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此时已经打成了热窑的北意大利,匈牙利的布达城堡,依然是一片岁月静好的模范景象。
自从史蒂芬大公在这里搞起了“高度自治”和“跟英国**做生意”的政策后,匈牙利就像是那个不仅修了自家篱笆还养了恶犬的独立小院,外面的风雨根本泼不进来。
城堡的空中花园里,蔷薇开得正艳。
两个让全欧洲画师都感到“笔力不足”的绝世美人,正面对面坐着,享受着来自东日本公司的**下午茶。
一位,是已经坐稳了“匈牙利真正的女主人”宝座、身上那股俄罗斯冷艳气质被多瑙河的水润泽得愈发温柔的奥尔加王妃。
另一位,则是那个只要觉得维也纳皇宫空气太闷、一定要跑出来透气的茜茜——伊丽莎白皇后(她是超喜欢跑匈牙利来的)。
“唉……”
茜茜毫无形象地(反正这里没那些讨厌的宫廷礼仪官)瘫在软椅上,手里拿着一把精美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绝美的小脸上写满了“烦躁”两个字。
“奥莉姐姐(虽然按辈分是婶婶级,但私下叫姐姐亲切),你说那个弗兰茨是不是脑子里进水了?”
“怎么了?”奥尔加微笑着给她倒了一杯英式伯爵茶,“陛下他又惹你生气了?”
“他何止是惹我生气!他是要想气死我!”
茜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股子从巴伐利亚带来的野性劲儿又上来了。
“以前吧,他就是个‘文件狂魔’,天天坐在那张破桌子后面批公文,连跟我骑马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现在天暖和了,我想拉他去普拉特公园走走,结果倒好……”
“他跟我说:‘茜茜,朕要去打仗了!朕要御驾亲征!’”
茜茜学着弗兰茨那副严肃刻板的样子,挺起胸脯,板着脸,惟妙惟肖地却又充满嘲讽地复述道:
“我要去伦巴第!我要去教训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法国佬和那不勒斯……哦不,是撒丁的矮子!”
“我就奇了怪了!”茜茜把扇子啪地合上,“打仗那种脏兮兮、血淋淋的事儿,交给那些将军不好吗?他一个皇帝,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前线吃灰?他以为他是拿破仑吗?”
“而且……”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真正的担忧,“我听说那边的法国人武器很厉害,连大炮都是那个英国……卖给他们的?”
奥尔加听着茜茜的抱怨,眼神微微黯淡了一下。
“是啊。”她轻抿了一口茶,目光投向了遥远的南方,“男人们总是喜欢用战争来证明什么。我爸爸当年是这样,现在轮到弗兰茨了。”
“打仗……真的很讨厌啊。”
奥尔加想起了当年克里米亚战争时冬宫的阴霾,想起了父亲尼古拉一世的死。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她握住茜茜的手,安慰道,“史蒂芬已经做了安排……我们的部分马扎尔军队也派往前线了,还在边境‘加强了人道主义救援准备’。应该没事的。”
(茜茜:???这是什么安慰?)
就在两个美丽的女人为了“战争与和平(主要是为了老公不听话)”而长吁短叹的时候。
花园的另一端,传来了一阵悦耳的、属于孩子们的笑闹声。
“哥哥!哥哥!这句英文怎么念呀?”
“别吵!我在写信呢!很重要的!”
只见花丛中,三个颜值逆天的小家伙正围坐在一张石桌旁。
最大的男孩,有着一头柔顺的金发和一双像极了他母亲的绿色眸子,气质儒雅,甚至有点忧郁的小帅哥——正是史蒂芬和奥尔加的长子,12岁的弗兰茨·安东。
他正趴在桌子上,手里握着钢笔,满脸通红、极其认真地在一张淡紫色的信纸上写着什么。
而在他旁边捣乱的,是他那两个精力过剩的弟弟妹妹。
10岁的长女玛丽·特蕾莎,正试图抢走哥哥手里的信:“给我看看嘛!是不是又是给那个英国的爱丽丝姐姐写的?”
7岁的次子卡尔·彼得,则拿着一把木剑,正在把花坛里的最后几朵完整的郁金香当成“法国敌军”来**。
“去去去!玛丽,别闹!”安东红着脸,眼疾手快地护住信纸,“什么英国姐姐……这是……这是‘艺术交流’!”
“略略略!”玛丽做了个鬼脸,“谁信啊!上次你画了一幅《多瑙河的鸭子》寄过去,人家爱丽丝姐姐回了你一张《泰晤士河的天鹅》。爸爸都说了,这就是……那个词叫什么来着?‘鸿雁传情’!”
这边的小插曲,引起了茜茜和奥尔加的注意。
“这两个孩子……”奥尔加看着儿子那副窘迫又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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