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月的小日子一向规律,偶尔提前或延后,也只是一两日,这次延迟三天还没来,不止身边的宫女们开始暗露欢喜也期待,宋亦浔也说,让太医来看看吧。
韫月虽然没有学医的天赋,跟这些人比,已经算是很懂医的了,她说,距离上次信期,才一个月而已,就是神医也不敢十拿九稳,还是再等等吧。
虽然其实她才是最期待的那个人,但她必须稳住,免得空欢喜一场。
饶是如此,华昌宫里的宫人也比以往更谨慎了,边边角角,桌椅橱柜都被挂上漂亮精致的装饰,入口的吃食饮子,更是慎之又慎,宋亦浔也比往常回来的更早了,小心伺候着,绝不让韫月有一丁点生气的可能。
诚然,他从前也极少惹她不快,他对她一贯言听计从。
韫月无奈了,你们表现成这样,跟宣告她有孕有什么区别呢?
实际上,太医还没看过呢。
宋亦浔才不管呢,谨慎些总是好的。
韫月幽幽地看他,眼泪蓄满眼眶,“你还会说对我百依百顺,我就提了这么个要求,你都做不到。”
宋亦浔“……好,我明日晚点回。”
“你现在就去,不到饭点不许回。”
“……行,我现在就走。”
宋亦浔万般不放心地走了,韫月的目光落向红玉和青玉。
距离韫月和宋亦浔大婚,已经过去五年了,墨玉和紫玉已先后出宫,一个去自由闯荡,一个和青梅竹马成亲了。
红玉被看的头皮发麻,“奴婢去,去踢毽子了。”
青玉叹气,“奴婢去洗抹布。”
韫月满意颔首,等人都走光了,轻手轻脚地翻出一本藏起来的杂书,名字就叫《女子怀孕要知道的事》,相当的通俗,但韫月看的很认真。
书里写的都是女子孕前,孕中,还有生产后要了解的事,还格外言明,每个人体质不同,孕中遇到的问题也不同,不能一概而论。
比如,民间都说酸儿辣女,那都是胡说八道,毫无依据,她已经走访了近千名生产过的妇人,其中有四百多人生过女儿,这四百多人里有三百来人爱吃酸;剩下五百多个生男孩的,又有三百多个爱吃辣。所以千万别为了生儿子拼命吃酸的,小心小产。
又说,一般大夫会说,女子过了头三月,胎像稳了,可以适当地进行舒缓的房事,但是,人和人都是不同的,有的人怀孕了能跑能跳,行房也无妨,有的人却经不住一点刺激,千万不可为了男子一时的快意而伤害自己。
夜里躺在床上,韫月没忍住问,“假如我真的有身孕了,你怎么办?”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宋亦浔也听懂了,他柔声说,“没成亲的时候怎么过来的,就继续怎么办。”
韫月眨眨眼睛,两眼茫然,“可是没成亲的时候,没有我啊。”
她们已成亲五年,韫月再如何羞涩也懂了些,宋亦浔这个年纪,血气方刚,没开荤时不知那事的快活,一旦尝过那消魂滋味,如何忍得了。
宋亦浔明白了,韫月压根没懂他什么意思。只是他也不打算告诉她,只顺着她说,“对啊,也这么过来了。”
韫月有点震撼,难不成男子还有这等稀奇本事,有了妻子就如狼似虎,妻子怀孕了就瞬间又六根清净如和尚?
隔日,韫月继续悄悄看那本孕书,才知道宋亦浔是唬她的。什么就那么办,原来是靠自己的……
不仅男子如此,就连女子也行。
韫月大受震撼。
只如她这般端庄之人,坚决不行此道。
如此又过了几日,癸水仍未至,这才请了太医来,太医把了许久脉,也不敢打包票,只说日子浅,不能确定。
太医虽这么说,大家心里都有数了,只是如太医所说,日子太浅,不宜张扬,故而只告诉了安太后,等到三个月过后才公布。
帝后大婚已经五年了,皇后终于有孕,朝臣们可激动坏了,大宋终于后继有人了。
宋亦浔“?”怎么,我是快要驾崩了吗。
皇后有孕是大喜事,高兴过后,总有人自作聪明,总觉得后宫只有皇后一人不行,尤其皇后都有孕了,谁来服侍陛下呢?于是就提议陛下选秀,全然忘了之前陛下遣散后宫之事。
“爱卿不说,朕都忘了。”宋亦浔冷漠地盯着提议之人,“历朝历代,律法向来规定,无子方可纳妾。爱卿的夫人育有一子两女,可爱卿依然纳了四房小妾,还有两个通房,还养了一名外室。爱卿身为朝廷官员,公然违抗律法,该当何罪?”
能站在朝堂之上的,哪有蠢货,陛下这么说,谁还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那官员霎时冷汗如瀑,腿抖如筛,扑通跪下,“陛陛陛下,臣,臣,臣有罪,求陛下开恩。”
“依宋律,有子纳妾,杖五十,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扒了他的官服,免去官身,永不录用。”
那官员吓得身躯一震,“陛下恕罪啊!”他本能地就想求情,一抬头看到宋亦浔煞神似的面孔,他冷酷道,“咆哮朝廷,再杖五十。”
那人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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