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遥上了几天课,累得不行,她向徐衍告假偷溜出府却被赵清尧逮个正着。
赵清尧道:“小妹,又偷溜出来了?这次又是和夫子找的什么借口?”
赵星遥一脸奉承道:“我的好三哥,近来我都瘦了,这不是想着出去放松一下嘛?”
“而且我是真的生病了,你看?”她把脸伸过去,赵清尧看了看她红彤彤的脸颊:“你这是吃了什么?找大夫了没?”
“看过了,大夫让我好好休息。”赵星遥道:“我是想出去散散心……”
“好好好,三哥替你保密,不可再有下次。”赵清尧道。
在他的帮助下,赵星遥从围墙翻了出去。
而赵清尧看着走远的赵星遥,也出了府。
赵星遥先是去了趟食肆,凤琉璃是管家的好手,把食肆整理得井井有条。
凤琉璃把要置办的东西和苏惟清说明后同赵星遥一道去了寺庙。
她要求的是姻缘。
凤琉璃挽着赵星遥的胳膊道:“近来有一大师,算得可准了,一会拜完去算算,看看命格如何。”
赵星遥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只管应着她。
去找那大师算命的人很多,她们等了快一个时辰才轮到。
那大师年纪很大了,他在堂中打坐,赵星遥和凤琉璃进去后,大师微微睁眼道:“求何物?”
“我求姻缘。”凤琉璃道。
大师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道:“姑娘的姻缘……尽在眼前,你回头便能看到。切记珍惜身边人啊!”
大师神神叨叨的样子倒叫赵星遥有些怀疑他的本领,赵星遥道:“大师可否算算我的命?”
那大师让赵星遥靠近一些,仔细看了看她的双手,道:“有份无缘,遗憾终生!”
赵星遥明摆着不相信:“若我当真如此,日后定赠你黄金百两……”
大师摇摇头:“姑娘切记莫要回头……莫要回头啊!”
她们走后,大师在纸上写下二字:天命。
凤琉璃倒是疑惑了:“身边人?我身边就苏惟清一个男人,如果真是他,那我宁愿终生不嫁。”
“为何?”赵星遥问。
凤琉璃答道:“我若真喜欢他,怎么会看他去酒楼和其他女子厮混一点醋味没有?认识两年都未有感觉,怎么会在一起?看来那大师也不是传闻中那么神。”
“我看他那样子就觉得奇怪,还说我遗憾终生,又叫我不要回头?什么意思?真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赵星遥认同凤琉璃的话。
“等等。”赵星遥道。
不知不觉她们竟然走到了寺庙后院。
又见一人鬼鬼祟祟,赵星遥和凤琉璃悄悄跟上,她们藏在了大石头后面。
女人身姿曼妙,她掀开帷帽露出容颜,约摸二十来岁的样子,五官生得极好,皮肤白皙,她亲切地唤那男子的名字,那男子一把环住她的腰,那女子看了看周围,挣扎开来:“若是被发现,你我可都人头不保,阿叙,刺杀之事可安排妥当了?”
男子道:“你交代的事自然要办好,三日后,便是太子的忌日,那时……”
女子捂住男子的嘴:“你的嘴可要把牢了,毕竟隔墙有耳……”
“此处哪会有人,那不如我们回屋?”
女子羞涩的答应下来,二人嬉笑着回到房间。
凤琉璃腿软下来,她们刚才听到了什么?
赵星遥倒是冷静一些,她叫凤琉璃不要同别人说今日的事,惹得不好怕是会招来杀身之祸,而她则独自去了东宫。
“外人不可入内。”
赵星遥被侍卫拦在门外,她见实在进不去就溜去了后院,准备翻过围墙,毕竟这是她在家里常干的事。
她刚从围墙跳下不小心摔了一跤,左手被地上的石子磨破了,微微出了血。
她觉得自己是这世间最好的姑娘了,冒着风险给她未来夫君送信,只希望啊……
“有刺客。”
她尚未爬起来就看到几十个人拿着刀指着她,她苦笑道:“误会,误会。”
她慌乱整理了衣衫:“我是未来的太子妃……赵家那个……别不信啊,我,我,我,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太子妃啊!”
那群人显然不信,带着赵星遥去了太子处。
很巧的是,慕望辰刚从外面回来。
慕望辰支开了下人,拿出药箱,给赵星遥磨破的手涂药:“你来找我?脸怎么了?”
赵星遥点头:“哎呦呦,轻点。”
慕望辰看她委屈的样子,说:“有事?”
“当然了,有人要杀你……”赵星遥说出了她偷听到的事。
慕望辰给她涂药的手顿了顿:“你怎么知道?”
“我在外面还是有些门路的。”她嘚瑟道。
看到慕望辰不相信的眼神,她又改口道:“开个玩笑嘛,我和琉璃去寺庙偷听到的,虽然不知道真假,但你还是小心为好。你能猜出是谁吗?”
慕望辰道:“想要我命的人多得数不清,我哪里能猜到,不过我能肯定的是,他们是故意叫你听见的,赵姑娘,你被盯上了。”
慕望辰猜得不错。
此时那女子和男子正在庙中商量后续的事宜。
“他们此举无非是在试探……赵家和东宫的关系。赵姑娘,日后还是多加小心为好。”慕望辰给她包扎好,送了她一块玉佩:“见此玉如见我,日后再来,不必翻墙了。”
赵星遥捏紧了玉佩道:“你难过吗?害你的人或许是你的至亲。”
赵星遥已经看出那男子的身份,那女子叫她阿叙,那男子就可能是已故岑皇后的侄子,岑家第七子岑叙。
“我也拿不准,但我猜应该是岑叙……不过我没见过他,也可能是那人和岑叙同名。”赵星遥解释道。
慕望辰道:“许是吧,我并无所谓。”
可是真的不在乎吗?
赵星遥一个人走在街上,看着慕望辰给她的玉佩……
她终究已经卷入了吗?
赵星遥抬头看了看天,她一直知道父母的忧心,太子慕望辰并不是表面上的雍容华贵,他的处境一直很难。
岑皇后丧生在未央宫的一场大火,人人都说那场大火是天灾,岑皇后命中带煞……
可是真的如此吗?
就连赵星遥都知道那场大火疑点重重,一夜之间岑皇后的身边人悉数暴毙,若说是巧合,那未免太巧了些。
赵星遥怜惜慕望辰却又在克制自己的感情。
没有喜欢就没有心疼。
那样的话,她会无忧无虑一辈子。
她对慕望辰的一见倾心被及时止损,她绝对不可以爱上他。
思及此处,赵星遥深呼一口气,仿佛又成了那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小丫头。
她回到家中,夫子徐衍送了她一只编织的蚂蚱:“星遥,可好些了?”
赵星遥道:“好多了,夫子。”
“夫子,你说真的有人像话本子写的那般为了权势不顾手足之情吗?”赵星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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