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满腔迷惑:[你除了帮天命之子洗了一次剑,还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那这好感度到底从何而来啊?
它本想根据谢听霜的行为,逐字逐句记下笔记,用来在其他宿主碰上了相似的任务目标时当作参考。
然而谢听霜随便看了眼题目,就直接得出答案,一点过程都没有,就算别人想抄也没法抄。
谢听霜似笑非笑。
系统自说自话一阵,终于想起这次回来寻找谢听霜的正事——她给的剧本根本不是完整版,里面居然有剧!情!锁!
已解锁的剧情只够它演一个月的。
系统悲伤控诉:[谢听霜,你还是不是人!就我这么一个演员,你还搞连载啊?]
谢听霜还是笑,目光斜斜看向身旁的天命之子。
为了不挤到她,游徽紧紧贴着车壁,敛着俊秀的眉眼,坐姿端正,不乱动,也不乱看。
并没有寻常修士面对凡人时不自觉的高高在上。
很是规矩的一个人。
[放心,一个月期满自然会解锁新的,总不会让你没戏可演……]
谢听霜客气地打发系统:[要是没其他事就回去吧,我没叫你,就安心留在天命之子身边,不要主动回来。]
说完她就闭上眼睛,任系统怎么叫都不醒,像是已经完全睡着了。
系统在一边独自生了会儿闷气,还是咬了咬牙,穿上玉灵的马甲,回到天命之子那里赶下半个场子。
因为气不顺,它的语气不是很好:“谢听霜睡着了,行路颠簸,你护一护她的脑袋啊,这还要吾教你吗?”
脱口而出的瞬间,系统愣住了。
这不是玉灵该说的话。
玉灵应该是想快速摆脱谢听霜的,绝不可能担忧她睡得舒不舒服。
但如果是它……谢听霜方才把它扫地出门的事还历历在目……自己怎会莫名其妙看不得她有半点难受?
怪!太怪了。
系统别别扭扭地想着。
好在游徽像是根本没发现它的异样,在下一个颠簸到来之前,将柔软的掌心隔在窗框与谢听霜的脑袋之间。
系统:……
它百思不得其解,按道理来说,46点的好感度,已经可以有一点超出寻常感情的心动火花了啊。
天命之子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把谢听霜的头揽过去靠着他的肩,而是用自己的手掌作为缓冲。
幸亏谢听霜的剧本里暂时没有让游徽攻略她的剧情,不然就算它绞尽脑汁出主意,这个呆瓜天命之子也不会全听。
夕阳拂照,渐渐散尽最后一缕余晖。
日落后,游徽体内太阳金乌焰的元火又变得萎靡不振,尽管并未如昨夜那般彻底熄灭,却开始不受控制,反过来掠夺他的体温。
逐渐的失温带来的极寒,激起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栗,他的神志变得模糊。
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清。
他渐渐判断不出自己身在何处。
只知道在他彻底昏迷过去前,一个格外温暖柔软的东西轻轻抵上他的额头。
他不知廉耻般用尽全力靠过去,和这股热源贴得更近更紧,不留一丝缝隙。
鼻尖萦绕起清新淡雅的香气,像是回到了幼时练剑的梅山。
雪缀霜棱,枝枝粲玉,漫天梅瓣随剑飘舞,细细梅香混着冰雪的清新冷冽,直直沁入肺腑。
等游徽再次睁开眼睛,天光已是大亮。
而他正躺在一个足以容纳八九个人的大通铺上,身上的血衣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换过了,变成一身像是不久前还挂在成衣铺子里的细麻衣裳。
上衣是半敞着的,每个伤口处都裹着厚厚的白纱布。
游徽看得出来,这次的药,应当不是谢姑娘为他上的。
他举目四望,发现自己正在什么地方的后堂,与前堂隔着一个古旧泛黄的草编帘子。
通铺上只有他一个人,床铺不远处,火炉上的药罐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看守火炉的小童背对着他,大力摇着一把缺了角的蒲扇,努力吹凉桌案上的一排汤药。
每一寸的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重的药味。
这是什么地方,其实并不难猜。
他躺着的位置在靠墙的一侧。
游徽偏了偏头,储物袋同绿萼剑一起,都在他的枕边。
什么都没有少,只除了……谢听霜。
分明并未相识多久,可是当她不在自己身边时,他却觉得空落落的。
修真之人五感灵敏,即便后堂与前堂之间隔着好一段距离,也能够清晰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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