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及往昔,我与单梓瑜已相识近二十载,初见时为少年公子,其风度翩翩,眼中亦有野心抱负,是我颇为欣赏的才俊。而他对我亦有好感,情投意合。情当正浓之时我便请求父亲准许,指腹为婚。
我嫁与他之时,他已经小有名声,自立门户,创建了一个门派。却不曾想以“新枝”命名,足见单梓瑜对我的感情。新枝阁还未在江湖立稳脚跟,他每日奔波劳碌之余,皆是与我温存,未曾遗忘。而我亦会替他分忧,时刻惦记门派大小事务,尽分内之事。
数年来,我与单梓瑜相敬相爱,羡煞旁人。听闻我怀有身孕,欣喜不能,更是对我悉心照料。
正当我以为与他之间是夫妻一体,能白头偕老,却不料变数横生。
十月怀胎之辛苦,我拼尽全力生下的孩子,到头来以短命夭折结果,我连胎儿都未曾看一眼,便被轻信糊弄,自此郁郁寡欢。
也正是从这以后,单梓瑜对我的态度不如以往,我与他渐行渐远,却还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得毫无破绽。我不知为何如此,他不像是因为孩子便对我这样,倒像是厌倦了逢场作戏。当我意识到之时,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数十年的相处全是假意,可如今又偏偏不装模作样了,到底是为什么?
我终日不得其解,直至有一日,我被命运的指引走进了暗牢,看到了一个遍体鳞伤的孩子。我每每看到孩子就会忍不住想起单缘,此时离他“夭折”已过十四年,这个孩子消瘦,看不出年岁,可眉眼间和我有一些相似。直觉告诉我,单缘就是眼前的这个孩子。
暗牢诡谲,符纹阵法非同寻常,是单梓瑜私下的腌臜事,不知在研制什么诡道,在孩子的身上留下很多痕迹。
我心疼地帮这个孩子恢复了一点伤口,便不再多待。
我不清楚单梓瑜为什么要关一个孩子,还要折磨虐待他,无论是单缘与否,我都会去质问单梓瑜。
单梓瑜这个人渣,在我当面揭发之时,竟有恃无恐,直白承认了单缘的存在。
而我自此明白了他态度大变的原因:他从来只想要一个孩子,一个他的孩子,无论是谁帮他生都可以。
就因为这个荒诞的理由,我之前所有的付出都显得滑稽可悲。单梓瑜欺瞒了我十余年,亦折磨了我的孩子十余年,我忍无可忍。
从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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