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谯神色僵硬,腿边柔软温热,再看她矫揉做作的脸,夸张到透出故意的眼神,忍不住抿唇。
“本王倒觉得谁在你面前,只有郁郁寡欢的份。”
如竹溪还想说什么,大手伸过来捂住她的脸,似乎有点暴躁,把她肉腮揉来揉去,在她脑袋顶开口:
“听闻尚书夫人举办诗歌宴会,你前去参加罢。”
如竹溪没想到他真有好的一面,没有把她拖出去提前殉葬,还直接让她出去参加诗歌宴会。她又惊又喜,但不会因此对他的不满消失掉,她含羞仰头,目光灼灼,清澈妩媚的双眼微眯。
聂谯从不会被任何事威胁,却在一个女人变换表情的时候,感到莫名危机。他眉梢平淡,沉默阴沉看她,骨节分明地手收紧。
而手心似有似无出现柔软无骨的触感,那么温热。
就在如竹溪有动作时,聂谯伸手握上她的脖子,不耐烦道:“可以出去了?”
他以为这女人会害怕,会收敛,即使他不太相信。眼前的她反手握住他的大手,低头贴上他的手心,柔软的脸蛋特别顺滑,那双勾缠人的目光散发得逞,很是嚣张。
“不嘛~妾想照顾你~”
聂谯脸色铁青,直接捏住她的肉腮:“滚。”
如竹溪委屈巴巴要落泪,低头咬一口他的手背,用出了暗劲,听到头顶上的男人发出闷哼,她立刻松嘴,嗲里嗲气道:
“讨厌啦~你好凶奥~妾这就滚嘛~~”说完,她抬头对脸色阴鸷的聂谯抛媚眼,扭着细腰走出房门。
如竹溪迎面对上程玫,他牵着狗在门口守候多时,脸色依然严肃,冷冷瞥她一眼,当她是不存在的空气。她别过脸,意外没有生气,离开了东香院。
聂谯低头看手背上的牙印,起身走去把手洗干净,洗完没多久,又反复多洗几遍,不太高兴地看向窗外,抿紧唇。
...
聂谯准她出府参加尚书夫人的诗歌会这件事,很快传遍整个摄政王府,先不说下人们看她的目光,最合不拢嘴,欢喜的便是彩儿,她觉得如竹溪讨好聂谯成功了!
在她们看来,大概是如竹溪对摄政王的‘用情至深’打动了摄政王,对她有了怜悯之心,哪怕她看起来不讨喜,看起来像是妖言惑众的柔弱妖妃。
如竹溪惊喜过后,慢慢察觉到一个问题,自小不爱看书的她,若是去诗歌会出糗了可怎办,她陷入了沉思。
彩儿没注意到她的烦恼,兴高采烈地拿出她衣裳,有艳丽、清秀或素雅款式,摆在她面前任由挑选。
“王妃,你快看看要穿那件?咱们去尚书府中,可不能丢脸啊。”
如竹溪抬起眼帘,也没认真看,随手挑选一件比较显眼的衣裳。半晌似乎想通了,没再纠结文采问题,高高兴兴走去浇菜。晚些时刻,她换上艳丽耀目的衣裳,彩儿给她编好发饰,插上发钗。
尚书夫人喜爱诗文,常常约关系不错的闺中夫人或侧室交谈,比试作乐。后来觉得人太少了,颇些无趣,会定时间举办诗歌宴会,会论诗谈诗,不会便唱曲儿,弹曲儿。
如竹溪期待地下轿子,抬眼望去,许多丫鬟手扶自家夫人进了尚书府,夫人们接头交耳,有说有笑,时不时发出低柔的笑声。
她和彩儿对视一眼,便听见有人说:“听说了嘛,那位摄政王妃也要来参加宴会。”
如竹溪看到那谁了,看身着打扮,官人怕是五品左右,跟她交头接耳地几位差不多身份。她没吭声,跟在她们身后,一起进府。
“摄政王上回在祈福会受惊,怪疾复发,这小文官之女不好好照顾摄政王,来参加宴会做甚。”
“小官儿之女不知贤良淑德,没什么特别之处,我看摄政王大概太虚弱,没选准,就选上如氏。”
“倒也是,哈哈哈~”
如竹溪:“......”
几人说完便笑起来,如竹溪想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彩儿却拉住她的手臂,提示她有人来了。她看了过去,那迎面走来,被所有人包围的温婉女子便是尚书夫人。
尚书夫人身着素雅,面若桃花,眉眼温柔一笑,俯身朝她行礼,柔声细语道:“摄政王妃大驾光临,是妾身有幸。”
“都是姊妹,莫要客气~”如竹溪不动声色打量她,温婉娴淑,闭月羞花姿色,是一位大美人呢。
尚书夫人葛巧琴捂唇笑答,听她这般说便没了束缚,伸手拉住如竹溪,在众目睽睽之下牵她来到最前面的坐席,引起所有人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她。
如竹溪了解座位由身份地位决定,身份越高贵,位置越靠前,许是葛巧琴身着素雅,而她花枝招展,又长得妩媚惑人,看待她和葛巧琴的眼神都有了差别。。
如竹溪已经感受到她们的意思,碍于身份有别,没人敢当面说她的不是。
宴会开始,如竹溪察觉葛巧琴看向她,眼中意思明确,她额前溢出细微的薄汗,看她伸出手,给出了题。
“阿姊头次前来参加宴会,想必会拘束,那头一道题,便给阿姊来。”她举起一杯茶水,尝一口:“茶。”
如竹溪端起茶杯抿了口,见所有人注视她,眼神中貌似都在等着看笑话。好歹爹爹是文官,她不能丢脸,但实在是想不起来!她好慌。
方才进门就在议论她的女子出声:“若是阿姊实在想不起,便算了罢?”
话落,空气陷入了安静,葛巧琴眉头一皱,不太愉悦地看向她,说道:“张氏妹妹会,那你说罢?”
张氏在其他人戏谑眼神中支支吾吾半会,硬着头皮说道:“我不会.....”
葛巧琴眉头更紧,她叹了叹,没有过于为难张氏,便说:“愚昧,罢了,以往妹妹都是唱曲儿,今日可有换曲儿?我想阿姊也喜欢听。”
这话说给如竹溪听,可如竹溪都没机会说话。
张氏心里松了口气,顺着葛巧琴给的台阶下,连忙起身行礼:“自然自然,就等着给两位阿姊献曲~”
眼看着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彩儿着急地叫一声王妃,如竹溪丝毫没被影响,轻声道:“茶、琴里知闻唯渌水,茶中故旧是蒙山。”
葛巧琴愣了下,看如竹溪半晌,她笑起来夸赞:“好诗,阿姊不愧是文官之女,才华令人惊叹。”
如竹溪自知自己什么水平,哪敢接受这种夸赞,讪笑道:“于妹妹相比,甚是惭愧。”
她就记得这一条诗句,已经不想继续对答诗文了,她不熟通诗经。
葛巧琴的夸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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