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看二位道友衣着不凡,莫非出自哪家的大门大派?”
那师弟心眼子少,很容易就被套话:“我们正是出自鸿琛堂。”
慕沉面露惊喜之色,接着试探:“太好了。其实不瞒二位,在下的远房表弟也在鸿琛堂,此番前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探亲。”
“探亲?”那师兄目光一凛,防备更深。
“是,探亲。”慕沉接着笑说,“据说他还是鸿琛堂的大师兄,不知你们是否听说过?他叫——”
说时迟那时快,慕沉还没念出“何初”这个名字,他二人便拔剑向他刺来。
慕沉迅速躲开,三人瞬间开始二打一的局面。
不过他并不想浪费时间和精力在这上面,自从离开绝音阁后,慕沉就逐渐减少耐心,很快他就趁其不备将那名师弟挟持,剑锋架在对方脖子上。
慕沉意味不明笑了笑,开口:“二位是何意?看来我这位‘远房表弟’在门派中人缘不好啊。”
“放开他!”那师兄对慕沉大喊。
“可以。”慕沉无所谓地笑了笑,“带我去找何初,不要惊动任何人。”
“……好。我带你去,别伤他。”
“自然。”慕沉二话不说将剑收回剑鞘,看着二人,警告似的看着他们,“希望你们能安分些,我的剑没长眼睛。”
那名师弟不自觉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路上他才知道,那师兄叫沈别宇,师弟叫莫池开。
深夜中,鸿琛堂一副死气沉沉的氛围,任谁来了都要打个寒颤。这里阴气重得跟乱葬岗不相上下,根本不似一个正常的门派。
他皱着眉,目光不由得看向这两个师兄弟。
他们没有察觉慕沉的目光,探手探脚地在前面带路。将慕沉带到一个极为隐蔽的小阁楼后,终于停下。
沈别宇呼了口气,看着慕沉,示意道:“大师兄就在里面。”
慕沉观望一番,没有回应,盯着对方反问:“鸿琛堂,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沈别宇面色一沉,皱着眉看向他。
慕沉刚刚尝试与何初传音,没有听到回应。而这种情况无非两种原因:两人相隔十万八千里,或者法术屏障。
他私下尝试催动法力,并无阻碍。那显然不是第二种。
他一步一步靠近二人,神色晦暗,不动声色将剑柄握紧了几分,冷笑着开口:“骗我?”
“你……”二人自知不是慕沉对手,不自觉后退。
“你们抛尸之时,我正巧碰上。你们门派的事我尚且管不着,只要告诉我何初在什么地方,今天晚上的事我就当作没看到。”他淡淡地说。
一场无声的对峙拉开帷幕,双方都握紧了手中的剑,有各自的思量。不过慕沉有种不怕死的精神,气场十足,僵持了一会儿,对方终于败下阵。
这时,莫池开叹气,似乎是妥协,亦或是怕他真做出什么不利己的事,率先开口:“大师兄不在这里。”
“池开!”沈别宇低喝一声,拉住对方的手,似乎想阻拦他。
莫池开无声对师兄摇了摇头。末了,沈别宇终是也叹了口气。
“什么?”慕沉愣了一下,有些不相信。
“大师兄不在这里。”对方又重复一遍,语气笃定,不似作伪。
“那他在哪?”慕沉接着问。
“我们也不知。这里只不过是鸿琛堂小小的一支,也许他在总堂。”
不过一个门派,竟有总部分支一说,倒是让慕沉有些措手不及。
“总堂在何处?”
“不知。”此话二人倒是同时开口。
他二人答的倒是爽快。慕沉蹙眉,“为什么,你们不是门内弟子吗?”
“我们身在一隅,不过是普通弟子,自然是无权知道。”面对他的追问,沈别宇也是万般无奈,可事实如此,纵使慕沉想知道更多也不能。
既然线索断了,慕沉自然不会多待,他正要离开此处,二人欲挽留之际,突然传来一个人声:“别宇,池开,这么晚了,你们来这里做甚,还带着一位生人?”
此声很有压迫之感,听着就像阅历丰富的长辈。慕沉转头,作出防备架势,只见一位气场十足的中年男子缓缓走来,深夜的阴影下看不清此人的眼神,听着语气像是在质问他们。
“单长老,我——”沈别宇正欲解释什么。
姓单?难道是绝音阁的什么人?慕沉来不及细想,对面这位长老带着杀意朝他砍来,随即慕沉敏捷躲开,与对方来回打斗。
“长老姓单,可与绝音阁有什么关系?”慕沉躲闪问着,不知对方底细,不想产生正面冲突。
语毕,单长老停下对他的攻击,神色不明地问:“你是何人?”
“回长老,他是来找大师兄的。”沈别宇抢先回答。
慕沉皱眉,沈别宇说这话便让他确定了这位单长老并不是他要找的人。
单长老嗤笑一声,面色不善开口:“既然是来找他的,那就不是一路人!”说着,再次拔剑朝他攻击。
“那真是可惜了。”慕沉眼神一暗,不再躲闪,与之正面对抗。
两人约莫交锋了一刻钟,双方实力竟几乎不相上下,单长老好歹是个资历深厚的长老,却也只是让他受了点皮毛伤,跟他刚来这里时相比武功可谓一飞冲天了。
单长老消耗过甚,渐渐力不从心,似乎也没料到眼前这人能与他僵持不下,连忙瞪了旁边那两个没眼力见的师兄弟,没好气喊道:“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
俩师兄弟无声对视一眼,纷纷拔剑,加入这场战斗。
这场混战形成三打一的局面。
只是,单长老始料不及,自己竟然成为众矢之的,怒骂道:“你们两个要造反吗!”
无人应答,只有更加凌厉的剑意,想要置之于死地。
这场混战,终是以沈别宇把剑架在单长老脖颈处结束。
沈、莫二人猝不及防的反水,料是慕沉也不知何意。不过横竖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坏处。
“你们两个叛徒!”单长老怒极,连咳了几声,全然不顾形象,一个劲的瞪着沈别宇,刚要开口,便脖子一凉,已是见血封喉,一句话也说不出。
沈别宇挑剑一抹,单长老脖子顿时多出一道血痕,似乎没想到对方会那么干脆,鲜血喷涌而出,单长老在不甘和愤怒之下渐渐没了生机。
这个过程快得让慕沉恍惚了一下,一旁的莫池开更是冷漠地看着。
末了,沈别宇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剑上的血迹,附加一句:“死有余辜。”
三人沉默了半晌,不知话从何出。最终还是慕沉先开口:“看来你们等这一天很久了。”
师兄弟二人神情从未有过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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