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曲》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既然力量拼不过,那便索性不去拼。既然男子的力量注定要比女子强,那就索性避开力量比对,转变思路从女子的长处入手。
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女子在耐性与坚毅上的优势,从惊蛰谷雨身上就能窥见几分。若是能利用好了这份耐性与毅力,倒确实能有一战之力。
不过,也仅仅是有三分胜算罢了。
虞易安咬了咬唇道:“可这样仍然不稳妥。”
“由你出面组队参赛便好,”萧承琢对她浅浅一笑,“尽力练习,余下的都交给我。”
深邃的眼神中迸发出的笃定,让她莫名地想要相信,并愿意随他拼上这一回。
她半垂下眼,轻轻点了点头。
“那练习之事又当何解?若想攻云家一个出其不意,那必然不能在延湖内操练。”虞易安问道。
这等要团队协作的赛事,免不了要摸索磨合,若不练出些默契来,不说在那比赛中夺魁,光是想要将龙舟向前划动都谈不上容易。
“嗯...这确实是个难题,”萧承琢点头以示认同,然他虽嘴上说着是难题,表情却并不凝重。
他再次以弯曲的手指撑了头,唇角轻扬,轻飘飘地开口道:“这就得靠二姑娘为我解忧了。”
“云家的手伸不到的地方,这天底下唯有将军府一家了吧。”
虞易安:“......”
她颇有些语塞地看他一眼。
这话是不假,将军府向来在用人上十分谨慎,可以称得上是固若金汤。
早些年云连不是没想过安插眼线到将军府上,只不过送一个,就会被虞修逮一个出来。
起先虞修还愿意做些表面功夫,只捉了人打一顿,就将其全须全尾地给云连送回去。
后来次数多了,虞修耐心告罄,不再客气。
于是那些心怀鬼胎的细作来时还是个完整的人,去时就只剩了个血淋淋的头。
据说那时云连收到装着下属人头的匣子时气得够呛,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然而他虽忿忿不平,却也无计可施,只得暗自咽下这口气,歇了再往将军府送人的心思。
......
虽说这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但他说得那么理直气壮,也算是只此一人了。另外,他用起将军府来未免也太过顺手,丝毫不把自己当作外人。
虞易安神色复杂地再看他一眼,心中对他脸皮的厚度又有了新的认识,但她终归还是分得清轻重。
于是她仔细思索了一番后答道:“我阿姐名下有一处庄子。”
“在朔南寺再往南些,临近骧城的交界处。庄子里有一条湖,我曾与阿姐一起去过,周边几乎没什么人家。”
她顿了顿,再细细回想:“不过,那湖不大,与延湖并没有可比性。”
萧承琢眯了眼睛盘算道:“寻常龙舟赛的赛道是二里长,只要大于二里,就足够用了。”
虞易安闻言大致估算一番,点了点头:“二里应当是有的。”
“那就去那练吧。”萧承琢很是干脆,直接将这事定了下来。
虞易安轻声应了好。
敲定了一桩麻烦事,两人都轻松许多,许是氛围使然,虞易安本就跳脱的思绪又活泛了起来。
“既要叫他们猝不及防,不如,我再找一队人去延湖边练吧,混当是障眼法骗骗他们。”
她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语带促狭地提议道。
马车轻晃,晃开了轩窗,将那明亮又调皮的日光漏了几丝进来,尽数照在她那灿若繁星的眼瞳之中,浓密的睫毛遮了些许日光,却在她眼下留下了自己的影子,根根分明,但又相交相错。
日光虽明,却不及眸光更亮。
萧承琢从不掩饰自己对美的欣赏,他凝神看了一会儿,直等轩窗再次将那日光隔断,才笑着应声道:“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虞易安得了赞同,顿时漾开了笑容,还朝着他挤了挤眼,十足的俏皮模样。
明眸皓齿,熠熠生辉。
若只论容貌,她当真当得起世间一切夸赞的词语,他如此想道。
可他又认为,容貌于她而言只能算作锦上添花。她就像那北境的冰山,露在外头的,只是她想展现给人看的,在更深层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意趣被她藏得严严实实,得需仔细发掘一番才能窥见真迹。
终归往后共处的日子还很长,他有的是时间去发掘她有趣的许多面。
思及此,萧承琢微微一笑,闭目养了一会儿神,将杂七杂八的思绪抛到一边。
与此同时,虞易安却在想着要如何排兵布阵,此番也算是她出手的第一战,定要赢得漂亮。
就在两人都各自神游的时候,却突然听得一声马儿的嘶鸣声,原本行得稳稳当当的马车骤然侧向一边疾跑起来。
惯性使得她不受控地向一旁撞去。萧承琢眼疾手快,刹那间一手抓了坐垫稳住自己,一手则拉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扯回。
腕上的力量抵消了惯性,她不可避免地撞进他怀里,发出一声轻呼。
意外发生得突然,好在这辆马车的车夫的真实身份是萧承琢的暗卫,平日里就对驯马之术颇有研究,遇上意外并没有慌乱。
他在惊马的第一时间就拉紧缰绳控制住乱窜的马儿,再依着法子安抚一番,让马儿快速恢复平静,这才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待马车停稳,萧承琢难得地紧了眉头,松开抓住她的手,稍稍低头去看怀中的她,关切问道:“没事吧?”
见她摇了头,他才沉了脸色看向车帘外面,前头刻意收敛起来的威严气势也尽数显露。
虞易安从他怀中退出来,轻轻揉了揉自己撞疼了的肩膀。
感受到气氛的转变,她抬眸去看他。
她从没见过他板着脸的模样,这会儿乍然一见,心里的新奇压过了惊马带来的后怕,她带着三分兴味仔细瞧了他两眼。
倒是威风?她暗暗生笑。
“怎么回事?”萧承琢却是沉了语气问车夫。
车夫知道他在车上,故而并不避讳,直接自己问话。
“禀公子,马儿应该是踩到了地上的油脂,蹄子打滑才受了惊,应当只是意外。”车夫已经下车检查过一圈,便将探查到的情况如实回禀。
萧承琢闻言嗯了一声,严肃的神情松动几分,却仍严正道:“剩下的路你盯紧些,切莫再发生意外了。”
车夫郑重道了一声是。
这时,马车另一侧车身被轻轻敲了两下,车夫神色一紧,已然将手摸向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正想轻手轻脚绕过去,却见那人主动向外走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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