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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皇后爱朕

小说:

清穿之皇后是个数据控

作者:

八个柠檬

分类:

穿越架空

乾清宫东庑的御茶膳房热气蒸腾,糖香与奶香交织。

今日宫人们都在外间打下手,里面全是主子,一年就这么一回。

珠兰身着半新不旧的家常月白绣缠枝莲花绸袄,两把头上是两只素银白玉雕并蒂莲花簪子,正俯身仔细挑选苹果。

她指尖轻触果皮,挑选出圆润饱满的果实,放入竹篮。

这个活儿最简单,也最轻松,珠兰就留给了自己。

身旁的庶妃们皆有差事,不时交换着心得。

马佳诺敏小心翼翼地将熬制糖浆的火候调小,清澈的目光中透着专注:“娘娘,这糖浆的色泽可算上乘?”今日外间都是宫人,她们便都规矩了起来。

珠兰直起身,微笑着看向诺敏:“诺敏妹妹用心了,这般透亮的色泽,定能腌出绝妙的果脯。”她的话语温柔,带着鼓励。

诺敏微微红了脸,轻轻点头。做了果脯,定要请珠兰姐姐先尝。

一旁,纳喇玉宁和钮钴禄萨琳正合力揉制萨其马面团。

玉宁额头沁出细汗,轻声说道:“从前在家,哪曾做过这般精细活计,如今倒觉得有趣。”

萨琳点头,手上动作不停。

塔娜蹦蹦跳跳地跑来,手里捧着新切好的面团条:“姐姐,快看我切得可整齐?”她眼中满是期待。

珠兰刮了刮塔娜的鼻尖:“咱们塔娜最能干了。”十足一副宠溺地模样。

众人听了,都笑作一团,膳房里充满了欢快的氛围。

此时,太皇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走进膳房。

若非是知道太皇太后老人家重视此事,珠兰是真不想进这御茶膳房。

后金时期,满族家庭主妇需亲自制作年节食品,入宫后这一习俗被制度化,本质是将民族家俗升华为宫廷礼仪,以饮食劳作彰显“皇室不忘根本”的治国理念。

食品制作过程本身是后宫“集体活动”:皇后与妃子在御茶膳房熬糖浆时,太皇太后、太后亲临指点,形成“祖孙三代”共议年节的家族场景,凸显皇室温情。

蜜饯果脯会作为“年礼”赐给宗室或边疆蒙古王公,萨其马则供宫内分食,既体现“皇室恩赐”,也通过饮食共享强化宫廷内部的凝聚力。

太皇太后身着华丽的织金旗袍,神态慈祥。老太太的亲密度随着珠兰一顿骚操作也算涨了点,但距离60还很远,这还不如皇帝给的亲密度高呢。

“都在忙呢,”她笑着说,“哀家的奶茶可煮好了?”

太后紧随其后,笑道:“额娘放心,正煮着呢,香气都飘出来了。”

太皇太后走到煮茶的灶台前,亲自查看火候,口中念叨着:“这煮奶茶的火候最是讲究,多一分则涩,少一分则淡。”

几女都老实听着太皇太后的话,自打她们入宫,太皇太后与太后便没有召她们去,也没到初一十五请安的日子,这居然是入宫后第一次聆听教诲,教导煮奶茶。

太后点了点塔娜的鼻头,塔娜偷偷摇了摇太后的胳膊,太后居然就撸了只红玉镯子下来给了塔娜。

康熙处理完政务,也来到御茶膳房。

他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目光落在珠兰身上时,不自觉地柔化,“皇后辛苦了。”看着皇后越发素雅的打扮,不免觉得有些不对头。

平日里珠兰也是玉簪、乌木簪、银簪换着戴,康熙看着觉得十分清爽。

可今日众人都聚在一起,穿金挂红的。他想起皇后大方的给了旁人赏赐,让庶妃们都得以体面,对自己居然还是如此节俭,心中便有些不明的涩意。

珠兰福身行礼,“能为皇上和太皇太后、太后分忧,是臣妾的荣幸。”她的眼神明亮,仿佛带着无限真诚。

来干活的穿什么好衣服,弄脏了多心疼啊。

康熙扶起皇后,心里想着回去叫梁九功再开库房,他走到太皇太后身边,关切问道:“皇祖母今日可安好?”

太皇太后慈爱地拍了拍康熙的手:“好,好,看着你们和和睦睦,哀家心里比喝了蜜还甜。”这几个丫头恰似春兰秋菊,各一时之秀,珠兰亦不曾亏待,若是皇帝仍不愿亲近···

几女入宫后,这也是第一次见皇帝。

玉宁偷眼看去,只觉得皇上身量又长了,少年清隽。

萨琳已没了早年争夺皇上注意的念头,反而觉得有些没意思,还不如就她们姐妹在此处自在。

诺敏见皇帝一进来就先关心皇后,居然觉得很欣慰。

塔娜偷摸看了皇帝一眼,觉得红玉镯子更漂亮。

众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膳房里的气氛愈发温馨。

腊月二十五,内务府的工匠们在乾清宫、慈宁宫忙碌张贴年画。

康熙手持朱砂笔,在一张“福”字斗方上写下遒劲有力的字迹。他眼神专注,每一笔都饱含着对新岁的期许。

珠兰站在一旁,静静欣赏着康熙写字的模样,这人原本要说长得不能算难看。只是熬夜多了,少年人本该饱满的苹果肌居然有些下垂了。这花期不会刚开始,就结束吧···

待康熙写完,她轻声说道:“皇上的字越发苍劲有力,这‘福’字倒贴,福气定能早早降临。”皇上的脸,需要拯救一二,时间长了越发垮,主要是后面还有几十年,自己看着也难受。

康熙听了,嘴角微微上扬:“若真如梓童所言,今年必是个祥瑞之年。”他的话语中带着期待,并不知道皇后在腹诽自己的颜值。

梁九功也是个傻的,朕叫他开库房选首饰,他送来的一水儿老气颜色,哪里是皇后这样的少女可用的。

还得朕亲自为梓潼选,才能合她的心意,那珍珠步摇她就很喜欢,康熙莫名自信。皇后如此爱朕,为了朕这般勤俭,朕不可亏待。

太皇太后和太后也来到宫殿前,看着工匠们忙碌。

太皇太后指着年画边框的满族八宝纹样,对太后说道:“这满汉结合的装饰,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太后点头附和,“正是,既保留了咱们满族的特色,又融入了汉族的习俗,相得益彰。”

此时,马佳诺敏、纳喇玉宁、钮钴禄萨琳和赫舍里塔娜也奉命赶来帮忙。

塔娜好奇地看着画师手绘宫灯,眼睛里满是新奇:“这灯面上的《西游记》故事画得栩栩如生,晚上点上蜡烛,不知该有多好看!”

玉宁笑道:“那咱们可要好好瞧瞧,说不定还能跟着故事神游一番。”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起来。

康熙携手皇后一起过来,看着热闹的场景,久违的生出一种名为幸福的暖意。

正是,此时情绪此时天,无事小神仙。

封印之后,慈宁宫开了宫门,每日辰时,康熙准时来到慈宁宫向太皇太后问安。

宫中规定每月初一、十五向太后、太皇太后问安,但皇帝皇后自然不受限制。

因连日忙碌,太皇太后身体稍有不适,靠在软榻上。

康熙神色关切,仔细查看药方后,亲自端起汤药,轻轻吹凉,试尝一口后,才递给太皇太后:“皇祖母,这药不烫了,您且服下。”

太皇太后欣慰地看着康熙,眼中满是疼爱:“有孙儿如此,哀家便是有些不适,也觉得好了大半。若是能见重孙儿,哀家此刻去了也甘愿···”

康熙无言以对,珠兰主动上前请罪,身形虽然清瘦,却把皇帝严严实实挡在身后。

看着珠兰顶在前头的样子,康熙不禁回想起前几年葛布喇挡在他前面硬刚鳌拜的神色,一模一样啊。

皇后,就是这样爱朕。

这就是书上说的爱吧,像一堵突然立起的墙,将迎面而来的风雨都挡在了另一边。皇帝方才还攥紧的指尖慢慢松开,心里某个紧绷的角落像是被温水漫过,一点点软下来。

是的,被人这样护着的感觉,是连呼吸都带着暖意的。往日里,只有葛布喇顶在他与鳌拜之间时,给过他这样的温暖。

她什么都没说,却让他觉得,往后再大的难处,似乎都能被这道身影轻轻接住。

珠兰对于康熙的亲密度突然涨了0.5这件事,也是莫名其妙了。

午后,暖阁内,太皇太后向康熙讲述顺治朝旧事。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岁月的沉淀:“当年你皇阿玛,也是这般勤勉...”

可惜啊,四大辅臣倒台的太早,很多事都没来得及叫皇上明白呢。鳌拜这般大的靶子没了,日后如何叫皇帝晓得妥协的艺术。太皇太后肚子里有很多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天家的龌龊之处,这对儿年轻小夫妻还是自己体悟的好。大好日子,捡一些好事儿说吧。

康熙认真聆听,不时点头,将这些被太皇太后美化过一遍的故事铭记于心,反复琢磨,越琢磨越不对味儿。

一旁,珠兰静静听着,主打一个陪伴。这些故事不仅是家族的回忆,更是治国理政的经验传承。她让系统多学习,不可一日懈怠。就是听着,有点假大空呢。怎么一到关键之处,老太太就不说了。

系统……

腊月二十七,巧遇降雪,太皇太后精神也好了,突发奇想要去看雪赏梅,御花园便成了欢乐的天地。

康熙陪着太皇太后堆雪人,小心翼翼地为雪人佩戴上八色小旗。

太皇太后笑着指点:“这旗子的位置要摆正,可别让雪人成了个糊涂兵。”

珠兰去看皇帝的面色,一抹深思之意闪过。

这对祖孙说话,总要带着三分隐喻,也不觉得累。算了没直说,就当听不懂。

马佳诺敏、纳喇玉宁、钮钴禄萨琳和赫舍里塔娜分成两队打雪仗,你追我赶,笑声回荡在御花园上空。

塔娜身手敏捷,抓起雪球精准地砸向对方,兴奋地喊道:“姐姐们,看我的!”

这个时候,她们都未曾承宠,也不曾有冲突,当真是将彼此当好友相处。所谓“你富贵,你荣华,我自关门睡”的从容日子,也就那么两年。

晚膳时,乾清宫内铜炉里的炭火噼啪作响。

康熙、太皇太后、太后与珠兰这个皇后围坐在一起,烤着鹿肉,饮着屠苏酒。

太监绘声绘色地讲着满洲老故事,众人听得入神。这故事,自然也都是美化过的。

太皇太后回忆起往昔,感慨道:“这些故事,要一代一代传下去,莫要忘了咱们的根。”她转头看向皇帝,又闭上了嘴。福临啊福临,你为何去的要那般早。有些腐烂的真相,我是再难第二次对天子言明啊。再等等,等他再长大一点。

这样意气风发的少年,太皇太后也不忍心在年节时亲自出手打破他对朝廷百官、宗室姻亲的幻想。

等过了年,自有无数事端呈上来,事儿会教人的。以为打倒了一个鳌拜,朝中便没有敌人了?且看着吧,大臣没一个不存私心的。

皇帝不受权臣的气,就得受别的气,缺钱什么的都是小事儿。太皇太后面上带着笑,心里想着怎么给小孙子提前扎一针,省得叫他将来气出毛病。

张口,又闭上,最后说了一句,“玄烨,故事里的事儿,莫要听别人的,得听你自己的。”

康熙郑重地点头:“皇祖母放心,孙儿定当铭记。”

太后在旁陪笑,神游天外。几个丫头都回自己宫里换衣服去了,没叫她们来乾清宫用膳,她也觉得有些没意思了。

珠兰看了看系统,别看这对祖孙表现的亲密,亲密度是一点没涨啊。这饭菜虽然吃的无趣,但观察点满了,不错不错。

腊月的寒风卷着细雪掠过午门,葛布喇裹紧官服踏入值房时,砚台里的墨汁已结了层薄冰。

作为大学士,封印期间虽无繁重政务,他仍每日卯时便来清点历年祭典卷宗,反复摩挲泛黄的羊皮册,连页角卷起的毛边都要抚平。

同僚们笑他“腊月还当三月忙”,他却只是将御赐的“福”字拓片端正摆在案头:“皇上勤勉如斯,我辈岂敢懈怠?”

相较朝堂的清寂,赫舍里府却是另一番光景。

索尼倚着檀木太师椅,看着索额图刚从外头进来,连福晋都没去看,就急忙指挥奴仆悬挂宫灯。他轻敲烟袋锅:“年关了还这般拼命,也不知学学你阿玛享享清闲。”自打珠兰入宫,他的身体居然越发好了起来。

葛布喇觉得是西方好药的作用,索尼觉得这是皇后娘娘对家族的庇佑。

索额图忙的头也来不及回:“皇后娘娘交付的差事,儿子岂敢疏忽?”话音未落,管家又捧着下属送来的内务府账簿匆匆而入,他接过时,腰间的鎏金算盘佩饰撞出清脆声响。

内宅西厢房里,葛布喇的妻子小佟佳氏斜倚在湘妃竹榻上,望着窗外嬉戏的两个幼子出神。

丫鬟捧着刚炖好的燕窝粥,见主母发间银丝又添几缕,轻声劝道:“福晋不如递牌子见见娘娘?”

她却摆了摆手,指尖抚过女儿幼时绣的香囊:“娘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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