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和离,她还真豁出去了。
聂谯气笑,一时苦涩压抑,看她冷漠无情的脸,当初她是如何做出满眼是他的模样。
“我没有想利用你,”他暗眸,目光炽热沉稳,指尖微微卷起又松开,低声讨好:“如果真有目的,我想要和你儿女双全,白头偕老。”
如竹溪眼神瞥他。
聂谯看她毫无动容,脸色苍白许多,平静神色多几分慌张,他迈步靠近她,想要她感受自己的感情,却看到她往后退几步,眉头紧锁。
他欲言又止,有些笨拙的说:“你想要看戏吗?庖厨我让人安排了甜品,若是你不喜欢,我现在去做。”
如竹溪继续冷着脸,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聂谯貌似没看到般,想要亲她一下,这还没出手碰她,眼前的人儿警惕地往旁边闪躲,眼神十分不妥,他垂下眉眼,
“娘子别乱跑,我去给你做糕点,好吗?”
如竹溪继续不理会他,连碰也不给他碰,聂谯低眉卑微,面对她早已没有高高在上的摄政王身影,只有是她夫婿的模样,看她好几眼,眼神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流转,透出渴望。
聂谯看够了,喉咙滚了滚:“我去做糕点,你别乱跑,我一会回来。”
如竹溪好笑看他,眼神几分嘲讽。
聂谯全当没看见,手提包裹灰溜溜地离开主院。
他说别乱跑就不乱跑?如竹溪心里翻个白眼,转身进屋重新拿个包裹,另外收拾好三四件衣裳重新抗在肩膀上,在他赶回来之前赶快离开摄政王府,这还没迈出主院,程玫直接从天而降,拦在她面前。
程玫伸出手臂,神色严肃:“王妃,最近外边不安全,莫要出府。”
如竹溪气得咬牙切齿,看他一张木头脸,不给商量的眼神,气呼呼地转身进屋内,随手把包裹一丢,她走去把房门关上,左右看一眼周围,看准偌大的衣柜藏了进去。
彩儿端来糕点,敲了几次房门没有动静,以为如竹溪睡着了,轻手轻脚推门而入,看屋内没人,又看到床榻上的包裹,脸色慌张。
“王妃这是去哪里了。”为何要收拾包裹,这是要离开王府还是作甚。彩儿过去拿起包裹,将衣裳全拿出来,准备放进衣柜。
恰好门外传来动静,彩儿想起王爷快做好的糕点,慌慌张张之下把衣裳抱在怀里,转身对上刚进屋的聂谯,正面带笑容,眉眼温情绵绵,手里端着他亲手做的梅花糕,她俯身行礼,然后镇定地走出去。
聂谯眼神没给她,没被发现什么异样,她松了口气,只要王爷认为这些衣裳是拿去清洗便好。
等彩儿走出门,聂谯环视四周,没看到如竹溪身影,他走到桌子前将梅花糕放下,笑容渐渐淡去,低头看红肿的双手,双手因着急做糕点而被烫伤,他以最快的速度做好糕点,怕她跑了,也怕她等着急。
可是呢,小流溪不见了。
“程玫。”他眉梢保持温和,周身气压却低到极致。
程玫跃身而来,看聂谯阴森森的脸,寒毛猝然竖起,他低头:“爷...”
聂谯轻甩还在刺痛的双手,心情十分不好:“王妃人呢?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她。”
程玫直接跪下来,抱拳禀报:“方才王妃要走,属下拦住了王妃,亲眼看王妃走回屋子,并未发现王妃翻/墙偷跑,”他看一眼周围,脸色凝重:“王妃定是藏起来了。”
还在衣柜里等待机会跑路的如竹溪:......少说一句不会死。
程玫莫名感到一股来自某处的怨气,很快聂谯让他出去,他顺便关上了门,一下子屋内安静如鸡,气氛越来越怪异,聂谯缓缓走到衣柜前,脸上掠起温情缠绵的笑意。
他站了半晌,转身走到桌子前坐下,拿起一块糕点吃起来:“梅花糕还是刚出炉的好吃。”
如竹溪早早嗅到梅花糕的香味,听他这般讲,忍不住咽了咽唾沫,伸手摸摸还有点饿的肚皮,继续蹲在衣柜里不出去,或许知道她的倔强,男人待了不到一会便打开门出去了。
如竹溪推开一点点门扇,确定人出去了才钻出衣柜,她目不转睛盯着还热乎的梅花糕,若是吃了,岂不是没志气。
她控制不住拿起一块梅花糕,成色不错,不知吃起来怎么样,她嗷呜咬一口,中间还流甜汁呢!
吃完一个意犹未尽,她舔了舔唇,看盘子上还剩五个,考虑要不要继续吃,最后没忍住对美食的诱惑把梅花糕吃完,吃完便去打开窗门,想要从窗户溜出去。
好巧不巧聂谯打开门,她回头对上他惊讶又因为见到她的喜悦,她木着脸,重新关上窗门,即使他朝自己走来,她毫不犹豫错开他要走出去,手腕直接一紧,拉住了她。
“娘子,你要去哪里?”他明知故问,眼神闪着不解的光。
如竹溪面无表情看他一眼:“自然要回娘家。”
聂谯似乎没看到她的冷眼,笑着靠近她:“那为夫跟你一块回去。”
他怎么有脸说这种话,如竹溪拽开他的手,无意看到他红肿的双手异常骇人,眉头蹙起,故作没看见。
男人身影跟随过来,高大健朗的身躯快将她掩盖,当初她怎么会相信他是真的病得快死。
聂谯没有特意问她梅花糕好不好吃,只是让人将盘子拿下去,他则在旁边盯着她看,悄悄抬起手,看她抿紧的红唇,又悄悄放下。
如竹溪不喜被他盯着猎物般的目光看她,转身去叫水,很快彩儿准备好热水,她走进内室,脱下衣裳泡进浴池里,盯着水面上的玫瑰花瓣,似乎听到外面传来声响,貌似有什么急事。
她继续慢悠悠的沐浴,等出来之时,聂谯早已不在屋内。
彩儿脸色着急,终于等到她出来,慌忙的说:“王妃,陛下不知为何要王爷这么晚进宫,看公公的脸色,好像...好像要定王爷的罪!”
如竹溪没有感到惊讶,会有这种结果完全意料之中,聂谯装病欺瞒陛下,是欺君,是杀头大罪。
如果八皇子不知情还好,一旦发现问题,让陛下知道是迟早的事。
如竹溪有些站不稳,她终究是跑不掉了,聂谯若是被判死罪,身为他的王妃大可能一块殉葬。她默默走到床榻前,连晚膳都没吃多少,便躺在床榻默默叹息,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天色渐渐昏暗,月亮高高悬起,乌云半遮掩月光,夜色寂静,静得能听到老远传来的青蛙叫,如竹溪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床榻旁突然出现的身影吓到,她直接坐起身来。
“别怕。”
她还没叫,那看不清脸的人影出声安抚,能听出来他落寞的情绪,她放松下来,重新躺回床榻继续睡觉,身后响起‘悉嗦’,半晌,炙热高大身影躺下来,犹豫半刻,伸手要搂过她。
如竹溪拿被子盖过身子,语气不满:“你洗漱了嘛,不要碰我。”
她到底不敢太过分,没有强制到不许他上塌,许是黑夜,又是异常的寂静使得她感官敏感,他起身下榻,走出门外轻轻关上屋门,她睁开双眼,早已没了睡意,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于传来动静。
聂谯轻手轻脚走进屋,再关上门,月色透过窗纱镀在床榻上,在单薄棉被下凸起娇润的身影,他走上床榻,伸手把人儿搂进怀里。
他低头埋入她脖颈里,在她挣扎之前,他寻着她的呼吸要亲吻。
他身上一股冷气,凉得如竹溪受不了,双手挡住他的靠近,别过脸不给他亲。
“娘子......”聂谯有半天没亲她了,现在有点想。
如竹溪哪里肯给他亲,气急败坏咬住他的脖子,男人疼得一颤,双手搂过她的腰肢往下一压,急得她用力推搡,挣扎。
“登徒子,不许你碰我。”
聂谯任由她捶打,捶在胸口一点也不疼,像小喵咪的力气经不起推敲,等她捶累了,他牵起她的软手,低头亲吻,看她实在累了没力气,继续亲贴,稍稍缓解胸腔的炙热。
如竹溪平静下来,手背湿热又痒痒,估计快被他嘬出皮,另只手拽起被掀开的棉被盖好身子。
“陛下让你进宫,跟你说了什么,”她顿了顿,眼神透过月光勉强看清他的俊脸,继续道:“陛下知道你装病了?”
聂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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