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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醉酒

小说:

锦衣玄学诡案录

作者:

我捡垃圾吃

分类:

古典言情

陶杞窝在陈霁牵着缰绳的两臂之间,神色低落,软声说:“陈霁,我需要一匹马。”

头顶传来陈霁一声低沉的“嗯”。

静默片刻,突然问道:“你会骑马?”

陶杞脑袋噌的支楞起来,刚刚心情恍惚,她没多想随口说出,而且好像直接喊了陈霁大名。

看陈霁的反应好像问题不大,陶杞存了试探的意味,继续得寸进尺:“贫道天生聪慧,一看便会。”

头顶没了声音。

支楞起来的陶杞精神逐渐恢复,她话多问道:“陈大人两万两白银买了贫道,是要做什么?”

“看上你的才能。”

陈霁没有迟疑,短暂答道。

这倒让陶杞些许不适应,这般有问必答的陈霁……确实顺眼很多,怅然不知不觉中淡去。

然后,她终于觉出一丝不自在的感觉。

她与害死她的死对头同乘一匹马,这合理吗?

陶杞扪心自问,自答:这不合理。

她像鹌鹑一样窝着,每次随着马蹄踏地而起时,都能清晰感觉到撞在陈霁怀中的触感。

过了一会儿,陶杞闷声问:“还有多久到?”

头顶没有回应,陶杞以为不会有回答时,传来陈霁的声音:“你要小解吗?”

她不是,她只是想知道何时能从死对头的怀中出去。

陶杞摇摇头,嗫嚅道只是想知道时间,然后默默往前挪了两寸,与身后的陈霁拉开距离。

但是马蹄踏地而起又落下,她便又撞进那温热的胸膛;她再挪出来,再撞进去;再挪出来,再撞进去…再挪……

突然挪不动了。

腰腹环上紧实的手臂,将她固定在怀中,陶杞后背的蝴蝶骨能清晰感觉到陈霁胸膛的紧实触感。

因离得更近,比先前温度更高。

“别动。”

头顶传来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愠怒,很近,近到她能感受到陈霁说话时喉间的震动,他的下巴轻触头顶,痒痒的。

陶杞不动了。

不敢动,也动不了。

手臂将她的腰整个紧紧圈牢,她连呼吸也不由自主的放轻,不想让她紧张的心情随着腹部的起伏穿到手臂上,传给陈霁,让他知道。

两侧树景不断后移变换,初夏蝉鸣渐起,光影斑驳,细碎洒在两人头顶。

陶杞无暇去看,她的注意力不受控制的全部汇聚在腰上的手臂,她实在想不明白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让这个害她的人现在这样对她。

然后头顶传来声音,打断她的疑问。

“你,怕我?”

陈霁的声音罕见的有一丝踟蹰。

陶杞不明所以,她确实是应该害怕他,毕竟她害死过他,但他为何突然问她?

见陶杞未回答,陈霁继续说:“害怕到不敢呼吸。”

陶杞听闻,一直提着的一口气没喘匀,瞬间咳嗽不止。

一边咳,一边慌忙摆手:“不…咳咳……不不是…咳咳咳……”

她倒是忘了,以陈霁的敏锐,怎会察觉不到,倒是叫他误会了。

陶杞突然的咳喘让陈霁更加误会,伏头在她耳侧轻声道:“不用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垂上,猛咳的陶杞这才发现突然靠近的陈霁,她猛然转头,撞进陈霁的眸中。

太近了,近到能看出他曈中映着她的影子,而且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关心,让陶杞以为是她咳得太厉害产生的幻觉。

陶杞忙又将头转回来,只敢看着前方的眼神慌乱不定。

陈霁直起腰,神色晦暗不定,继续道:“两万两请的幕僚,不会让你有事。”

陶杞咳着慌张着,话却全听进去了。

她盘算陈霁这话很有理。

不管这两万两白银是真的买她,还是转移到白龙观藏匿,把柄已然握在白龙观手中,他不敢拿她怎么样。

她又想得更深一层,觉出她像个人质,陈霁将两万两放在白龙观,白龙观有条命在陈霁手。

两万两白银和她,一损俱损,一全俱全。

至少现在,陈霁确实不能拿她怎么样。

至于以后,她有两条腿和聪明才智,跑起来比两万两白银容易多了。

陶杞心情又舒畅几分,安分待在陈霁怀中,任由他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肢,朝下个驿站奔去。

到驿站已是深夜,今晚是最后一次宿在驿站,之后要加快速度,不特意停靠休息,驿站换马后会立刻出发,晚上大多夜宿野外。

陶杞知道今天只是调整状态,明天才是真正的长途追捕奔袭。她从房间出来,准备到大堂吃饭,打开房门便看到陈霁经过。

对了,陈霁住她隔壁。

陶杞点头示意,转头翻了个白眼。自从算明白心中那杆秤,她对陈霁的恭敬愈加敷衍,两万两白银像洒水一样拿出来的黑心儿佞臣,她不待见。

下楼要了一坛酒,今晚她要最后饮酒放松一下,往后一个月怕是都喝不到半点。

拿了酒坐在小虎旁边的空位,小虎是中午撞她胳膊提醒她的愣头青锦衣使。

陶杞倒碗酒推给小虎:“福主,要来一碗吗?”

小虎往嘴里塞了一大块肉干,摇摇头含糊到:“算了,有任务在身,不能饮酒。”

“不喝也罢。”

陶杞收回送出去的酒,端起来一口灌入胃中,心想这规矩定是陈霁定的,她在时还没有呢。

驿站烈酒不似升阳楼的牡丹酿,粗糙烈喉,后劲极大,陶杞又下肚一碗,已是脸颊泛红,双眼迷离。

小虎瞧见她如此酒量还酒瘾这么大,嘲笑她一番。

陶杞已然听不清,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想,不能再喝了,再喝要耽误明天赶路。

她晃晃悠悠站起来,准备回屋借着酒劲一觉睡到天亮,刚站起来便一顿晃荡,顺手扶住小虎肩膀,才勉强站稳。

还没等她站稳,小虎被楼上一道阴沉的目光盯得一个激灵,站起来撇开陶杞的手,陶杞最终还是趴在了地上。

小虎对趴在地上的陶杞摆了两下手,“道长对不住,道长对不住”,三步并作两步回了房间。

大堂又走了几个人,已然空了。

陶杞趴在地上翻了个面,一整日赶路的疲惫混着酒精,让她想就地睡过去。

她看到二楼糊成无数个重影的红衣身形,不须看清脸便知道是陈霁。

她想,陈霁现在脸色肯定很不好,他对锦衣卫要求严格,像她这样散慢的,大概是要一刀劈了的。

一想到此举让陈霁不爽,她便生出就此睡下的想法。

还没下定决心,已彻底失了意识,昏睡过去。

等第二日锦衣卫准备出发的动静将她吵醒,她迷迷糊糊爬起来,发现睡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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