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败了。”段勍的声音很冷。
牢城转瞬之间,恢复如初,一切开始重组,眼前的景象无异神迹,令段氏族人震惊不已。
回应段勍的是同样的冷哼。
“你该知道,”段勍疾言厉色,对着不远处空旷的位置警告,“我倾尽一生,只为她一人。你若要和我抢,我会彻底毁掉你。”
段勍带人顺着石妖指的路去追易今。整座牢城都是石妖的身躯,没有人比它更懂易今的方位。
它恨易今。
恨意淹没了恐惧,也让他丧失了对神明力量的渴望,它只想让易今死。哪怕力量不被它得到,也一定要让她死。
地牢外,匆匆赶来的段西北、段铓看到重伤在地的段廉悍。
“廉叔!”
段铓一个箭步冲过去,段廉悍拉着他的手,指着牢城的位置,“去找族长,快去,快去!”
牢城内已空无一人,犯人消失的彻彻底底,一个都不剩。只有一个段氏的族人被留下来接应后来人。
看着空荡荡的牢城,众人眼底具是无言的震惊。
段圣寻:“……这,这是……”
牢城直属镇诡司,牢城里有多少犯人,段圣寻最清楚。
他震惊,“莫非牢城的犯人全都逃出去了?!”
若真如此,简直是靖墟王朝有史以来最大的灾难。
此时,饶是段西北,冷汗也止不住往下流,他嘶哑声音问留下来接应他们的族人,“怎么回事?”
这人他不认识,段家人实在太多,显然眼前这位各方面都很一般,在段家排不上号,以至于无人认得。
此人名叫段璎,平日里在段府担着值夜的事务。今夜大乱,他跟着段勍行动。
段璎吞了口唾沫,不无恐惧地向段西北道出经过,“牢城犯人逃跑,族长带人来追。先是跑出去一半,廉叔把那些人变成石头,全都打成粉末。族长带人进来以后,把另外一般人献祭了,现在全都死人,一个都不剩。只有两个逃走了,现下族长带着人去追,留我给你们指路。”
段璎把事情三言两语介绍明白,落在段西北和段铓的耳朵里,却是此人失去神志,胡言乱语。
把人变成石头,还打成粉末?
献祭犯人,全都死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饶是他们晓得段家有点不对劲,说这种话,也太过诡异了点。
段西北皱眉,自动忽略了段璎说的话,“你只需告诉我,族长前往何处?”
段璎指着洞口的位置,“就从那里进去的,那女的一掌打穿山壁,还把我们全都困在牢城一动不动,幸好族长后来追去了。”
越说越离谱!
段西北带着段铓一行人紧随段勍之后。
地道弯弯绕绕,阮筏总是能出色完成任务,在迷宫一样的地下,够让段家人追一阵的。
易今左手一掌打在石壁上,重伤石妖。
妖怪从不善罢甘休,尤其在吃了大亏后。唯有打断它,才能躲开段勍的追捕。
石妖受到重创,无法再给段勍指路,很快,段勍便跟丢了易今。
这条路易今靠着她算命的本事在走,每逢弯路必掐算,如此,才得以找到最短的那条道,一路前行。
她拉着齐嫚娘夺路而逃,段氏落了下风,段勍陷入迷阵,以至于后来的段西北和段铓甚至与段勍会和。
看见姗姗来迟的段西北等人追上段勍的脚步,段勍心中又急又怒,当即下令兵分三路。
“隧道众多,每逢岔路便分开前行,务必追到人!”
众人得令,各自率人而去。
此时,段勍、段西北与段铓三人各去。
命运总是充满戏剧化的发展,最先找到易今的是段西北。
他最先到达地面。
阮筏在地下挖的通道实在太多,段家人跑到最后,几乎各个落单。段西北来到地上时,也仅剩自己一个。
看见前方的易今,段西北深觉命运弄人,段氏所有人中,恐怕唯有他对易妗的敌意最浅,最有可能让她逃离。
老天对她着实不薄,已是绝路,依旧有绝处逢生的可能。
瓢泼大雨遮掩了她奔逃的踪迹,连路都看不甚清晰。大雨让步伐变得沉重,逃命的速度慢了下来。
易今找到阮筏给她留下的马匹时,段西北正好追上了她。
大战,一触即发。
易妗受伤严重,齐嫚娘紧张的要无法呼吸。段西北的狼狈和易妗的狼狈全然不同。
段西北只不过被大雨浇的劈头盖脸,甚至能够闲庭信步走来,好整以暇的看着二人逃窜。他早就发现她们了,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他不需要做的更多,只需要简单的守在她们身边,等段家其他人赶来,她们便再逃不出去。
反观易妗,说实话,易妗现在的情况很不好。新伤旧伤全都复发,手腕出累累的伤痕尽是开裂,血不要命的往下流。她跟个血人似的,齐嫚娘总担心她下一瞬血流干,从此到底不起。
齐嫚娘好几次想要哭出来,害怕给易妗添麻烦,强忍着把眼泪吞回去。她的双腿早已无力,只凭着信念在逃跑,易妗都还没放弃她这个累赘,她更不能放弃。
怎么办?!
齐嫚娘心急如焚,好不容易逃出来,难道又要被抓回去吗?
策马从段西北眼皮子底下逃跑的可能性太低了。
段家人轻功都不错,除非他愿意眼睁睁,一动不动的目送她们离开。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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