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工作没几年,有个领导曾经和他闲聊说,察言观色是一种本事。
赵诚替领导做事,但从不谄媚。
婚宴后没几天,就是杜从宜的生日,杜从宜起初没当回事,但江女士在生日前两天给她打电话,说是给她办一个生日宴,而且请了一些朋友来。
杜从宜之前有次生日就是这么过的,她当时也没在意,可和赵诚待久了,她也有些觉悟了,好奇问:“好端端的给我过什么生日?再说了爷爷奶奶生日都没什么排场,那里轮得到我这么张狂?”
江女士:“你哪来那么多歪理?”
“妈,你讲点理吧。”
江女士发现她突然吵架,都不是女儿的对手了。
她扭头就找杜宪的麻烦:“你倒是管管她!你这个人,出主意永远是你,做事你就不动,就缩在后面,等我得罪人,什么人嘛!”
杜宪开始和她说,还是那套陈词滥条,杜从宜就问:“爷爷奶奶知道吗?他们去吗?要是人家问起我怎么说?”
三连问,给杜宪也问住了,杜从宜又说:“再说了我有男朋友,开生日会也不合适,又不是前几年你们趁着生日宴给我介绍对象。”
杜宪听得就来气:“你别跟我提你那个男朋友。”
杜从宜歪着脑袋:“怎么了?因为人家领导看不上你?那也是你不够努力,你看人家的爸爸都了不起,没人敢嫌弃。”
杜宪:“他究竟干嘛的?你遮遮掩掩连句实话都不敢说?”
杜从宜才不上当,“瞧您说的,您也看不上人家,你管人家干什么的。”
“你!”
杜从宜也不别扭了,要是问父母爱她吗?那肯定是爱的,但方式、方法、方向全都是错的。
那她呢,也就不能和他们讲互相理解和平等。
就比如赵诚连两个令人头皮发麻的姑姑都能包容,不接受她们的言论,只要给关心和爱就好了。
至于沟通,可以不用嘛。
这是她从赵诚身上学来的。
杜从宜笑嘻嘻:“好啦,爸爸,我生日不用过,钱你也省了,等你生日的时候我花钱给你好好过,你说哪里过就哪里过,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只要你想要,我都给你买,好不好?”
杜宪被她整不会了。
杜从宜心说,哄爸爸比哄甲方简单多了,毕竟是亲爸,就是再难缠,又能难缠到哪里去呢?
何况亲爸还偶尔给钱呢,给不少呢。
江女士隔空传来叫声:“你倒是说啊,支支吾吾什么呢?”
杜宪这种封建大家长,还没挨过女儿的糖衣炮弹,前半辈子在外地忙事业,后来终于有时间了,回家了,女儿也大了。再亲近也难了。
当惯了严父,说什么做什么都得端着架子。
和妻子吵吵闹闹一辈子,关心也好,爱也好,就那样了。
但是女儿这么哄他还是第一次。
被老婆吼叫了一声还不乐意:“你喊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
嘿,蹬鼻子上脸了。
江女士这个暴脾气。
没等江女士爆炸,杜宪特别镇定问;“你和我说实话,你男朋友究竟干什么的?是不是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的小子?我不生气。”
杜从宜心说,嘿,您和我使诈呢?
“您想多了,他法学硕士毕业,正经大学生。我说他是穷小子,是大部分人都没咱们家有钱。他领导确实很喜欢他。”
“喜欢就能给人随意介绍对象?不知道他有对象?”
杜从宜:“……”
额,说的也有道理。那您的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杜从宜跟父母逗壳子,逗了两小时,这是二十几年第一次打电话聊这么久。
并不难沟通,杜宪态度起来了,她就求饶就哭唧唧,杜宪就掉头哄她。
江女士都插不进来嘴。
挂了电话她就坐在赵诚的大书房里起草画,按理说这里没有设备,和她工作室没得比,但是她工作稿交了,闲着没事了,就开始练笔了。
赵诚这几天频繁出门,说是有朋友找他,杜从宜向来不参加这种聚会,太费时间了,一天时间很短暂,出门一趟今天就什么都别想干了,她平时很懒。
赵诚回来的早,见门口的鞋在就知道她没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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