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期间，白灵虽然包吃包住，但是不发工资。
这些学员都是从穷苦的地方来的，经济条件并不好，这么长时间，大多数都没有出过基地。
这是他们第一次集体外出。
出发之前，众人在基地前照了张合影。
清一色的白色制服，甚是亮眼。
摄影师覃少爷蹲在最前面指挥，“大家都高兴点，表情别这么死板，我们是出去研学，又不是上刑场，好，听我口令，别闭眼啊，三！二！一！茄子！”
咔嚓一声，大合影拍摄结束。
三辆黄色的大巴车从白灵基地浩浩荡荡的出发。
学员们好奇的张望窗外的建筑，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不绝于耳。
占冷坐在最后面，双手抱在胸前，耳朵里塞了耳机，靠在位子上闭目养神。
覃少爷特地移了过去，摘下了他的耳机，蹭了蹭他的肩膀，热情的和他介绍：“唉！肌肉怪，你还没来过市中心吧？你看看那个……国会大厦，很有名的，本少爷上次装作岑医生的随从跟着混进去过一次”
占冷不动声色的把耳机拿过来重新塞上了。
覃少爷脸都气得抽了抽：“听什么呢，这么入神……”
他又将人家的耳机摘下来，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听完之后更加生气了：“什么都没有你装什么？”
占冷依旧没有说话，第三次将耳机夺了过来。
“你……”覃少爷眯着眼睛确认了一遍：“真不理我？你别后悔！”
肌肉型男不动如山，覃少爷按开了手环，举起了自己的专业设备，聚焦，咔嚓一声！
哈哈哈！不理我！本少爷给你挂息播上！挂牌下海，一夜五万，哈哈哈哈哈哈哈！
车里同样默不作声的还有一位。
那就是昨天看了一整夜电视剧的白乐，他也不困，就是木木的呆着。
何泰扒拉了他几下，他没啥反应，何泰也就自发的保持了安静，没有再烦他了。
二十多分钟之后，大巴车停在了宠物医院门口，学员们相继下了车。
白乐还是木木的，跟着人流往前迈。
远远的，这头扎眼的白毛出现在了望远镜的视野里。
男人戴着黑色的墨镜，故意压低了鸭舌帽沿：“妈的，总算是出来了，这是绝佳的机会！”
耳机里的人提醒道：“老板说了，我们只用保持监视，他会亲自抓”
“你懂什么？！听我指挥！”
这是星洲最大的宠物医院，楼高十二层。
负责这次活动的工作人员热情的接待了他们，先参观了一下功能分区，最后到顶楼的宣讲室里听知识讲座。
顾医生的讲座是有关于基础的宠物医疗知识的，以最常见的犬科和猫科动物为主。
学员们都听得非常认真，很多人都开了手环做笔记留存。
唯有白乐，他双目空空，呆滞的低着头。
脑子里全都是昨天电视剧的画面。
情情爱爱的拉扯他已经记不太清了，狐狸精兽化的过程和被绑起来焚烧的惨烈却异常深刻——
眼球突然变得赤红，毛绒耳朵和尾巴钻出身体，犬牙冒出唇边，指甲也变得尖锐又锋利。
熊熊大火直冲云霄，燃烧的木材噼里啪啦像鞭炮一样肆意的爆炸。
狐狸精痛苦的哀鸣……男主角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哀求，村民们声声恶毒的辱骂。
“唉……小白乐，我前天刚学到这个知识点，就是说动物身上都有信息素，这太奇妙了”
何泰和他分享学习心得，白乐没有任何反应。
何泰看了他一眼，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哎……傻了啊？都让你昨天晚上早点睡了，你看你这黑眼圈，好好听讲，这些都很重要的”
白乐迷迷蒙蒙的瞅了他一眼，脑袋又无精打采的耷拉了下去。
四十分钟的时间，顾医生的讲座结束了，边医生的讲座开始了。
宠物医疗和野生动物保护毕竟有很大的差别，新学员很多连野生动物都没有见过，所以讲座从常见的宠物切入教学，在宠物医疗知识的基础上，延伸出野生动物医疗知识，学员们也会更容易理解一些。
边医生的讲座是从冰凌狼开始的，这是白灵已经追踪完成的第一个濒危物种。
清清荡荡的讲课声在教室里回响，覃少爷举着照相机从各种角度留下了画面。
他拍完照，情不自禁的走到角落里和洛新觉分享，“啧啧啧，边医生真的是什么风格都能驾驭，第一次见的时候机车皮衣，现在白大褂，眼镜框，松散的挽起头发，高知，清冷，以后一定找她来当我的模特！”
洛新觉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才把眼神从边月身上收回来。
“嗯什么啊？是不是个男人？这种大美女你都无动于衷，我敢打赌，这个顾医生肯定和她关系匪浅，要不然人家无缘无故来给我们学院培训啊？而且我还听说，岑医生也和她有一腿”
“话别说这么难听好吧”曲艺之瞪了覃少爷一眼，解释道，“边月姐姐之前和我说过了，岑医生是她前男友，两个人明明白白分的手，现在已经没什么牵扯了”
“真的啊？”覃少爷这颗八卦之心，一刻都闲不住，扒开洛新觉就凑了上来，“岑医生可是她顶头上司，办公室恋爱，上下级，太带感了！哈哈哈哈哈……他们为什么分手？”
“嗯……好像是因为，岑医生他……管得太多，还要查手机，边月姐姐受不了他……”
“什么？岑医生平时就玩得很花，没想到控制欲这么强！查手机真的太过分了！”
大约三十分钟之后，边月的讲座结束了，进入了现场提问的环节。
首先举起手的是一个女生，“顾医生好，你方才说所有的动物都有信息素，人类也有吗？为什么闻不到？”
顾医生抬了抬眼镜框，轻笑了两声，“这位同学听的非常认真，问的问题也非常好。
人类是高级动物，但是高级动物也是动物，确实也能产生信息素，但是随着进化与演变，人类的大脑越来越精致，信息素也越来越淡，作用非常小，不太能影响日常的行为，现在都叫做体香。
至于为什么闻不到，那是因为我们的鼻子没有动物的鼻子灵敏，以狗为例，狗的鼻子里大约有1.25亿-3亿个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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