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穿着一身正经又保守的校服,阿礼依旧能把话说的像是马上要去进行秘密刺杀一样。
伊佐那倒是能够猜到她实际上没有多重要的事情,毕竟真的十万火急要人,那阿礼绝不会舍近求远打他的电话。
而同样的,如果只是什么无关痛痒的小事,阿礼也同样绝不会舍近求远打他的电话。
但伊佐那和鹤蝶两个失学儿童哪里知道学校运动会的痛?
因此这两家伙就这么着了阿礼的道。
秋风吹起白色的衣领,及膝的百褶裙裙角被手提包压住,雪白的小腿袜和油亮的小皮鞋跨过齐整的一步又一步。
清脆的啪嗒、啪嗒声中,阿礼嘴角扬起礼貌却又不太热络的弧度。
不紧不慢的脚步既不会为了谁而变得更快一点、也不会为了任何其他东西而停留哪怕片刻,她昂着下巴目不斜视地走过学校中庭。
身边半步距离是双手插兜步伐散漫的伊佐那。
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简直就是钉在了他脸上,每一步都像是在挑衅似的,黑红色的芒上月耳坠随风哗啦响动,轻蔑的眼神让人不敢与其对视。
而伊佐那身后又亦步亦趋地跟着鹤蝶。
光是那道从脸一直延申到头顶的伤疤就颇具威慑性了,更别提他的眼神在行进过程中不是放在斜上方观察教学楼、就是放在侧下方研究路面材质,总之眼里根本就没放下过任何人。
三个人走在学校里,连平时颇有威势的年级主任都要避开几分视线,然后才恍然反应过来似的回过脑袋。
等等,走在前面的那个不是学校里的优秀学生吗?
今天的运动会难道还有什么角色扮演项目?
哪里找来的两个人这么像道上混的?
发现了端倪的当然也不止年级主任。
伊佐那和鹤蝶只是被退学、去过少年院、后面直接辍学而已,又不是从小到大没去过学校。
学校一般是什么氛围他们还是知道的,总之绝不会是现在这种所有人都轻松愉悦、还混进来一大堆家长的状态。
直到阿礼把混在一群家长里也长得过分年轻的便宜义兄和他的跟班带到了属于自己班级的座位区,露出了平时威胁别人的微笑。
“记住了,你什么都不准说。”
“你的脑子终于被那位宗次郎先生不小心丢进垃圾桶里了?”
被威胁的人毫不客气地随便找了张位置坐下来,丝毫不顾接下来有没有人需要通过,散漫地翘起腿架起胳膊。
哪怕这个动作让他海拔低于阿礼一大截,也依旧抬起头用极其嚣张的视线对视过去。
“你是在试图命令我做事吗?”
“义兄大人,像您这么聪明的人应当是能够看出来的才对,我是真诚地在请求您啊。”
阿礼将鬓角的碎发捋至耳后,居高临下地露出了完全不真诚、也和请求没有半毛钱关系的挑衅笑容来。
“哎呀,难道您实际上不这么想吗?”
——承认的话就是变相认同自己不够聪明、而要说他能看出来阿礼一丝一毫请求的态度……
只要是个耳聪目明的正常人都得不出这个结论来!
老实人鹤蝶对于这种状况只想当作没看到,两个人每次见面都是这副样子,这个时候只要祈祷其中任何一个都不要cue到他就可以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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