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秦泽看着都于心不忍,在刑部尚书要被拉出门外的时候,秦泽赶紧劝道:“父皇,您这不是难为许大人了吗?他肯定也是想查出来,可是,这无头案又怎么查啊?皇儿这命啊,就这样了,儿臣认了,您就放过许大人吧!”
听到有人求情,许尚书哭的更厉害。
哭的通元帝满脸不耐烦,就龙袍一挥:“罢了罢了!滚出去吧!”
“呃是,下官遵命。”刑部尚书扑棱着两根老腿,跑的比谁都快,终,全身而退。
通元帝又把杨总管喊来,问那日叫他去大明寺请明心大师做法一事,杨总管赶紧道:“这段时间明心大师去云游了,不过明日正好回来,回来后就让明心大师来三王府做法。”
“好,此事一定要办好,让明心大师多多准备,把泽儿府里的浊气晦气全都赶走。”
“是是。”杨总管点头如捣蒜。
通元帝长叹一声,抚了抚秦泽的脑袋:“泽儿啊,在你剩下的日子里,父皇只想让你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但……事事不遂人愿,怎么……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通元帝嘟囔着,话里有话。
秦泽眼光一闪,急忙安慰道:“儿臣明白父皇的心思,以和为贵,以退为进,儿臣不计较。”
通元帝一怔,眼角微红,“泽儿啊,在朕的这几个儿子中,朕最看重的还是你啊,可是你……”寿命不长,朕又怎会把天下交给你呢?可是有些人,就是想不通啊,竟信些市井传言,把你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唉……
通元帝一声长叹,鬓角又染了几丝白发。
太子府。
秦逸盯着管家呈上来的东西,整个眼睛都发红了,他捏着那薄薄的木牌,指尖微微泛白,“可看清这是何人送来的?”
“无。”老管家摇摇头,嗫嚅的说道:“听见敲门声,老奴就去开门,但门口只有这一柄木牌。”
“你退下吧。”秦逸挥挥手,整个书房里又静下来。
霍的一声响,书房北面的墙壁缓缓的往两边开去,从里面走出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跪在地上,身受重伤,捂着血口:“属下参见太子爷。”
“没用的东西!”秦逸一脚揣在那人腹部,把木牌仍在地上。
黑衣人口吐鲜血,歪倒在地上,但随后又爬起来,把那木牌捧在手里,一脸惊愣:“这是……太子府的腰牌?”
“哼!你们这群废物留下的东西,却被别人送到本王府上,本王要你们何用?”
一想起有把柄落在送牌的人手中,秦逸就焦急的很。
前几次刺杀,他派去的手下做事都滴水不漏,没有留下任何东西,而且他也会派专门的一拨人去打扫现场,不会给调查的人留下任何把柄,这也是父皇派来的许尚书怎么查都查不出的原因。但是,今日刺杀没有成功不说,竟然留下了他太子府的东西,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刺客就是他派去的吗?听说这次父皇龙颜大怒,如果这个腰牌落入有心人手里,呈给了父皇,他这太子之位恐怕都会不保。
但到底是谁把这个搬倒他的证据送了过来?
就目前看来,此人绝不是敌人,但也不一定是朋友。
还是……
这个人就是三弟呢?
以此对他发出警告。
让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犹记得七岁那年,在御书房的花坛边,五岁的秦泽在玩泥巴,两手满是脏污,他嗤笑他:“白痴,一辈子也只配玩个泥巴!”
秦泽装作没听见,继续用白嫩的小手和稀泥。
然后,杨总管就过来,喊着他们进了御书房,原来是父皇有题要考他们,和几个皇子站在一起,作为皇长子的他,抬高了胸脯,挺直了腰板,早就听母后说,今日父皇会在御书房选出他的接班人,也就是大兴国未来的太子。
太傅出的题目,他通过母后,早就知道,而且早已打好了腹稿,背的滚瓜烂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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