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海裹着军大衣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热水杯,还在微微发抖。
这一晚上的刺激,对于一个普通工人来说实在太大了。
**犯,**,就在自己床边晃悠。
还好有女婿保护啊,不然他差点小命不保!
“小哲啊……”
年大海声音干涩。
“咱……咱赶紧走吧,这地界儿太邪乎了,刚才巡捕说那几个**不眨眼,我要是没有你守着,是不是脑袋就搬家了?”
许哲拍了拍老丈人的肩膀,安抚道。
“没事了岳父,坏人都抓住了,咱们收拾收拾,直接去机场。”
年大海把杯子一放,腾地站起来。
“对!走!现在就走!这破地方我是一分钟也不想多待了!还是首都好,肯定太平!”
收拾两个小时,天一亮,许哲就带着岳父,通知了舅妈他们一声,就赶飞机去了。
飞机轰鸣着降落在首都机场,凛冽的北风一吹,不仅没把年大海吹缩回去,反而让他那张老脸泛起了红光。
对于老一辈工人阶级来说,脚踩皇城根儿,那是一种近乎朝圣的庄严。
一路上,这老头扒着车窗就没松过手,眼珠子不够使似的盯着窗外飞逝的建筑。
“乖乖,这就是大首都?这马路宽得能跑坦克!”
年大海拍着大腿,满脸唏嘘。
“小哲啊,明儿个早上四点你就得叫我,升旗!必须看升旗!”
“我看谁敢拦我,不到广场敬个礼,我这辈子算白活!”
许哲看着后视镜里兴奋得像个孩子似的老丈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刚经历过生死劫难,换个环境确实能让人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既然到了这儿,就得让老头玩痛快了。
“岳父,明天我有事走不开,让山子和虎子陪您去,看完升旗,直接奔长城,要做就做个好汉,晚上回来咱们包饺子,过除夕。”
“成!有这俩门神跟着,我看谁敢欺负我这外地老头。”
年大海乐得合不拢嘴,大手一挥,颇有点指点江山的意思。
将家人人安顿在提前置办好的四合院里,京城的年味儿浓得化不开。
胡同口挂着大红灯笼,还
有这年头没禁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听着就喜庆。
这是重活一世,许哲带着全家在皇城根过的第一个年。
第二天就是除夕当天。
孙晓茹和年婉君早早就忙活开了,窗花剪了一摞,指挥着保姆和保镖挂灯笼、贴对联。
“缺了点响动。”
许哲听着隔壁院子噼里啪啦的动静,心里也有些发痒。
零几年的春节,要是没得烟花爆竹,那就像吃饺子没蘸醋,少点滋味。
他披上大衣,跟家里打了声招呼,带着两个保镖晃悠到了附近的鞭炮专卖店。
这会儿正是下午,店里人头攒动,挤得水泄不通。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味和油墨香。
货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炮。
“大地红”、“二踢脚”、“窜天猴”……
还有那些孩子们最爱的摔炮什么的,琳琅满目。
许哲心情不错,也不挑挑拣拣,指着那几个最大的组合烟花箱子。
“老板,这个万紫千红、雷霆万钧……这几样都给我来两箱,都要最大号的,摔炮给我来一大盒,仙女棒来几箱……”
“好嘞!”
见许哲一要就十来箱,老板心情大好,连忙上前。
老板正要算账,许哲正要给钱,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让让让让!”
原本喧闹的人群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劈开,瞬间安静下来,一股寒风裹挟着蛮横的气息卷进店里。
“都给老子听好了!清场!这店里的东西,老子全包了!”
“闲杂人等赶紧滚蛋,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一个粗哑的嗓音炸响,许多正在选烟花的人朝外怒目而视,但很快就嘴一瘪熄火了。
许哲眉头微皱,转过身。
只见七八个穿着黑皮衣、流里流气的壮汉簇拥着一个男**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为首那人是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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