型无声地问道:“喜欢吗?”

“咳,咳咳,咳咳咳······”鹿怀舒捂住胸口,发出一连串痛苦压抑的呛咳声,打破了满室寂静。她身子不住颤抖着,嘴角涌出星星点点的血迹,点缀在她素白的中衣领上,殷红刺目。

闻声,老夫人身子僵了僵,缓缓转身,目光复杂地看向鹿怀舒。

鹿怀舒仰起头,一滴晶莹的泪珠自她眼角滑落,如同玉珠滚过无瑕的白瓷,沿着清瘦的脸颊无声滚落,最终湮没在衣襟里,再无踪迹。

她扶着身旁的桌案艰难站稳,细瘦的手臂微微颤抖,倔强地挺直腰板。气息微弱,断断续续道:“看来,道长的法宝,终于……找到真正的机缘了。”

此话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线,彻底烧断了鹿张氏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她此刻什么体面、什么风度都顾不上了,满心满眼只剩下一个想法——弄死鹿怀舒!

“母亲!冷静!别冲动!”鹿福槿失声低叫,伸手欲拽住鹿张氏的胳膊。然而鹿张氏的动作实在太快太猛,谁都未曾反应过来。

只见鹿张氏目眦欲裂,状若疯魔,发狂似地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丫鬟仆妇,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飞扑到鹿怀舒跟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推着她的肩膀将其狠狠撞在身后的柱子上。

“嘭”的一声闷响,鹿怀舒单薄的身体与硬木柱子相撞,听得人心头一悸。

“是你!是你这个小贱人搞的鬼!是你和那妖道合起伙来陷害我!”

鹿张氏的脸几乎要贴到她脸上,鹿怀舒甚至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的药味。鹿张氏眼睛充血猩红一片,头发胡乱糊在脸上,仿佛刚从阴曹地府爬上来索命的厉鬼。

“鹿怀舒!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贱蹄子!克死爹娘还不够,现在又来祸害我们!你怎么不去死?!定是,定是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妖法迷惑了这剑,迷惑了老夫人!”

鹿张氏的力道很大,鹿怀舒的脸因缺氧而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愈发困难。然而,她的神色却异常平静,长长的睫毛垂下,在那张安静得过分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让人完全看不透她心中所想。

鹿怀舒无辜地摊了摊手:“二婶,您这话舒儿可就听不懂了。今日,是您大张旗鼓地将祖母和各位长辈聚在此处,煞有其事地说府中不安、有妖孽作祟。这位道长,是您千方百计请来的高人。取我心尖血验明正身,也是您一力提议的……”

“怎得如今,您反倒怪到我头上了?”

鹿怀舒顿了顿,继续用那种气死人的无辜调调道:“您口口声声说是我陷害您,难不成我是什么神仙下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早知您今日要演这出戏,故提前买通了道长来反咬您一口?”

“二婶,您未免也太高看我了。”

“你装!你还装!”鹿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手臂箍得更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张楚楚可怜的脸皮底下,藏得是何等歹毒的心肠吗?你处心积虑、机关算尽,不过是想把我往死里逼罢了!”

“鹿怀舒,你就安安分分待在那个破柴房里,草草了却你这条贱命不好吗?何故……何故要三番五次跳出来坏我的好事!”

“那您呢?二婶。”鹿怀舒忽然收了那副无辜表情,眼神陡然变得锐利,细语呢喃、满是不解。

“您又为何三番五次,妄图夺我性命,甚至不惜赌上自己的名声和安危,布下今日这等杀局?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究竟碍着您什么了?竟让您恨我至此,非除之而后快?”

鹿张氏面部肌肉剧烈抽搐,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对啊,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杀死鹿怀舒呢?鹿张氏凄然笑了笑,她好像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只是莫名觉得就该是这样的。她、鹿福槿和鹿怀舒之间,就该是这般你死我活的关系。

一直坐在旁边的鹿明德不耐地皱了皱眉,他本就对后宅的勾心斗角兴趣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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